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常燕衡此时就算没有也得有。
“那你说呀!”冯栀用牙尖把裤带一拉就松开,再往下扯落,那粗壮挺拔的肉柱弹跳出来,正巧弹碰到她的嘴唇,愣了愣,一把握住并嘟囔:“不听话。”
“你责它无异对牛弹琴。”常燕衡若不是箭在弦上,一定会笑出来,到底年纪小,有意无意会透露出几许娇憨,着实招他喜爱。
“牛在哪里呢?”冯栀偏还问。
“你的掌心里!”语气变得沉浊。
冯栀依言打量握着的肉柱,蓬勃胀大,青筋虬结,坚硬灼热,不由抿嘴儿一笑:“哪里像牛了?”
“你没看出它牛高马大、气冲牛斗、正等候牛入泥海麽?”常燕衡面不改色地说荤话。
冯栀真是佩服他,前儿报纸上还登载他的做官功绩,直言其品格高尚,举手抬足儒雅谦和,言语字字珠玑,为民办事更是伟光清正,哪想得床笫间像换个人,痞里痞气的,说出去都无人相信。她伸出舌头,故意舔了下柱首溢出的前精,问道:“信里还说甚麽?”
常燕衡眼光倏得紧缩,脊背紧了紧,小妖精这样快就学坏了:“我想你的大惊喜,或许有了我的孩子也未定,那更是好,回来我们就登报结婚,名正言顺地生下她,我已想好孩子的名儿,若是女儿,就叫常凤至”他看见冯栀粉嫩的舌头把肉柱从上往下舔的水光融滑,再把两丸鼓胀的囊球轻咬吮吸,一手则握住肉柱套弄,忽而抬起脸,媚眼如丝的看他,嘴唇湿嗒嗒地:“若是儿子,叫甚麽呀?”
常燕衡猛然坐直身体,不说,只哑声笑道:“你把它吸出来,就告诉你。”
冯栀自然也想取悦他,攥着肉柱一寸一寸含进嘴里,皆是檀香肥皂的味儿,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肉柱太粗太大,她的舌头无处安放,只能紧抵龟头,下意识地顶住马眼划圈儿戳刺,银牙儿也轻轻地刮蹭肉壁,又麻又痒,掺一丝儿痛,常燕衡被她挑逗的神魂跌宕,伸手顶住床梁,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大物插她的小嘴,滑进滑出,有唾液顺着嘴角滴下,他眼底泛起赤红,噙起薄唇,大手扣住她脑后的圆髻,摁向热气腾腾的胯下,嗓音急灼的命令:“快一些,使劲舔。”
冯栀被他这样一摁,肉柱大半探进口里,喘不过气,才唔嗯一声抗议,他倒松了力,连忙吐出半截,他又使力,探得更深,再松力,这般一进一出,一狠一轻的掌控节奏,冯栀于紧弛间吸吮舔咬,倒也能受,不晓过去多久,嘴内四周及舌头被剧烈地进出摩擦地麻痛,她开始摇头,手指捏揉他硬鼓的囊球,常燕衡喘息着:“重重地吸出来。”
冯栀此时顾不得许多,十分听话,用牙儿咬住龟头,舌头挑拨的马眼大开,再用力吸吮,就感觉他身骨一僵,肉柱猛地深挺,她猝不及防,嘴儿大张,龟头趁势顶到喉管,那里紧窒湿濡,再难以抑忍,竟射了出来。常燕衡连忙撤出已不及,她吞下了些许,唇瓣都是,还有些喷溅在乳上,像樱红的乳尖流出的奶水。
常燕衡爱极她这番淫靡的模样,有些看不够,拿过里衣替她擦拭干净,趿鞋下床去倒杯香茶来,含一口哺喂进她嘴里,冲褪浓精的气味,手掌滑进她的腿间,不由轻笑:“都湿透了。”修长有力的指骨戳入花洞内,冯栀那里早已酥麻难捺,忍不得大腿将他的胳臂紧挟:“燕衡,很痒,嗯还要进去。”
常燕衡却抽出手指,一把抱起她放上椅子,两腿儿分开架在两边扶手,露出大敞的牝户,他蹲身埋下头,亲吻她水淋淋的肉瓣。
冯栀啊呀地尖叫起来,他总爱吃她的下面,又是吸吮又是咂弄,还用手指扯开肉瓣,大口含住藏匿的肉珠咬玩,本就是敏感且脆弱的地方,春水汩汩淌似溪流,就听见啧啧地吞咽声儿,浑身忍不住地颤栗,脚趾都蜷缩起来。她不晓得旁的夫妻可也是这样,只在从前厨房娘姨的嘴里听过一些,老爷们都是高高在上的,由着女人们伺候,他只要享受就是,女人还分太太和姨太太,太太是要端庄守礼的,不能轻浮放荡。老爷们便常去姨太太那里,因为姨太太要讨爷们欢心,就愿意做很多下作的事,老爷们还爱去逛堂子,堂子里的女人都是骚狐狸,有很多手段,会给老爷们舔鸡巴、吞他们的精,还爱让他们玩后庭,甚还有旁的,她那时是姑娘家,每每偷听的心惊胆颤。
常燕衡抬首看她泪眼丝丝的:“怎麽了?不舒服?”
冯栀便把娘姨的话讲给他听,她质问:“你把我当成甚麽了!”
常燕衡听得哭笑不得,这丫头都在琢磨甚麽呀,此时可不是传道授业的时候,他一言不发,直挺半身压住她,用手扶住肉柱抵贴洞口,由着黏液润滑,噗嗤一插到底:“放轻松,让我把你肏爽了,就不会胡思乱想。”
冯栀连忙搂住他的颈子,吸气儿:“好胀撑得难受”
常燕衡伸出大舌舔她的下巴尖儿,在送进她嘴里随着胯间性器一出一入,冯栀意识有些昏沉,只觉上下两张嘴儿都被堵得充实满当,里面的嫩肉经着不断摩擦而生出酥麻,这份酥麻愈来愈强烈,身体愈来愈紧绷,肌肤发烫,汗如雨下,有些害怕地抓紧他的发脚,却又很期待,期待那未知可能濒死的快感。
冯栀去亲他的耳垂:“喜欢喜欢被燕衡肏”
常燕衡闷笑出声:“既然喜欢,想那些有的没的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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