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少歌的淡定在她的小穴勉强吞下龟头后就开始崩溃。
“太涨了。”她努力合拢大腿,摇着屁股想避开。
“给我忍忍。”路南柯从牙缝挤出话,掐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两边打开,他何尝不在忍耐。
郝少歌的小穴是个没见识的,两根手指就让她乐不思蜀,见到真正的大家伙反而露怯,紧紧收缩着甬道,拒绝肉棒的造访。
路南柯本就好久没有过性事肉棒十分敏感,现下更被她的小穴紧紧抓握只能小心行事,他生怕自己马失前蹄,未入洞府就在洞口失利。
在挤进三分之一的肉棒后,他改变策略开始以退为进,用浅抽深插的方式一点点往前开凿。她的小穴每次被他要离开的假象迷惑,放松闸口,却被他狡猾地深入。
他时刻注意着郝少歌的反应,攻城的过程持续了一刻钟,他的肉棒总算能自由地驰骋在她的身体里。
“啪。”肉棒下的囊袋又一次拍打在郝少歌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粗长的肉茎全部送进了她的小穴,快感从每一处神经向大脑传递。他旋转着角度,感受小穴全方位的挤压。
郝少歌的小穴一寸寸吸吮他肉棒的服侍,以及他身处她上方对她完全的掌控让他飘飘然,他仿佛她的主宰,浇灌她的身体决定什么时候成熟。
感受到她的小穴越来越湿滑,战栗越来越明显,他决定给她最后一击,赐予她高潮。
媾和的速度越来越快,情潮在下一秒即将吞没彼此,郝少歌突然推开路南柯。
“我也要在上面!”她偏偏在这个时候闹着要学他。
路南柯箭在弦上只能无奈顺从。
形势立转,郝少歌成了掌权者。她坐在他身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屁股往下沉。出于自主控制的原因,她顺利吞下了大半的肉棒。她腿部发力,吞吐着肉茎,腰肢摇曳,乳房和他的胸膛相蹭。
这个体位给她体会到掌控全局的快感,但很快她的大腿已经感到酸软,路南柯哪能接受,他两只手掐着腰,重重落下。
郝少歌发出一声尖叫,女上位的姿势让肉棒插得比刚刚更深,到达她没有经历过的深处。她的小穴下意识紧缩,体内的肌肉缠绕着肉茎的每一寸皮肤。
路南柯自食恶果,被猝不及防夹出精。许久未曾经历的高峰让他头皮发麻。
他缓过神的时候,郝少歌正一脸好奇看着他从她小穴抽出的已经软掉的性器,安全套前端的贮精囊已经装满。他取下安全套打了个结防止精液溢出,却看到上面少量的血丝。
“你流血了?是太久没做吗。”
郝少歌默认。
他随手把安全套扔进垃圾桶,抽纸替软绵绵的她擦拭下体。他被她打乱节奏提前缴械,本想缓一会再一阵雄风,看到她出血自然不能再做爱。
他去浴室冲澡,出来后看到她已经熟睡,还套上了内裤。她侧卧,身体蜷缩小小一团惹人怜爱,他替她把被子盖好。
路南柯抱着一个枕头,到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
路南柯在沙发上被吻醒,回过神郝少歌正坐在他的身上,下半身热情的夹着他的肉棒吞吐。他的脑袋昏昏沉沉,依稀记得没有带套,但很快被热情融化。
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漂亮的奶子随着节奏凑到他嘴边,他毫不留情地咬住。很快她浪叫着抽搐,浑身无力,胸部完全贴在了他的脸上,恨不得把所有的乳肉塞进他的嘴里。
他看到她因为高潮而敏感地战栗,却毫不留情抽出炙热的肉棒,他让她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墙。
他用自己的节奏进攻,尽情探索她不堪高潮痉挛数次的小穴,随着他的挺进,她发出小提琴般美妙的呻吟。偶尔他操得起性,就拍打她白花花的屁股,她一边吟唱得更大声,一边小穴紧绷。
他知道没有措施,但放纵自己,深深地冲刺,试图在最深处射精,让她从内而外沾染她的气息。
他才不管她的体会,接下来还要射在她的脸上,看她素净的小脸涂上精液,满是情欲的崩坏样子。
……
他到底没能在春梦中释放自己,路南柯醒来看到自己一柱擎天苦笑。
明明昨晚自己已经射过一次,但多月的禁欲突然找到出口,欲望汹涌地突破堤坝,报复性的反噬。
他听到房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走进卧室一看床上果然已经没人了。浴室的百叶窗被从里合上,他只能一边听着水声幻想郝少歌昨夜赤裸的身体,一边打手炮。
路南柯用纸巾包裹喷涌的精液,自然不敢像刚刚梦里那样射进郝少歌的小穴或是涂在她的脸上,只能扔进垃圾桶和昨晚那只安全套作伴。
浴室的水声已经停止,他在她出门前穿好裤子和皱巴巴的衬衫。
路南柯摆出真诚的表情,想和郝少歌好好聊一聊。
他十分满意她的身体,梦里面也在回味,虽然昨晚让她受了轻伤,但他的肉棒以后会努力让她高潮迭起。
总而言之,他想把一次的酒后乱性发展长期的床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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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简短的一章,先把床戏放完
昨晚做梦,好多人看,多了好多评论。今天发现收藏数从4涨到7,还出现了第二条评论,果然是预知梦啊(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