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蝉在薄荷的身体里抽插着,带出大片液体,两人相连处的体液被连续的活塞运动撞成了白沫,堆积在两人的股沟间,淫靡不已。
薄荷的呻吟声从未停止,“啊……呃!好快!呜呜呜太快了……受不了了……”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留下一道泪痕。
少年扶起她瘫软的身体,抱着她来到书桌边。一滴透明的汗水从他精致的下巴滴下,砸落在少女凸起的乳尖。少年墨绿的瞳孔湿润如雾,眯眼看着眼前诱惑着自己的红果,毫不犹豫地低头啃食。
“呃!好痛……”乳尖的痛感让薄荷惊叫出声。
女孩微睁着眼看他,体内肉棒摩擦过花穴内壁,微微刺痛又却有种欲说还休的刺激。
薄荷的身体打着颤,酸软的手臂搭上少年的肩,攀附住这个唯一可以支撑自己的人。
“为什么,”少年的轻喘着气,长发垂落在薄荷的脸颊旁,“这件事这么舒服?我从来没有做过。”在说着这话的同时,他身下的抽送却从未停过,好像要把那根肉棒塞到薄荷身体里似的,狠狠抽送着。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女孩幼嫩的子宫口上,龟头摩擦过宫口,再尽根撤出。
“呃……好快……”薄荷无心回答,因为身下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已经让她的大脑无法思考。
不久,由下身传至全身的快感堆叠如潮水,随着肉棒头部的小口几下急促的开合,少年闷哼一声,在薄荷体内洒下一片炙热的液体,浇灌了她的整条湿润的穴道。
突然来到的内射,薄荷只觉身下一热,便有一股股热液冲刷着内壁,随之衔蝉的那根肉棒慢慢滑落,退出她的内穴。
发泄后的衔蝉在薄荷身边躺下,脸色逐渐平复,只剩眼底弥漫不散的雾气还能证明他刚才的情动。
“你朋友的身体,恢复了吗?”少年嗓音平淡,问道。
正闭着眼小憩的薄荷听到这话,回过神,连忙翻身看向他,说:“我就知道,在小巷里救了邵阳的那个人是你!”
少年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放下。“唔。”
“她们都说,小巷里,门前种了栀子树那家没有人住,可是你却住在那里,”薄荷小心翼翼地看着少年,生怕说错什么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
少年好看的眼睛闭着,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毫无反应,像是睡着了。
他……不想说?薄荷咬唇。
他到底是什么人,是人是鬼,还是妖怪?明明住在栀子巷,她却频频在白雾里遇到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薄荷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却也不敢再追问衔蝉。
白雾里的小院总是静谧的,在这其中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转瞬间就是几日过去。
那天和薄荷初尝云雨之后,衔蝉对性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薄荷几乎每天都会在睡梦中进入那片白雾梦境,几次之后,她已经能轻车熟路地从白雾中找到庭院了。每次来到庭院,少年不是躺在院落葡萄藤架下睡觉,就是在书房写字。
看到薄荷来,衔蝉总是要按着她先做几次,像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子般迷恋她的身体。
翠绿的葡萄藤架下,一对男女身体交缠,做着让人面红耳赤的事。
少年披着的单薄浴衣敞开,下摆被撩到了腰间,露出他胯间高昂的性器,在少女腿间的肉缝中抽送着。
衔蝉的双臂紧扣在薄荷的纤腰上,女孩不堪一握的细腰被紧紧桎梏,被迫跨坐在他腰间,任由他操弄。
薄荷两条细腿被分开,搭在少年的腰侧,身下的花穴被抽插得火热,源源不断的花蜜从中流出,随着肉棒的抽送被带出体外,飞溅到两人的身上。
“唔……太快了…受不了了……”
过快的抽插带来强烈快感的同时,一股股透明黏液喷涌而出,刺激着女孩身下的穴道内壁,薄荷身体一阵痉挛,随后无力地倒在少年胸膛上,身体酸软。
“这么快就泄了?”少年的嗓音带着不满。
衔蝉还没有满足,不满她这么快就泄身,惩罚性地重重顶进她穴道深处的小口。刚刚泄身的身体敏感至极,薄荷惊呼出声,穴道又是一阵收缩,差点夹得衔蝉守不住精关。
衔蝉暗骂一声,惩罚性地重重顶入,极致的深度仿佛要把两颗囊袋也塞进她体内似的。
“呜呜呜……我不要了……”薄荷在衔蝉的肩头呜咽,想逃离身下作祟的肉棒却被少年狠狠按住,丝毫不能动弹。
柔嫩的穴道炙热如火,紧紧包裹着少年的性器,如一道道紧致的橡皮圈按摩着他,衔蝉狠狠顶弄了几十下,最后插入少女阴道尽头,龟头抵着那小口喷射出来。
“呼——”
少年抱着已经无力动作的少女躺倒在藤椅上,身下还未从女孩体内抽出。
衔蝉懒懒地闭上眼睛,回味着射精后的快感,手指勾着薄荷的长发打着卷儿玩。
薄荷还没从高潮中走出,四肢酸软如水,只能无力地任由他动作。身下小穴里那东西虽然缩小了一圈,但尺寸仍然可观,在她小穴里蓄势待发,不容忽视。
自从上次和他做过,她就没有一天能闲着,薄荷忿忿地暗想。各种体位都尝试了一遍,她都快被操晕了。
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出,少年好奇地伸手勾了一点下来,打量片刻,把手上的液体抹在薄荷的脸上。
“你做什么?”脸上黏黏的感觉让薄荷惊呼。
看着自己的体液被涂上薄荷的脸,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袭上衔蝉的心头。如果他是人类 ,他就会明白那种感觉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 。”看了她一会儿,衔蝉突然这样说。少年墨绿的眼瞳澄澈如湖水,静静看着怀中的少女,仿佛誓言般说出占有的话语。
薄荷哑然。
还没等她说什么,衔蝉突然想起了什么,微皱眉头:“我饿了。唔……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从藤椅上坐起,将性器从女孩的体内抽出。半软不硬的肉棒从薄荷的阴道擦过,快感让她轻吟出声。
“什么地方?”薄荷好奇地问。
少年拉她起来,帮她穿好白裙,敛眉说:“跟我来。”
小院里无日夜交替,无春夏秋冬,也无其他生息。薄荷原以为这里是一片死寂的空间,而衔蝉却带她去了另一处让她惊异的地方。
两人出了小院,走进了那片白雾。
薄荷屏住呼吸,按耐住兴奋与好奇,跟在他身后在白雾中漫步。
少年的身形在白雾中游刃有余,他的背影虽单薄,速度却不慢,不一会儿薄荷居然有些跟不上了。薄荷心里一急,加快步伐想要跟上少年的脚步,却没想到少年突然停下来,猛不防地撞上了他的脊背。
少女的鼻梁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少年的蝴蝶骨,薄荷鼻头一酸,惨叫一声,捂住自己的鼻子眼泪汪汪。
衔蝉闻声回头,看见她的样子错愕地皱眉,“怎么了?”
“你走的太快,我撞上你了。”薄荷委曲地说。
衔蝉好似没感觉到背后的痛感,听她这么说,才将信将疑地将她捂住自己鼻头的手拿起来,仔细打量片刻,迟疑地替她揉了几下。
“这样好些了吗?”少年的嗓音微沉。
薄荷呆呆地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侧脸,少年墨绿的瞳孔此刻更加清晰可见,超近距离之下,少年脸上的每一处细节都被放大,却不见一处不和谐的地方。
他……真是一个美人啊。薄荷呆呆地想。
她从未见过像衔蝉这样好看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前的这个人绝对是她见过的人里面最精致的一个,完美到毫无瑕疵。
揉了一会儿,薄荷早就不疼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侧头躲过他的手,耳朵红红的。
少年微愣,失去目标的手转而牵起她的,在薄荷惊异地目光中牵着她一起向前走。他的手意外的温暖。
“跟紧我,这里不好走。”
薄荷正出神的时候,衔蝉停下脚步。
眼前的大片白雾散去了大半,脚下平坦的地面也开始出现起伏。雾气湿漉漉的,薄荷低头看去,脚下是连绵起伏的嫩绿草地。薄雾中,一条小路隐约可见。
“这里是什么地方?”薄荷跟上衔蝉的脚步,好奇地问。
“白雾之内皆是我的意识海,”少年答道,“之外的,即是两界之外。”
“两界?”薄荷不明白他的意思。
“人界和灵界。”少年淡淡地说。“那之外的东西,是人界与灵界都不能轻易去涉足的存在。”
薄荷猜到他不是人类,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她从未想过的事情。她从未听说过灵界,但一瞬间脑海里出现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妖怪啦、恶魔啦、灵异事件啊,全部涌上心头,看向周身的目光中满是惊疑。
“那些东西……很危险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少年轻瞥她一眼,说:“注意你的脚下。这条小路是我意识海的一支分流,如果走出小路会被吸到两界外去。踩到不该踩的东西,我也救不了你。”
薄荷正欲抬脚向前,听到他的话吓得一缩脚,只敢躲在他的身后小心地随着他的脚印走,一只小手紧张地攥紧少年洁白的衣角,引得少年失笑。
“到了。”
不久,衔蝉停下脚步,勾唇说。
背后的少女小心地探出头来,看向他面向的地方,眼里被惊异填满。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地界。
白雾已经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苍绿。眼前是大片生长在一起的榕树林,连枝结茎,粗壮的树干拔地而起,足有几十米高,蔓延至云端遮天蔽日,使这里少有阳光直射,只有些许的光线斜斜地射进来。
隐约间钻入薄荷耳里的,是一阵细细的水流声。好像中不远的地方传来。
衔蝉牵着她的手在榕树暴露在地表的树根上跋涉,循着水流声到了森林深处,那里果然有一条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