血清站在顶端,占用着宿主的身体,看着下方的城市“很好的地方,要是被破坏就可惜了……”看了看刚才战斗的地方,公寓已经奄奄一息,警方正在疏散平民,而救护车也到了旁边“我觉得…还是不要主动出击了……看情况而定吧……”
不过那个气息到底是谁?怎么这么熟悉?
毒液活动活动身体,血清不在,可是我在啊,慢慢的走过去,看着她的脑袋,笑了笑。
毒液:“你认为你现在打得过我吗?”
伸出长舌,吼一声,其实就是吓唬吓唬她,没有真的想吃她,靠近。
战槌:“现在来说的话,我还真的打不过你,黑芝麻糊先生。”回过头,看着笑笑“吓不到我的啦。”
血清残留在战槌身上的共生体开始感知“嗯?怎么是这种感觉……对!就是他!”从高楼跳下,在下水道中狂奔,向着目标地点移动,身体开始做好战斗准备,上皮角质化,红色的舌头挂在嘴边“啊……就是这里!”站在黑暗的角落,通过下水井盖的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那个共生体难道是这个人身上的?”
毒液:“打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退下实体,露出一个小脑袋。”
毒液:“怎么不和他打了那?打不过吗?”笑了出来,但是跑的还是很快的。
战槌:“那个白芝麻糊来了”警觉起来“现在恐怕要轮到你保护我了。”
毒液:“我早就知道了,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办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我,笑着一脚给她踹进下水道里,让她直入河流里,然后迅速化成实体,一拳打在血清的脑袋上,让他倒在地上狠狠砸个大坑。”
毒液:“你跑那么快,要去哪?”
舌头伸出来,跳到远处准备和他进行正面交锋。
血清迅速痊愈,站起来看了看对面黑色的毒液“你是谁?气息怎么这么熟悉……”抓住对方想要再次攻击的手,反折“她和你又是什么关系?”舌头挑衅的伸出来舔舐对方的眼眶。
毒液:“我是谁不重要,问题是,你要是敢动她,我就给你宿主吃了”给他踢开,迅速跑过去,提起脚就给他踹墙上,赶紧收腿,因为有丰富的格斗经验,所以并不怕正面格斗,反而更怕他运用声波和火焰。
正面反复对他的头部进行重击,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看着他不动了,便准备离开。
血清又一次站起来,用钢筋敲打了空的废水管。
由于特殊原因,自己并不对这种声音有反应,看着眼前的即将要跑的共生体,敲打声并不停止,“所以说,你是谁?”宿主痊愈。
“共生体打架!”
富贵新找了一份报社的工作,但是并没有什么业绩,拿着相机到处取材,争取做一个有志向的狗仔队,不过今天却让自己碰见了个大事。
共生体互掐!这要是爆出去自己可就发财了。
“赶紧拍他个十来张,到时候一交,破飞克特。”
偷偷在能拍到共生体打架的最近且比较隐蔽的地方开始拍照,心里那叫一个美。
血清发现了人类在拍照,伸出一只触手把人和相机拽过来“我要是在发现,你拍我照片!我先咬掉你的手指,从右往左一根一根的咬,在咬掉你的手,最后把你从50层楼上扔下去!”抓住相机,向墙上一甩,相机摔碎。
woc,共生体难道不都是和善无比的吗,为啥把咱相机摔了,那可是自己毕生的积蓄啊!不过比上钱,还是小命重要,反手抱头蹲防状蹲在墙角,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相机可以再买,但是命丢了就不能再买相机了。”
富贵意外的镇定……个屁啊,都要慌死了,鬼知道刚刚自己为什么脑子抽了搅和这个火药桶……
血清轻轻的一推这个人类的记者“赶紧走,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这里只会有血腥……和残忍”继续敲击水管,声波不断扩散。
毒液:“吼!!听到声波的震动,有些狂躁,但是又有些无可奈何,只能任着人敲打,液体不断露出宿主,似乎要分离一样。”
毒液:“你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啊!”
一只黑色的触手把宿主扔进下水道里,分体也有一部分跟了过去,保证自己死不掉,但是分体的繁殖能力较差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化为一滩液体。
血清抓住那摊液体胶一样的东西,精神共享,“原来你叫毒液,没伤过好人啊……”把那一团黑色的胶体扔到下水道中,让其与宿主结合,“我和你没有仇恨,留你一命,我还要去找那个叫做战槌的共生体!”顺着墙逼向感知的方向快速移动。
富贵:“什么鬼哟……”暗自感叹倒霉,趁着那两个大块头撕逼之时溜回了家,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进了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不让别人发现,但是确实是没被别人发现,瘫倒在沙发上,不知道该干些什么,索性咬了一口放在桌上的半块威化饼干,哦,顺便说一嘴,这是自己的早餐,不过它现在变成了午餐。
“我该怎么办……”
在屋子里放了个土嗨,随后在地上走来走去,因为不会跳舞,但是又不能像弱智一样傻蹦跶,所以只是走来走去。
瘟疫瘫在通风管观察着下面的情况,见他们已经离开,便也不多留,顺着下水道继续前进。沿着管道滑动,发现周边变得越来越窄小。直到变得只有两根手指那么宽的管道,而且周边到处都是水,很是难受。前面没路了,想要回去,却被水压在口子上。
富贵:“算了,洗把脸清醒清醒。”
反手转进洗手间,不要问我为什么是转进去的,可能是飘了。
打开水龙头,却没见水出来,感觉是好像是堵了,铛铛的用力敲了两下,才看见一坨黑乎乎的东西渐渐从水龙头里“流”了出来。
没见过这是个什么鬼东西,随后带上手套吧那东西从水池子里捞了上来,扔在地上。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瘟疫听见恶心二字,瞬间爆发。】
“你说谁恶心你个可笑的蝼蚁!”液体中伸出一个脑袋,脑袋上白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怒火。瘟疫扩大了自己的身体,形成网状,“站了起来”。比他还高出一个头,逼近着你,结果,因为堵在出水口太久,灌进太多水,打了个嗝。然后,像小狗一样甩动身子,溅了人一身水。
嗝。
富贵:“天呐……”嫌弃的擦了擦从那东西身上甩下来的水,不知哪来的勇气,虽然往后退了几步,随后拿起身后连接着热水器的洗澡盆喷头朝着那黑乎乎还带着触手的龅牙喷了过去。
“首先,我觉得对着别人打嗝很不对……”
“其次,我想问你为什么在我家的水龙头里蹭吃蹭喝,还有,为什么你长得就像一个失败的意大利烩菜一样……不可描述……”
瘟疫嘶吼了一声,结果被喷一身水,极力压制怒火。“你胆子挺肥啊!谁在你这里蹭吃蹭喝了!我被灌的差点变质了好吗!信不信我吃了你啊!再说什么是杂烩菜……好吃吗?”意识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以后,思索片刻,扑向那人,侵入那人每一个细胞。你感到一阵刺痛,待你回神发现你已经被寄生了。这时罪魁祸首,从你肩上探出脑袋。
“你胆子挺大,我挺欣赏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宿主了。”霸道。
富贵王刚刚想再骂它两句,浑身却一阵刺痛,脚下一滑没太站稳,再加上眼前一黑,以一个完美的弧度倒在了后面盛满凉水的浴缸里,虽然听到了什么“宿主”之类的话语但是现在自己觉得溺水的危险要大于那坨失败烩菜。
“咕噜咕噜咕噜救老子啊!”
用力在浴缸里扑腾扬起大片水滴,感觉整个人好像要就此去世了一样不要命的扬起白色的可以遮挡视线的水花,不小心又碰到了连着热水器的喷头,热水喷出烫到了自己的手腕。
“烫死我了!”
瘟疫伸出触手关掉水龙头,然后猛的把你从浴缸里丢出去,趴在浴缸里,嘲讽到。“能在浴缸里呛到真是有趣,哈哈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从浴缸里爬出来,滑倒你面前,笑着说。“人类,你说的杂烩菜是什么?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大爷我是瘟疫,以后我罩着你啦!”一副很嚣张的样子,宣示主权。顺着你的脚爬到你肩头索性摊在了上面。
富贵:“哇谁想……咳咳……被你这个黑色鼻涕喜欢啊……”
还好呛得并不是很严重,不然怕是要归西了,咳出几口凉水,整个人体温下降了整整半度,有些打寒颤,虚弱但是碍于面子还是极力挺起前半部分身躯,右手去抓那个瘫在自己肩上的迷之物体,脸上还不忘带着一副嫌弃的表情。
“不过鉴于你救了我的情况下,我就先让你待一会儿好了。”
不过想起自己遇到的是什么样的“危险”,又有点脸红,随后把锅都推到了那坨鼻涕身上。
“还不是因为你!”
站不起来,索性就不站了。
这坨鼻涕表示不怎么生气,因为懒癌犯了,只想待在他肩头。但看那人很虚的样子,就附身在他身上,治愈着他,然后吐出一口水。懒洋洋的走出洗手间,然后扯出在身体里的宿主,直接暴力丢床上。接着就摊在地上化成一摊液体。
富贵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能把自己扔到床上!?这到底是什么奇特的物质?一连串无法理解的事件就好像给自己当头来了一棍子,有点懵逼的爬到床边,看着那坨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液体也不是固体也不是的鼻涕……活化物?
“喂……死了?”
叫唤了两声,好像没什么结果,还以为这东西失去了生命以及意识,随后便玩心大发,欠儿登本质暴露无余,竟然主动伸手去触碰那坨瘫在地上的黑色糊状物。
“诶,挺有意思的哈。”
手指在那坨糊糊里搅来搅去,感觉挺有意思的。
瘟疫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懒散,怎么都不动,任了那人搅动。打了个哈欠,觉得你搅得自己有点难受,向那人呲牙。变成一个球体,不让那人搅了。小触手悠然的晃动着,暴露了此刻某共生体的心情。
“呼……”叹了口气,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感觉有些疲劳,又从球体化成液体,从那人指缝溜下去,瘫在地上。
富贵:“哟……”不知道为什么,一坨红黑色的泥巴球好像还挺有意思的哈,趴在床上把那个变成液体的一滩抓起来扔到床头装水果的盘子里,拿起了水果刀,想要做一些邪恶的实验。
“我记得有那个叫什么水晶泥的东西,切起来质感挺好,不知道你这东西怎么样。”
说着打了个喷嚏,拿纸摸了一把鼻子,随后水果刀出鞘,魔爪伸向了那瘫比起自己的手更像魔爪的物体。
瘟疫见那人拿起水果刀用脚指头。虽然并没有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她要干什么了,瞪了她一眼,伸出小脑袋凑近水果刀,上来就是一口,硬生生咬断水果刀,三排牙齿蠕动着将刀刃吞入腹中。
“你要是再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别怪我咬死你。我想休息,别吵我!”很生气似的低吼一声,然后继续摊成饼。
富贵:“啊哈!”
它竟然吞掉了刀子!不过一想也对,这样的物体刀子能伤到才怪嘞!下床不顾还湿漉漉的衣物,从储物间里拿出了一个袋子样式的东西,随后兴致勃勃的走回卧室。
“我知道该怎么治你了。”
拿起那滩泥巴,往那口袋里塞,趁其不备整个泥巴都塞了进去,那袋子里还装着半袋子水,掺入这泥巴就更加的滑不溜邱的了,拧上盖子,随后插上了电源。
“哈哈哈,没想到吧!我富贵的冬天保暖神器!”
瘟疫莫名其妙被塞进热水袋,一惊,却滑溜溜的没法撑开袋子,那人一插电源感觉不对劲,意识到这是个热水袋后吓了一跳。
“哇啊啊啊!你个王八蛋!放我出去!我怕高温啊!”在热水袋里拼命挣扎,嘶吼着。过了片刻,安静了下来。
富贵:“诶诶诶诶你别死啊!”看着没了动静,拔掉电源急忙把那躺在温热水中的泥巴倒出来,直接倒在床上也不管热水打湿床单与被褥,只是担心那会说话的小黑泥巴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有些担心,毕竟这几天友善对待自己的就只有这团小黑泥巴了,还被自己给玩死了,看着这一动不动的小黑泥巴眼眶有些红,心里一股内疚油然而生,眼泪儿呼之欲出,嘴里说着道歉的词汇。
“哇小泥儿你死的好惨啊……”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好像死了一只宠物一般伤心,要知道,富贵儿平常是从来不敢杀除了虫子以外的任何生灵的。
瘟疫被抖了出来,嚎了一声,扑向那人的脸就是一顿挠。
“让你把我塞热水袋里!啊啊啊!”超级无敌生气,表示不能好了,脑袋上还冒着热气,要不是看在这人很伤心的样子,就把她脑袋咬下来了。转过身,从床上跳下来,缩到角落里继续摊成泥。
富贵“啊,泥巴你没死啊!太好了!”完全不管小黑泥巴挠自己脸的事情,见那泥儿缩到了角落里,自己也紧跟着趴在角落那边看着小泥儿,并暗叹着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对了小泥儿,你都会些啥啊,我看电影里外星独特生物都会一些特别厉害的技能啥的。”
什么激光啊,爆炸啊,惨烈的场景想想就带感,于是戳戳小泥儿,接着问到。
“你好像能附身我来着,那你也是不是能够飞檐走壁啥的。”
富贵:“诶?真的可以吗?”
整个人都由于兴奋而前倾,一脸兴致,说起来那人可能不信,当一个行侠仗义的超人是富贵儿的梦想,而如今,富贵有了实现这个梦想的机会。
“那今晚就看你的……唔唔唔!”
由于过度前倾,整个人重心不稳超前倒去,整个脸与小泥儿来了个亲密接触,甚至因此有些窒息,不过很快便摔倒了,随后恢复了正常,只不过再看向小泥儿的眼神放着异彩。
瘟疫看着那人的目光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转过头,结果那人就拍在了自己脸上,真是亲密接触……看那人抬起头后眼睛里大放异彩有些慌张。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瘟疫退后到墙角,缩成一个球球,把裂口和牙齿收了起来。白色的眼睛瞪大了盯着那人,有些害怕。
战槌漂流在河流中,吃力的挣扎扑腾两下,抓着旁边一个什么东西爬出去“黑芝麻糊……”看着四周“一定不会死的吧…”突然害怕。
富贵:“看来你是答应了!”没等泥儿回应,便把泥儿抓了出来,放在了自己不大不小的胸脯上,平躺在地板上。
“来呀来呀,让我看看你都有什么功能。”
一脸兴致勃勃,如果真是像自己想的那样的话,是不是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想干什么干什么,不必看别人的脸色,也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不知不觉有些向往那样的生活,可能是被欺压太久了的原因,突然觉得这个小泥儿可能是自己的救星。
瘟疫张开自己,黑色的掺杂了红白两色的液体顿时覆盖了那人的全身,白色的利爪渐变成红色的纹路衍伸到肩膀,殷红的短发,纤细的腰肢,十分漂亮。瘟疫在那人脑内笑道。“哈哈哈,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棒!快夸夸我!”
富贵看着完全变了样子的自己,力量与速度在体内流淌,这种完全不同的体验真是让人痴迷,微微低下头确认不会磕到门框,走到更衣间的镜子前,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这看着不大的东西竟然可以对一个人做出如此大的改变,这倒是让自己的意识变得兴奋起来。
可能是一些小小的影响,也可能是压抑的思想得到了接触的方式,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我们去吧报社天天骂我的那个老板吃了吧。”
还得等泥儿说话,富贵自己便从窗户跳了出去,在房顶之间来回穿梭,直奔自己之前所在的那家报社飞驰而去,风在呼啸,穿梭过耳边的光景不断蒸发,形成自己脑内的刺激感,这种为所欲为的强大感觉令人无比着迷。
“嘶……”吐信子一般吐出半截舌头,距离目标地点已经不远了,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看到自己原先上司的那张丑恶严厉的嘴脸在自己手中被撕烂的场景了。
血清感知到了高楼上一个紫色的东西正在迅速移动,而且还是共生体,便停止了对战槌的追击,前去寻找那个新的共生体“让我看看,你在哪里……”看到了一个正在两栋高楼间跳跃的物体,便猜到了大概“下去!”冲了过去,抱住那个共生体。
富贵:“什么鬼东西!”一脚将抱住自己的东西踹开,随后看清了那东西的面容,这不是摔我相机的那个吗!反正这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好蛋,现在出来组织自己,反而让自己对它的戾气更重了。
“找茬是不是?”
双爪威胁式的握了握,看着面前的怪物有些不爽。
血清跳跃,抓住,甩出,一气呵成将眼前的共生体摔在墙上“呵,太弱了……”用一只手卡住脖子“说,你叫什么?”
毒液慢慢的水里只浮出了艾迪是躯体,但是很显然已经没有共生体的迹象了,但是事情还没完,正当毒液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共生体钻入她宿主的体内,这股感觉让毒液感到十分熟悉。
毒液:“想我了吗?”露出一个小脑袋看着她。
战槌:“啊!黑芝麻糊!”急忙上去捞起来“混蛋你把我踢下去干嘛,我陪你一起打不就好了吗?”敲脑袋“你是脑子锈了还是怎么着?”憋眼泪。
毒液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噗嗤笑出了声,“我怎么会死啊,你也不想一想”只是哄哄她因为自己已经快被血清打的强制离体了,看着她流眼泪了不禁的用黑色的触手擦一擦她的眼眶“好了,不哭,我不是回来了吗?”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