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闻着窜入鼻端的酒气,她皱眉时,朝骆铁柱质问道:“你又喝酒了?不是说不让你喝吗?你……”
她话都没说完,骆铁柱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在她惊住,难以置信的瞪着他时,听他问道:“小梅是陆大壮的?”
孟荷花瞳孔猛然一缩,“小梅怎么可能是陆大壮的,她是……”
骆铁柱吼道:“你当初跟我结婚两年都没怀孕!为什么一回来就怀孕了?!”
孟荷花的脖子在他生气的时候,被他猛的掐住,她疼得咳嗽着,便开始不自觉拿拳头打他,“你放开我,放开!”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要缺氧了,骆铁柱却借着酒劲红着眼发着疯道:“小梅是不是陆大壮的?是不是!”
孟荷花想也不想的摇头,“不是,不是。”她只想活着,好好的活着。
骆小妮见骆铁柱突然的有些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她找准机会冲上去,抱着骆铁柱的手臂,苦苦哀求道:“爸,你放了妈,求你放了妈!妈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呢,她那么爱你,求你不要误会她,呜呜……”
骆铁柱趁机松手时,孟荷花身子往后一倒,被骆小妮及时扶住,而后见她用手扶着胸口开始大口喘息,赶紧问道:“妈,你没事吧?啊?你有没有事?”
孟荷花听闻,丝毫没有感激她的意思,因为她进去不久,骆铁柱就以这副样子出现,明显是她刚才对骆铁柱说了什么,思及此,她毫不留情将骆小妮给推开说道:“滚!别碰我!”
骆小妮看着余光处那抹熟悉的身影,红着眼朝孟荷花说道:“妈,我好心好意扶你,你怎么这样啊!”
孟荷花说道:“好心好意?你当我是蠢的吗?”说着,又要动手打骆小妮,却突听闻声音道:“孟荷花!!”
骆小妮这才回头看向程玉芬,而后哭着跑过去,扑在她怀里,“奶奶,我刚才见爸妈吵架,好心好意进去劝爸,让他不要误会妈,刚见爸欺负妈,又好心好意去帮妈,却没想到妈竟然丝毫不领我的请,还在怪我多管闲事!”
程玉芬听着她的哭声,心疼的摸着她的半边脸,想劝什么,却听孟荷花道:“好心好意?你刚才来的时候对我的那个态度,像是好心好意么?你别给我当着你奶奶的面胡说八道!”
她今天才发现这骆小妮竟然满嘴的瞎话!
程玉芬朝孟荷花说道:“她刚才对你的态度我看的清清楚楚!她扶你,你却让她滚!这就是你做长辈的态度吗?”
孟荷花听闻,说道:“妈!我说的实话!”
程玉芬道:“别喊我妈!”在骆小妮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听她朝骆铁柱说道:“看看你娶的媳妇!平时对你大呼小叫的也就罢了,今时今日她又对别的男人……”她微顿转而道:“我们家虽然没有离婚的先例,但也不是不可以有!”
骆小妮彻底惊了,竟然没想到程玉芬能想的这么开,离婚这件事在农村对一个家庭而言,可不是小事啊!
孟荷花一听,顿时如五雷轰顶,“妈,你说什么?你竟然让我跟铁柱离婚?你……”
骆铁柱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不稳,最后只能靠着树站稳,他低着头,始终一声不吭。
孟荷花跑过来,抱住他手臂,“骆铁柱,你说话啊!你妈竟然想让你休了我!”
骆铁柱想到那些传言,蓦地甩开了她的手说道:“你有脸跟陆大壮做那些事,就该知道后果!”
孟荷花红着眼瞪向骆铁柱,“我做什么事啦!”
她吼着,骆铁柱一句话不说,她眯眸问道:“难不成你还真打算听你妈的把我给休了?”
骆铁柱仍没说话,毕竟他是个极为传统的男人,若是突然跟她离婚,成了光棍,他也怕被人笑话!
可想到那些谣言,他又觉得自己的头顶冒绿光!
孟荷花见他犹豫着,手指着他道:“好呀你!骆铁柱!你竟然真的还想把我给休了!我当年嫁给你,你可是答应过我会一辈子对我好的,这就是你承诺的对我好吗?!”见他一声不吭,她将全部的责任怪到骆小妮头上,因而手指着她,“都是你!要不是你刚才在铁柱面前胡说八道,他绝对不会突然的胡思乱想!都是你这个贱人……”
说着,她准备冲到骆小妮跟前,却听骆铁柱喝道:“荷花!”在她动作顿住时,他道:“小妮方才说的都是实话,她确实没有说过你半句不是,倒是我……突然醒悟了过来……”
原本温温淡淡的声音,陡然上升了几个分贝,“如果不是陆大壮当年被逼着跟那个女人突然成婚,你是断然不可能会答应嫁给我的!你当初答应跟我去镇上开店,无非是为了躲陆大壮,可两年的时间,让你早就忘记了对他的恨……”
孟荷花道:“你竟然还在怀疑我!”她嘶哑着声音吼道:“我都说了不是了!你为什么就非得这么想呢!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女人么?骆铁柱,我嫁给你整整十八年,我扪心自问我可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你竟然,你,你……”她看了眼旁边的那棵树,说道:“我真还不如今天一头撞死在这里呢!”
骆小妮冷冷的看着正在演戏的孟荷花,她还就不信她真的敢去撞,但程玉芬却极了,毕竟是信佛之人哪里能看到那种血腥场面啊,所以她张嘴准备阻拦,“荷花!”
孟荷花一听,更加有了底气说道:“我今天就撞死在这里以示清白!”
说着,她就朝那棵树冲去,骆铁柱刚准备阻拦,就听见一抹尖叫声响起,接着骆梅哭喊着跑过来将差点撞在树上的孟荷花拦住,而后跺着脚哭着问道:“妈,你这是干什么呀!”见孟荷花脸埋在她胳膊上哭着,她朝骆铁柱质问道:“爸,难道连你也不相信妈吗?那些人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的,妈跟大壮叔单纯只是朋友而已,他们什么都没有!”
骆铁柱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根本不清楚他们这次争吵的重点是什么,而他,自也不忍心告诉她。
他紧攥着拳头,强忍着怒意,偏过头去,目光随意的盯在某处。
骆梅瞪了眼一副看好戏架势的骆小妮,扶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孟荷花进屋,很快,除了依稀可闻得哭声,此处就只剩下窃窃私语的声音,骆小妮看了看那些围观的叔婶,拉着程玉芬的手说道:“奶奶,别让人看了笑话……”
程玉芬看了眼那些人,笑话都已经看完了,还怕被笑吗?
但她还是微转了身,在抬脚的瞬间,步子微顿,朝骆铁柱说道:“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拉着骆小妮的手离开,骆小妮边走边回头看着骆铁柱,知道他被孟荷花掌控了一辈子,若是让他就这样跟那个女人离婚,似乎还不太可能,那接下来,她就需要再给他下一剂猛料了!
小叔骆宇回来的那天,天一直阴阴的,后来就下起了暴雨,骆小妮实在不放心朝程玉芬问道:“奶奶,我要不要出去接一下小叔啊,下这么大的雨,我实在是不放心啊。”
程玉芬说道:“你二姑和你姑父不是都开车去接他了么?你别担心。”
骆小妮如何能不担心啊,上一世她死的那天外面就下着瓢泼大雨,她对雨有阴影,一看到雨,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只是,她的担忧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骆宇就冒着雨回来了,只是,全身都湿透了……
骆小妮赶紧拿毛巾递给他,并顺手接过他手里的包,放在一边。
骆宇深看了她眼,听程玉芬问,“怎么淋着雨回来了?你二姐他们呢?”
骆宇擦着头发说道:“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
程玉芬听闻啊了声,“车祸?你二姐他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骆宇摇头,“没有,就是把人给吓得摔倒了,为了以防万一,二姐,姐夫他们把人送去医院了,省得事后都是事儿,解决起来麻烦……”
程玉芬嗯了声,问了句在哪个医院后,就让他赶紧进去换衣服。
因为家里条件有限,所以根本没有浴室和喷头,要洗澡都是用木盆洗的,必须得自己烧水。
所以骆小妮就赶紧去帮他烧了水。
烧着,她起身淋着雨穿过院子跑到他房间门口提醒道:“小叔,我水马上烧好了,等会儿你可以洗一下。”
骆宇嗯了声,就没说话了,她也没敢多逗留,跑过去看火,家里烧的不是煤,也不是气,更不是电,而是树枝,秸秆之类的,骆小妮边烧着火,还得边把东西撇断,否则太长,若是水开了,浪费,她烧了会儿,看着锅边冒着的热气,掀开锅盖看了下,见水快被烧开,不再添柴,而后准备木盆,先倒入凉水,最后从锅里拿盆子装着倒热水……
骆宇出来的时候,看着面前放着的木盆,再看向骆小妮的背影,嘴角掀起一抹温暖的弧度,但他转眸时,瞧见上头摆着的菩萨,嘴角默默抽了下,俯身将盆子给挪至自己房间,自己菩萨面前沐浴,他可没那个胆子……
骆小妮端着最后半盆热水过来的时候,见木盆没了,懵了下,而后听闻呼啦啦的水声,朝骆宇的房间门口看去,才意识到他应该是把木盆挪自己房间里了,她看了眼自己手上端着的盆子,犹豫了下说道:“小叔,还剩了半盆热水,我先放门口,你要是用的话,自己出来取啊!”说完,顿了下,没听到回话,但她还是将盆子放在了他的房间门口。
从瓦房里出来的时候,她站在屋檐下,看着天上下着的雨,满脑子都是前世发生的种种,突然一道霹雳,让她的睫毛狠狠颤动了下,而后听着开门声,下意识回眸就看见骆宇将门开了条缝站在那里伸手准备端放在地上的盆……
她看着那抹肉色,啊了声,脸瞬间红成了猪肝然后头顶着大雨跑了出去……
骆宇低头看着自己,全身瞬间红得好似泣血,他,貌似被那个小丫头看光了?!
后来,骆小妮跟骆宇再见面,强装淡定,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但脑子里却还是不自觉闪过那幕。
骆宇每每在她看向自己时,都觉得她在透过衣服看自己肉体,脸不由得通红。
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低头时,掩饰自己的全部情绪。
晚上,因为骆宇和程玉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骆家大聚会。
身为老大的骆铁柱一家,还有老二的骆丹一家,全部都来了老房子进行聚餐。
骆丹跟他老公在城里开玉石店,发展十分不错,只是她早早的就嫁了人,骆小妮跟她可以说根本没什么感情,她长这么大,除了爷爷去世那天,就没见过她,只是今日,见她说话做事,这般爽朗,干净利索,便知道她是个痛快人。
她没跟她过多接触,而是一直在拉着骆宇问东问西,问他l市的气候,问他的工作和感情状况,问他回来呆几天,一口气问下的问题,让骆宇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回答,但他犹豫了下,还是说道:“l市那边跟这边差不多,毕竟离的不远,至于工作,等你以后出来上班就知道了,每天两点一线,很是乏味的,至于感情……”
他语调微扬,骆小妮夹着菜嗯了声,“谈了吗?说实在的奶奶一直很担心你找个外地媳妇哎。”
骆宇看着她说道:“没有。”
骆小妮哦了声,追问道:“那你呆几天啊?”
骆宇说道:“这个……”他想了想说道:“这个估计还得看你的表现,你奶奶可是说了,要让我教你学习……”
骆小妮笑问道:“那要是开学的时候,我一测试只有小学生水平,你是不是不打算走了?”
骆宇见她笑着,视线不自觉被她吸引,“这个……”
骆小妮僵硬着表情,看似十分为难,说道:“逗你的,我会加油的!”
两人一直无视旁人热聊着,看得骆梅忍不住嫉妒,她白了眼骆小妮,朝孟荷花小声说道:“妈,你看她,小叔一回来就可劲赶紧巴结着小叔!”
孟荷花说道:“别搭理她,你小叔不就是上了个大学,在外地上了个班么,早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他俩根本就是蛇鼠一窝……”
骆梅哼了声,还是不甘心的说道:“可之前小叔每次回来,起码还会多看我两眼,你看他现在,就像是被狐狸精给勾引了似的,眼里只有骆小妮!我有的时候看着他俩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亲叔侄了!”
孟荷花瞪了眼骆小妮没说话,是不是亲的,她还能不知道?
骆丹在这时候也忍不住笑着朝程玉芬说道:“妈,小宇跟小妮关系不错啊!”
程玉芬看了看两人,眉眼间尽是温柔和慈爱,她给骆小妮夹菜的说道:“快别聊了,吃完再说,你小叔又不是明天就走。”说完,听着嗯声,朝骆宇说道:“你也多吃点,上班辛苦吧?看你都瘦了。”
骆宇推了推眼镜,“没,锻炼瘦的,看着瘦,其实都是肌肉罢了!”
骆小妮一听,脸唰的羞红,继而赶紧埋头吃着饭。
吃了一半,骆梅想到骆宇要给骆小妮讲课那事,说道:“小叔,你给小妮上课的时候带带我呗?开学我就高一了,又是在一中,我好怕自己会跟不上啊!”
骆宇嗯了声,“到时候我通知你。”
骆梅笑了笑,“谢谢小叔。”完了之后,她忍不住吐槽道:“听说高中还有物理和化学,这两个科目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两个科目,我当时中考根本就不会……啊!”
手突然被人拿筷子打了下,她疼得尖叫着朝孟荷花看去,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中考考的一塌糊涂,要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至于被迫让她爸妈找关系了,思及此,她看了看程玉芬、骆小妮和骆宇赶紧闭嘴,要是让他们三个其中的任何一个知道,她这高中恐怕都别想安心上了,但她不知道,身为重生的骆小妮,她的一切情况她都了如指掌!
骆小妮轻扯着嘴角笑着朝骆宇问道:“小叔,初中都有什么科目啊?有哪些是特别难的?”
骆宇说道:“语数外,政史地,物理、化学和生物,其他的都是副科,没有特别难的,都是些基础。”
他的声音淡淡,丝毫没有炫耀的成分,但听在骆梅的耳朵里,却觉得特别的讥讽,因为她是个学渣,而骆宇是个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学霸,她恨不能将脸给埋在碗里头,再也不敢抬头,以及说话,默默地吃着饭……
骆小妮哦了声,“物理和化学我倒是知道,那生物呢,学什么?人体之类的?”
骆宇听她特意强调人体,微红着脸道:“也包括吧。”
骆小妮哦了声,追问道:“听说,父母的基因是能够影响孩子的,尤其是血型……”
程玉芬听闻,赶紧抬眼看向她,她张嘴想说什么,骆小妮就像是有预感似的,赶紧说道:“那是不是父母是什么血型的,就一定会生出同样血型的孩子来?”
骆宇说道:“不是的。”见骆小妮盯着自己,原本想解释,这时孟荷花慌里慌张的开口说道:“小妮!你小叔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就不能让你小叔安心吃顿饭吗?”
骆小妮冷扬了下嘴角,朝她说话时,撇着嘴道:“我好奇嘛,我又不像骆梅,我可是一天学都没上过……”
骆丹安慰道:“想上就上,你奶奶又不是供不起你,实在不行我跟你姑父赞助你上学,反正学费也没几个钱。”
骆小妮看向她,礼貌道:“谢谢二姑。”
骆丹嗯了声,过会儿好奇问道:“不过,小宇,血型这个事真的准吗?”
孟荷花见她再次挑起,赶紧阻拦道:“她二姑,先吃饭,吃了饭再说!”
骆丹哦了声,对此仍然特别的好奇,“那吃过饭再说。”
等吃过饭,孟荷花生怕骆铁柱纠结这个问题,拉着骆铁柱跟骆梅就准备走,谁知道瓢泼大雨还在下着,而且那阵阵闪电还特别的吓人,照得天边跟鬼影似的,骆梅害怕死活不愿意现在走,他们被迫留下……
这时,骆小妮赶紧趁此机会挑起话题,“小叔,都有什么血型啊?”
孟荷花刚坐下,听到她这么问,忍不住开始吞咽口水。
骆宇说道:“有a,b,ab和o型血……”
骆丹赶紧问道:“那有没有什么规律啊?例如什么样血型和什么样血型的父母只能生出怎样血型的孩子来。”
骆宇说道:“有的,两个o只能生o,ab和o是a或者b……”
骆小妮听她说完,兴奋的朝骆丹求证,结果毫无疑问对应上来。
她顺势朝孟荷花问,孟荷花不耐烦地说道:“我怎么知道,没事我们量什么血型啊?”
骆梅微抬下巴说道:“我还用量吗?我肯定是爸妈的孩子!”
这句话就好像是炫耀似的,她故意朝着骆小妮说道。
骆小妮轻扯着嘴角凉凉笑着什么都没说,但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扫向骆铁柱,她故意挑起这个话题,就是为了在他心里头埋下种子,他既然已经对骆梅的身份产生怀疑,那验证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骆宇看了看骆小妮,想说什么,然而最终什么都没说。
后来,雨渐渐小了,骆丹一家连夜开着车回城了。
骆小妮、程玉芬和骆宇转身准备进屋的时候,孟荷花提出要走,程玉芬嗯了声,二话没说拉着骆小妮和骆宇进屋。
孟荷花瞪着三人的背影,心里头那个气啊,骆梅亲昵的挽住她手臂,瞪了眼骆小妮,说道:“妈,走吧。”
两人走的时候,骆铁柱木头似的站在原地,孟荷花走了两步,见他没跟上来,喝道:“走啊你!发什么呆……”
又嘟囔两句后,骆梅说道:“妈,你快别说了,爸才原谅你……”
孟荷花哼了声,见他跟上,拉着她往前走着说道:“什么原不原谅的,我又没做错什么!”
骆梅实在佩服她妈,这辈子一直把她爸吃的死死的,哪怕遇到这种事,她爸到现在也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不再提起,其实有时候不提起就不代表忘记,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罢了,只是她并不懂,她摇晃着孟荷花的手臂问道:“妈,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追过谁啊?你都怎么追的?”
孟荷花睨了她眼,“少在那儿给我拐弯抹角,想问我怎么追安忘,你直说!”
骆梅嘻嘻笑着,红着脸道:“我害羞嘛!”
孟荷花戳着她脑门,“就你还知道害羞啊?不过,追人嘛,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她悉心“教导”骆梅的时候,骆铁柱就那么闷不作声的听着,而后渐渐地由脚底生出寒意来,她这么懂得追男人和讨好男人,绝对不是从他身上实践得出的,那除了他,还能有谁呢?自然就是陆大壮了,呵呵……
骆小妮从次日开始就每天起早贪黑听骆宇授课,半个月后,骆梅因为感冒加重,夜里开始发烧,可把孟荷花给担心的不行了,骆铁柱第二天更是二话不说骑着自行车带骆梅去了县医院。
当然其一固然是因为担心骆梅的病情,其二他还有其他目的,那就是想趁此机会查关于骆梅的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