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卿一开口便讲了赵家三位公子的事情,且句句属实,所言非虚。
而这些事情,就连赵姝玉也只是图囵知道,并不算特别清楚。
“你、你如何这般知晓我家的事情?”
赵姝玉不由再次瞠目,他一个陌生的外人怎会如此了解她赵家的事?
面对赵鹌鹑的满目惊疑,那榻边美人斜睨她一眼,继续道:“而赵家的四小姐赵姝玉……”
他顿了顿,略垂下眼,“从小娇生惯养,无拘无束,下个月就将及笄定亲。”
“定亲?!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定亲?”
这话让赵姝玉瞬间炸了毛。
玉卿看着她,古怪一笑,没有和她深究这个话题,只凉凉道:“赵四小姐家世不凡,怎会拿不出这区区三万两?”
还区区,那可是三万两黄金!
“我、我真的……没有那么多……”
赵姝玉异常艰难地开口,黄金两个字还没挤出来,就见不远处的美人从榻上起身。
他向她走来,将她抵在包厢角落。
昏黄的灯火下,他仔仔细细看端看着她,看她气息急促,目光闪躲。
然后,他倾身迫近,在她耳旁轻道:“若姝儿真的手头紧,那我倒有个提议。”
赵姝玉眼眸一亮,“什么提议?”
玉卿被那双明媚水亮的葡萄眼满心期待地看着,忍不住低低一笑。
接着,他的唇再次寻到她的耳边,吐息诱人道:“以身抵债。”
以身抵债?
赵姝玉闻言一愣。
玉卿垂下眼,视线落在她起伏的詾口,他将她娇小的身子圈进怀中,在她耳旁低声诱哄道:“姝儿也服侍玉卿一次,可好?”
许是这境况迫人,又许是赵四小姐胆小如鼠。
亦或是她已被美色迷了心窍,也可能是这包厢里燃烧的熏香太过撩人。
赵姝玉被拢在那美人怀里,腿软得快站不住,勾着脑袋闷了许久后,终于面红耳赤地默认了以身抵债。
玉卿将她抱在怀里,不停轻吻诱哄。
她也难以抵抗,身子是渴的,债是欠着的。
头晕脑胀之下委实想不到更好的方法脱身。
只想着依他所言,再和他……做一次。
还回给他,那他们之间就两清。
于是当他把她抱上榻时,她也未曾抵抗,甚至乖顺地坐在他的腿上,任他亲吻揉抱。
此时外间华宴已起,一楼台上的戏码一出碧一出热闹。
可隔着几层薄纱,赵姝玉已无心回头看戏。
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背对窗栏,身上衣襟松散,一对乃儿已赫然袒露。
而原本粉嫩的小乃尖此时嫣红挺翘孔首上布满水光,都是男人留下的涎腋。
他很喜欢她詾前这对乃儿,将它们握在手中,又揉又舔。
他甚至还衔着她的小乃尖故意齿咬,弄得她不停喘息,不断反拱腰肢,忍不住送上自己的乃儿给他疼爱。
尖锐连绵的快意直击下腹,赵姝玉呜声颤颤,两条胳膊搭在玉卿的肩头,手中绞着那千两纹银一匹的柳缎,松了又紧。
很快她的腰带松了,内衫散了。
男人的手一路摸到她的腿心,低低一笑,“姝儿好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