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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骄阳终于隐匿,夏天的微风带着蝉鸣和清凉拂来,将汗湿的发丝吹散。
  陶子悉趴在走廊窗台,一到大课间她便掐准了表离开。经过了昨天的亲密,再见到冉轶的好朋友们她怕是会原地失控。
  宋繁从隔壁的窗探出头,朝她挥了挥手。明明招呼得很热情,说话时却又开始忸怩。
  她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
  “昨天……”宋繁龇牙咧嘴的,“听说你跟冉轶抱在一起了?”
  完蛋了。
  陶子悉咽一下口水,抠着窗台本就残缺不全的马赛克,一紧张,又一片在她手下身首异处。
  “误会……误会,什么都没有,”她将脱落了的半片马赛克摆回原位,“我真的,真的只是滑了一跤。”
  宋繁点头点得不太情愿,但碰巧想起正经事,便将疑虑抛诸脑后了。
  “周天,格格过生日,她说跟你不太熟,但是想邀请你,就让我来了,去不去?”
  当然要去啊。
  陶子悉飞快地点头答应。
  “那好,冉轶也去,所以我就不去了啊,我尿急先走了。”宋繁的脸随着话音从窗外消失。
  “你等等……”
  陶子悉也追随着后撤一步,宋繁已经向着厕所的方向跑远。
  她现在飞快地后悔了。
  冉轶也去……
  冉轶也去!
  她看着数学老师板着脸在讲台环视,确认每个人都精神抖擞后,终于正式开讲。
  陶子悉死死盯住老师笔迹的目光,不一会便被旁边的动作吸引了去。
  冉轶正撕着一片避孕套,粉色的圆圈在他手中被无情摆弄,她的橡皮首当其冲,被塞了进去。
  他又在干嘛?!
  “陶子悉。”
  “到!”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她条件反射地起立,老师和前排同学正用灼灼地目光将她围剿。
  “这题答案算出来了吗?”
  数学老师推一下眼镜,拿激光笔指指电子白板。
  她哪知道知道什么答案。
  她连题都没看好吗。
  “呃……”她低头假装翻着演算本,侧面悄悄伸来一支笔,在她手背写下了答案,“根、根2。”
  她从老师的表情可以推断出回答正确,但那副眼镜下的神情依旧透露着不满。
  “冉轶成天干些不正经的事那是他都学会了,你跟着瞎凑热闹,你就被他坑了知道吗?”大概是见她傻傻点头,老师心生了怜悯,“坐下吧。”
  陶子悉皱着脸,闷闷不乐。
  她跟冉轶在老师眼中竟分别是这样的定位。
  这世界真是处处充满伤害。
  她气鼓鼓地朝旁边瞥一眼,想到他刚帮了自己,也不敢瞥到他脸上,目光只在桌面打转,却发现他手中赫然呈现着一根塞满拉长的橡胶套。
  等等,除了橡皮,那不是她的笔和卷笔刀?
  那支笔矮矮胖胖的,卷笔刀包着可爱的豌豆样的塑料壳,此时都被隔绝在粉色薄膜下。末端被他打了结,每一样都逃不出来。
  不行,这真的不行。
  真的真的真的——
  她紧紧捂住嘴,还在默默哀嚎的功夫,冉轶的手已经驾轻就熟地找到了位置。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顶部的橡皮便滑进了菊穴。
  她的另一只手随即抓破了草稿纸,整个人却纹丝不敢动,生怕再次引起讲台的注意。
  穴口吃进橡皮后又紧紧闭合,却又被笔盖头部顶开小口。笔身在套内持续推进,套膜的润滑下又挤又痒,似乎没有尽头。
  疯了疯了。
  冉轶疯了,她也快疯了。
  终于,最后的卷笔刀也顺利进入。肠道中饱胀又满足,穴口的嫩肉卡被束成细条的避孕套摩擦搔动,隐隐透着爽利。
  她松一口气,像终于完成一项艰巨任务。
  而考验才刚刚开始。
  这些刺激太过明显,持续不断,她不能稳坐,唯有艰难借助手臂支撑身体,更遑论时时刻刻侵蚀神智的下流快感,汗水几乎将胴体布满浸透。
  她想要出去,冉轶就将长腿一伸,卡主她的椅子。她转而钻桌底,他就拿另一腿勾住她的脚。
  最终在放学后空荡荡的教室,她几乎是被恩赐着释放自己。
  明亮的日光灯管下,她背对冉轶跪在椅上,上身伏墙,下体后撅,将最羞耻的部位对着他。
  他的手勾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粉红,向外拉拽,完全不同于推进时的阻力将卷笔刀紧紧咬住。
  这样逗弄几次后,“啪”地一声,臀瓣上突地落下一个响亮的巴掌。
  陶子悉呜咽着,竟然被摧残到了一个顶峰。在菊穴张合的一瞬间,向外的力道猛然加剧,椭圆的物体将穴口瞬间撑大跳了出来,整圈粉肉被带得凸起,又缓缓地恢复,却张着小小的洞口阖不上。
  “咿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过如此激烈的经历,她失控尖叫。
  笔和橡皮亦是如此,每一次用力跳脱而出,都是一次在崩溃边缘的徘徊游走。她的眼前全是想象中冉轶的视角——她光裸的屁股翘着,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从菊穴中连续拉拽出一件又一件,全是她自己的文具。
  “啊……哈……”
  她发红发烫的脸颊贴上凉凉的墙壁,缓解了过高的皮肤温度。
  差一点。
  差一点她就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