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都市生活 > 甜入心扉 > 第53节
  秦景曜晃了下酒杯,叹了口气,“自从他家那个小女朋友出国,你见他参加过几回这种宴会?他这回算是彻底栽在那小姑娘身上了。”
  傅司妤好奇问,“一直都听你们说郑霄哥哥的小女朋友,你们都见过吗?那小姑娘长什么样?什么类型的?”
  沈浩博淡淡道:“不是你这类型的。”
  包厢里几个男人都知道,傅司妤在他们一堆人里最喜欢郑霄,天天郑霄哥哥郑霄哥哥的叫,还说过长大以后要嫁给郑霄这种话,沈浩博就这么揭了她伤疤,气得她恨不得捏住他脖子把他掐死。
  “沈浩博,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坐一边看戏的阮欣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
  傅司砚这几个兄弟里,就沈浩博话最少,每次聚会他都默默坐着,基本上一句话都不说,比傅司砚话还少,再不说话可能真会被当哑巴。
  傅司妤摸着自己的脸,狠狠地瞪着沈浩博,“我这类型的怎么了?我不美吗?不可爱吗?”
  沈浩博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傅司妤更气了,“说话呀,你哑巴了吗?”
  阮欣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傅司妤捂着脸扑到阮欣怀里,“嫂子,有人欺负我,你快让大哥帮我出气。”
  秦景曜手里端了两个酒杯,笑着说:“司妤,今天这可是在你曜哥我的地盘上,不用你大哥,曜哥给你出气。”
  他踢了下沈浩博小腿,把高脚杯递给他,“还不喝一杯,给司妤赔罪,人家今天哥哥嫂嫂可都来了啊,小心三人一起收拾你。”
  沈浩博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傅司妤也没真生气,坐阮欣旁边和她聊天。
  傅司砚端了两杯果汁过来,阮欣接过去,递了一杯给夏依彤。
  夏依彤捏着果汁凑阮欣耳边说:“今天是你生日,你和傅司砚才是主角,不用特意照顾我。”
  韩任彬朝这边走过来,装模作样的问道:“嫂子,有什么是我能帮忙效劳的吗?”
  他向阮欣使了个眼色,想让阮欣说要他帮忙照顾夏依彤。
  傅司砚从侧面看韩任彬像在给阮欣抛媚眼一眼,走过来,对着韩任彬说:“去唱首歌,热热场子。”
  韩任彬:“......”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周末人多,我又来求预收了,存稿文《诱宠》,专栏可见,喜欢的天使可以去收藏一下,爱你们(?? ?(???c)
  唐家濒临破产,唐家小女儿唐溪临危受命被送到秦家和秦家大少联姻,婚后秦家人对唐溪只有一个要求,拴住秦骁,秦骁回家一次,就多给她十万零花钱,生一个孩子奖励十亿。
  可惜秦骁生性淡漠,对她这个联姻妻子毫无兴趣,回家次数屈指可数,唐溪盯着卡里寥寥无几的零花钱,开始对秦骁嘘寒问暖,绞尽脑汁把他往家里勾。
  在唐溪的不懈努力下,夫妻感情有所升温,唐溪卡里余额迅速增长,堪称日进斗金,一年后,唐溪突然厌倦这种每天热脸贴冷屁股的生活,决定带着卡里的千万存款离开秦骁,做个快乐的单身富婆。
  当晚她收拾好行李,拿着离婚协议书敲开秦骁书房,可怜兮兮的说:“老公既然不爱我,那我还老公自由,离婚吧。”
  秦骁摘掉金丝眼镜,拦腰把她抱到腿上,眼神炽热,“一个孩子十亿,确定不生几十亿再走?”
  唐溪:“......”他怎么知道自己和秦家人的交易?
  第54章
  韩任彬听到傅司砚说要自己唱歌热场子的话, 心里气得咬牙切齿,面上还保持风度,胳膊搭傅司砚肩膀上, 歪着头目光正对傅司砚的脸,用只有两个人才听懂的话威胁道:“我们砚哥现在和嫂子感情甜蜜,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傅司砚眉头微挑, 把他手拍掉,去给阮欣拿吃的。
  秦景曜手里拿一话筒,站在点歌机旁点歌, 闻言瞥了韩任彬一眼,笑着说:“你要羡慕你也找一个啊, 那么多女孩子哭着喊着要爬你的床。”
  韩任彬闻言皱了皱眉, 说道:“别乱说, 那些都是粉丝,别拿那些小姑娘开玩笑。”
  沈浩博也掀起眼皮提醒, “屋里还有小姑娘在,说话注意点分寸。”
  秦景曜眉头微挑, 男人私底下多少会说几句荤话,刚说的那句话放到平时算不得什么,被韩任彬和沈浩博说了, 也没生气,反倒是傅司妤听到沈浩博说秦景曜没分寸,替他抱不平。
  “曜哥也没说什么啊, 不就是爬床吗?这屋里哪有什么小姑娘,我们都成年了好不好,小题大做。”
  沈浩博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这种话是你一个女孩子能说的, 你不害臊。”
  傅司妤一脸无语,“爬床这两个字有什么不能说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女人都是那种什么都不懂听到男人说荤话就面红耳赤的老顽固。”她指了指脑子,“博哥,我觉得你得去医院看看这里了。”
  沈浩博朝她勾了下手指,“你过来。”
  傅司妤双手抱住阮欣胳膊,摇头,“你以为我傻啊,我又打不过你,我才不过去。”
  沈浩博半眯着眼,眸中隐含威胁。
  傅司妤看他这眼神,有点怂,抓着阮欣的胳膊紧张的喊,“大嫂,博哥要打我了。”
  阮欣:“他还敢打你?”
  傅司砚看向沈浩博,“你打过司妤?”
  看这架势,沈浩博要是真欺负过傅司妤,他就要和沈浩博干上一架了。
  沈浩博也没在怕的,右腿叠到左腿上,极淡的嗯了一声,在包厢里像是扔了一颗雷一样,掀起一阵□□味。
  傅司砚解开袖口的纽扣,“浩博,我们出去,我有话问你。”
  韩任彬和秦景曜对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道:“还有什么好说的,浩博居然敢打司妤,真是胆大包天,砚哥快和他打一架。”
  傅司妤本来就是仗着傅司砚和阮欣都在,故意口嗨,没想到傅司砚真要和沈浩博打架,急忙站了起来,准备劝架。
  沈浩博嘴角突然上扬,噙着笑看傅司妤,“司妤,跟大哥说说,我打你哪了?”
  傅司妤听他这么问,想到他打自己的场景,脸瞬间就红了,低着头讪讪道:“没,你没打过我。”
  这样子,任谁都能联想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夏依彤凑到阮欣耳边小声问,“司妤和沈总什么关系?”
  阮欣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
  她对傅家老宅那边除了老爷子的事上心,其他事都不怎么了解。
  秦景曜拉着韩任彬去唱歌,刚刚还活力四射的傅司妤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坐在沙发上,秦景曜和韩任彬唱完一首歌,把歌切换成生日快乐,傅司砚去了包厢外,片刻后推了个大蛋糕进来。
  夏依彤傅司妤一左一右的推着阮欣去傅司砚那边,傅司砚把蛋糕端到桌子上,包厢里其他人跟着一起唱生日快乐。
  包厢里的灯光全被关上,只余下蜡烛的光亮,傅司砚拿了一顶钻石头冠替阮欣戴上,垂眸盯着她的脸,温声说:“许愿吧。”
  阮欣笑着闭上眼睛,双手交握在胸前,跳动的烛光映在她脸上,她心中默念完愿望,睁开眼,把蜡烛吹灭。
  “快快快,切蛋糕了。”
  秦景曜把刀递给傅司砚,让他和阮欣一起切。
  傅司砚把刀放进阮欣掌心,大掌握住她的手,微微俯身,唇角贴在她的耳边,问道:“想要吃哪里?”
  秦景曜:“这是怎么了,怎么切个蛋糕还说上悄悄话了?”
  被这么多人看着,阮欣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胳膊肘碰了他一下,“快切吧。”
  蛋糕很大,包厢里的人吃不完,傅司砚握着阮欣的手从边上开始先切了几块分给几个男的。
  “彤彤和司妤想吃哪里?”
  阮欣边问边把蛋糕上面的马卡龙和巧克力挑了两块到夏依彤的盘子里,夏依彤是个典型的吃货,甜的辣的都爱吃,遇到喜欢吃的就开心,阮欣知道她最喜欢吃的就是马卡龙和巧克力。
  夏依彤弯着眼角接过阮欣给她切的蛋糕,心满意足的坐在位子上吃。
  傅司妤要了朵蛋糕中间的花。
  分完蛋糕后,服务生开始上菜,傅司砚开了瓶酒,阮欣想到今天是傅司砚开车过来的,又看了眼对面的万祺也在喝酒,问道:“等会是要让司机过来接吗?”
  旁边的秦景曜笑着说:“嫂子别担心,我让人给你和砚哥收拾了间房,晚上不用回去了。”
  他朝傅司砚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阮欣看见两人像是在打暗号,脸上一红,想到傅司砚那不争气的酒量,担心他喝醉了不做人,在傅司砚倒酒的时候,桌子底下的脚抬起来在他小腿上蹭了蹭。
  傅司砚提着酒瓶的手顿了下,停下来看她,阮欣不想让他在兄弟们面前落了个妻管严的名声,面上挂着笑扭头和右手边的夏依彤聊天。
  “你最近接通告了吗?”
  夏依彤:“......?”她都怀孕了还接什么通告。
  “砚哥,愣什么呢,赶紧满上啊。”
  傅司砚继续倒酒,满满一杯,眼睛都不眨的闷了下去。
  秦景曜又给傅司砚倒酒,因为今天阮欣是主角,她看起来不像是会喝酒的样子,众人就轮番敬傅司砚。
  阮欣见傅司砚每次都很实在的一口闷,除了他和秦景曜,其他人每次都只喝一小口,秦景曜是开酒吧的,傅司砚那点酒量怎么能跟他比,她着急的伸手戳了下傅司砚的腰。
  傅司砚捏着酒杯的手微滞,潋滟的桃花眼因为喝了酒眼尾开始慢慢泛红。
  阮欣见他还举着酒杯往唇边放,又用手指在他腰上戳了戳。
  傅司砚背脊绷直,喉结滚了滚,把她的手拿了下去,还往旁边推了推。
  阮欣:“......”
  这是什么意思?喝酒喝上头,嫌弃她烦了?
  阮欣脾气有点上来了,虽然知道男人有自己的社交方式,和兄弟们喝酒吃饭的时候女人要是老在旁边管着会让人觉得烦,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想提醒他注意分寸。
  他理都不理她,行为固执,阮欣真的有点怕他喝醉了不听自己话,乱来。
  她又抬手,较劲似的往他腰上戳。
  傅司砚腰板挺直,下颌紧绷,面容有些肃穆,似乎在压抑自己的脾气,忍耐她。
  酒后见人品,阮欣心里涌起一丝委屈,他常年健身,腰线硬邦邦的,阮欣得不到回应,发泄似的在上面捏了捏。
  傅司砚终于坐不住了,按住她的手,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带着酒精气的呼吸喷洒在她侧脸,声音低低的,像电流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别戳了,再戳我们得提前回房了。”
  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放。
  阮欣手指碰到那硬邦邦的地方,脸上蹭的烧红,把手缩了回来。
  砰地一声。
  她的手臂撞到桌子上,众人视线全都被她这边的动静吸引。
  “嫂子怎么了,要不要紧?”
  秦景曜见她撞到了,连忙站起来想看看她有没有伤到,傅司砚掀开她的衣袖查看伤势,其他人都从位子上起身要过来,阮欣目光不由自主的下移看向傅司砚的腿间,怕被别人看到傅司砚的异常,着急道:“没事没事,就撞了一下,衣服厚,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