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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国本是周边小国中国势最弱的,近来不知为何,竟连日骚扰进犯边境城池,戍卫的将士本就不多,如今在月国游军冲击下更是所剩无几,频频发急信求助。
  “孤初登基不过数月,如今要劳师动众,大兴兵马,民怨必多……不知诸位有何良策?”燮信坐在龙案后,向众臣征询。
  “朝中良将众多,只需精兵数千,必能大敗敌军。”
  “依中书令的良策,哪位将军可担此大任?”
  大将军出列道:“末将不才,愿为主上效力。”他的鬓发已有些灰白,显然花甲之年将至。
  将军的儿子也在朝中,任都尉军首领一职,他即刻接道:“属下愿代父出征。”
  燮信听了,身子慢慢往仰靠去,两手搭在扶案上:“大将军已十数年未领兵,如今年岁已高,应以身体康健为重。”
  众臣中有劝谏者,言国事为先,岂可做贪生怕死之辈云云。
  大将军闻此,只觉脑内血气翻涌,他本是鲁莽好攻之人,立刻整肃容颜,言说自己必为主上效力,万死不辞。
  众臣又嗡嗡然进言一番,为家国大义摇唇鼓舌。
  燮信等他们说完,起身凛然道:“大将军如此以国为先,孤愿亲自率军,为将军助阵献策。”
  此言一出,众臣哗然,燮信将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底,默然片刻,便宣布退朝。
  亲征一事宣布后,很快便定下了出征吉日。行前本是要拜祭天神,以求庇佑,但众臣言说后位未立,阴阳不合,不宜做法,恐触怒上天,降祸于大军。言语同先前阻止他拜谒祖陵一般无二。燮信听了也不以为意,他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便取消了这一仪式。
  出征的队伍浩浩荡荡,燮信坐在马车里,小心留意着窗外的动静,出了城才放松下来。
  怀中的少女仍在昏沉睡着。
  此行凶险,本不该带她出来的,但一想到留她在宫中,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随时都可能对她不利。即使有心腹护卫,但难保后宫不会趁机作乱,像上次丽妃闯入寝宫折辱她的事,他不想再让她受第二次了。
  他低头亲了亲那近乎透明的耳朵,一手在那弹性十足的臀瓣上揉捏着。少女嘤咛一声,醒转过来。
  燮信取过小方桌上的食盒,揭开盖子,取出一块奶糕喂到她唇边,她张口咬住了,一点一点吃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这几日为着出征的事务忙碌费神,他几日都宿在外殿。玉儿久不见他,现在看他的装束又十分新奇,不觉呆看了一会儿。
  吃完两块糕点,她才又对他亲近起来,撒娇似的把沾了糕点碎屑的脸蹭在他肩上。
  他苦笑着把手中的丝帕丢在一旁,旋即拥着她深吻。她被吻得迷迷糊糊,不意间嘴唇刺痛。她的双腿轻轻挣动了一下,身子却被拥得更紧了。
  车队行到山路间,有些颠簸不定。少女趴在他身上,两手抱着他的头颈,绯红了的脸颊偎在他敞开的领口间,眼眸半闭,身心皆陷在极乐里。身下的肉洞不时轻颤着,随着颠簸股间也时不时的抽动几下。
  他闭眼享受着那肉肠的挤压,断断续续收紧的肠壁令他身心舒畅,少女不时咕哝几声的甜香软语更教他心头温热,抚平了他连日来的疲惫。
  此行路途遥远,他却不觉得什么。他做信王时,从不曾像这样远行,虽时常会在国都内游玩,但心思被复仇占据,游玩也是一种劳心耗神的苦行。
  他抚弄着少女的腰臀,听着她喉咙间发出的含糊呻吟,欣赏她承欢时的欢愉神色,就这样度过了漫漫征途的日夜。于二十一日抵达边城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