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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类型 > 独宠男后 > 独宠男后_267
  林墨安脸色变得不太好了,“我是哪里做的不好,不招你喜欢了是吧?所以你这样排斥我?”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权嘴巴笨,比不上他。
  林墨安把脸别开,很生气的样子,“你只是嘴上这么说,你心里已经这么想了,巴不得把我推得远一些。”两个人在不经意之间就炒了吃完,彼此的火气都还挺大,直到掌柜的重新上好菜,两人才安静下来。
  这顿饭吃完后,林墨安就过去跟掌柜的说话,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就聊了很久,林权坐在椅子上等着。
  等林墨安在回来的时候,林权看了一眼,林墨安就主动说了,“我跟掌柜谈价钱了,我想把这店买下来。”
  林权在这里住了很久了,这个店生意一直都不怎么样的,要是买下来肯定是亏呀,他自然是不同意的。
  “你买下来干嘛?咱们家不是可以做饭吗?真的没必要呀,你现在手里有点钱,还不如存着娶媳妇。”
  说到“媳妇”两个字林墨安就生他的气,眼睛直接瞪了过去,“好,那我把钱存下来娶媳妇,我娶你,你愿不愿意?你不愿意我就把那酒楼给买了,以后不娶了。”
  林权虽然说他胡闹,又被羞得慌,就紧紧的捏着手,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你、你是故意气我的。”
  林墨安摇头,道:“我没那个必要拿这件事儿来气你,我之前楼上楼下的观察了一会儿,这里里外外重新翻修一遍,到时候可能客人能来的多一些。”
  林权道:“要是这样的话,掌柜的不早做了吗?你看看,这处处都是没人,怎么可能修一下就来客人了?”
  那掌柜早就想把酒楼脱手,只是这里的人手头都没有那么宽裕,加上谁也不想买一个赚不了钱的酒楼。方才开出一百八十两的价格,他都有些心虚。
  他赶紧说:“这位老板你有所不知,其实我们店以前也是一个大的,后来就不怎么景气了,你要是现在买下来肯定不亏的,你要相信你、你那个......”他说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个很好的形容词,“你就听他的吧。”
  林权挺犟的,要是一时间找不到理由说服他,他真的要生气,到时候很有可能一两个月不理林墨安。
  林墨安想了想词语,道:“要是这个地方繁荣起来,这绝对是个赚钱的宝地。你可以看看这四周的风景,都是繁荣的景象,我们把这个店盘在手里,肯定亏不了。”
  林权是真的不赞同他买这个酒楼,一边儿不想他把这个钱乱花出去,想了半天,又沉默了好一会。
  林权就在酒楼里走了一圈,见这屋子破的实在不行,到时候翻修还得花一笔大价钱,便拽着他的手臂走到了走廊,指着护栏道:“仔细看一看,酒楼到底有甚么价值,买下来不就是浪费钱吗?再说说你自己会做饭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并没有把林墨安难住,他语气轻松地说:“正好手头有空闲的钱子,干嘛不花掉?难道留着带进棺材吗?而且,我又不打算现在娶媳妇。”
  林权握着拳头,在他面前踱了两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像你这样的人,就是没有过过苦日子,你就不能攒一笔钱,好好过日子嘛?我真是要被你气了。”
  林墨安对林权的印象有了一个逆转,其实她都觉得这个人老实巴交的,没什么意见,从来不会生气,没想到现在就动了怒,他并不觉得为难,倒是有些庆幸。
  好歹是有些情趣的。
  林权说一会,见他一点也不心疼钱,恨不得一巴掌呼上去,让他清醒清醒,“你写字能赚多少钱,等下个九月一过,你看看到底还有多少人愿意买你的字!”
  给别人当小工,也不是长久之计,林墨安自然有其他的打算,想要挣到大钱,当然不可能只顾及到一方面,也不可能只看到眼前的小利。不过让他感动的是,林权居然替他想得这么周到。
  更加让他坚信了,林权就是他这辈子不能放弃的人。
  林墨安目光突然变得温柔起来,看不到任何反思的迹象。
  林权气的喘气,“以后的日子还那么长,你不能只顾着眼前,我真的搞不明白,你脑子里面装的甚么?”
  林墨安认真的点头:“装的你!”
  “你、你又胡说!”林权冲上去抓着他的领子,恨铁不成钢的将他抵在墙上,“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林墨安对他现在的变化更惊喜,伸手摸着他的腰,懒散地说:“唉,我说的都是实话,可是也从来没有一次信过我。”
  林权从来没有想过,以后过什么大富大贵的日子,就想着守着自己的田,不偷不抢,过过自己的小日子。林权心里突然觉得很是委屈,一巴掌挥在墙上,“你就不能跟正经点吗?你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嘴上说喜欢我,可是你真的为我想过吗?”
  话未说完便嘎然而止,两个人同时都愣住了,林权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心什么,这会倒是理解个透彻了,抓着他领子的手突然像火烧一般,他慌忙地松开手,忙不迭地往楼下跑去。
  林墨安盯着空荡的走廊,捂着脸笑出了声,“我这是......被表白了?”
  虽然是变相的,也够他满足了。
  林权踉跄地冲出了酒楼,可是心里的委屈却未消减多少,一向骨气的他突然有一种要落泪的冲动。
  他一路跑了许久,直到把身上的力气全部用完,这才扶着一棵树喘气,耳边又回荡着他刚刚所说的那句话,着魔了一般对着树干狂打。
  直到手指上皮肉绽开,流出鲜红的血液,他才虚虚地靠着树干滑坐在地上,捂着脸无声流出二十多年出现过的眼泪。
  几片树叶落在了他的脚边,蜷缩着。
  林权哽咽低喃:“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