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栀觉得谁在吻她,有些懵懂,窗外隐透进一缕清光,映亮俯在身上常燕衡的肩膀,他外表温文儒雅,不成想褪去衣裳
肤色却是古铜,肌肉遒劲。她伸手去揽他的脖颈,也亲亲他的唇角。
“醒了?”常燕衡眼神十分灼热,舌头舔过她的下巴尖儿,喂进香暖濡湿的小嘴,缠吸起丁香舌,冯栀模糊地“嗯”了一
声。
“我想要你。”常燕衡搓揉着她的雪乳说,直起上身将她纤腿一折,大手捞起腰肢翻转过来,视线落向一大片奶白背脊,
柔腻蜂腰,落至两瓣圆润饱满的娇臀,挟着一条细细的沟缝儿,他捏住臀肉低头咬吮,一口一口游移,半晌过后,臀上牙印红
痕遍布,冯栀双膝跪着看不见后面,浑身不由绷紧,轻轻低低地喘气。
常燕衡眼底泛赤,手掌用力掰开显出沟缝儿,大舌舔着朝下,可爱的小菊穴紧缩着,他绕着四周粉薄的褶皱打转,看它经
不起玩弄,羞涩地张开小口,顾忌着妮妮会随时醒来,他此刻没时间玩这里,埋头亲上前面的肉瓣,显然动情了,糊满了春
液,又湿又黏,滴滴嗒嗒地淌,可还是不够,他看向自己胯下毛发森森间的悍器,已是沉甸甸的粗壮肿胀,扯开两片肉瓣,朝
花洞内吐了两口津唾,扶住自己的肉茎一点点塞了进去。
冯栀只觉身体又疼痛又充实,她如今是个小妇人了,昨晚受够常燕衡的疼爱,她的身体本就年轻而热情,哪抵得住欲念的
强烈升腾,两手不由使劲抓着褥子,哼哼唧唧着:“燕衡,胀死了,要,要你”常燕衡看着整根肉茎都挺入了她的花洞,
毛发糙硬摩擦着她的软肉,她难耐地轻摇摆晃,鼓鼓的两丸囊球被春水淋湿了。
“要我甚麽?”他笑问,手掌握住肥美的一边雪乳。
“要你用力肏我。”她现在也能说些荤话儿取悦他和自己。
常燕衡嗓音喑哑:“小骚货,这是你自己求的!”他把肉茎拔出半截又狠狠往里一撞,听到冯栀啊呀叫得又甜又媚,他一
把箍牢她的腰腹,开始往花穴里不停歇地狠挺猛耸,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撞的白玉臀儿软软颤颤地抖动,而那春水如涧溪,顺
着腿根子往下淌,抽插发出咯吱咯吱的磋磨响动,听入耳里简直是天籁之声,冯栀渐渐没了力气,可浑身还如千万只蚁虫在攀
爬噬咬,酥麻酸胀的厉害,只得软趴在床上,臀儿却高高翘起,反而自动朝后套弄,咬着唇啜泣道:“燕衡,难受你肏死
我罢,不要活了!”常燕衡喜欢她被自己干到不行的模样,野蛮的兽性在血液里乱窜,他的颧骨浮起一抹烧红,抬腿一跨,腾
的起身骑上她的臀瓣,看着自己的肉茎整根儿直挺挺地抽插,儿臂的粗实,把花洞抽插的大开,里边殷红的嫩肉都被带的翻进
翻出,更多白腻的黏液把他的肉茎糊得湿亮,他被这番春色刺激的不行,俯下身抓住阿栀的两只手,五指交叉相握,咬住她的
颈子,开始如骑马般迎风驰骋,粗暴狂野如打桩般,挺臀猛插至径道深处,撬开宫巢的嘴儿,开拓至那荒蛮之境,简直痛快极
了。
“要尿了!”她嗓音都在颤。
“尿给我看!小骚妇,快尿在我身上,我喜欢。”他还在蛊惑。
疯了!冯栀浑身如强弩之弓,绷得是越来越紧,脑里愈来愈昏沉,滚烫,冲撞,潮湿,收缩,一股子喷溺之意无法阻
挡,电光火石之际,满弓“砰”的一声拉断,止不住的尿了,她止不住要尖叫,却被常二爷的唇堵住了嘴:“妮妮。”怕吵醒
妮妮呢,冯栀叫不出声,难捺地狠咬住他的唇瓣。
常燕衡又连插数下,终是到达极至,脊背倏得僵直,一把抱紧冯栀的身子,龟头马眼大张,瞬间浓稠的白精如山洪狂泄
而下,悉数奔涌进了宫巢内壁里。
两人的喘息急促难平,常燕衡汗湿的胸膛还压着冯栀的背脊,实在懒得动弹,见她颈处被自己咬得青紫,亲了一下问:
“痛不痛?”
“不痛!”冯栀摇摇头,心底满是甜蜜,哪里会觉得痛呢。
忽听“姆妈妈阿阿爹”的叫声,她(他)俩侧过头去,妮妮在小床内扶着栏杆站着,咧着嘴露出两三颗小牙儿,
看到她(他)们终于注意到她了,兴奋地咯咯笑起来,小短腿划着栏杆就是爬不出来。
常燕衡挺得意,把栏杆加高实乃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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