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以前我这样抓你,你都会说用力点用力点。”
这么变态!他怎么不知道。
何依雪是不是趁他失忆故意在整他?
“那你用力一点!”纪修哲想,这里必定是野外,虽然岛上没什么人,但依何依雪的性格,她应该不会这么大胆。
抓一下摸一下差不多就到了她的极限。
但是他估计错了一个存心想要戏弄他的女人,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何依雪的手开始用力,隔着裤子去摩挲。
这种摩挲的酸痒与舒适让纪修哲放慢了车速,他伸出手按住她白嫩的小手,指导着她继续按下去。
何依雪觉得他居然享受起来,一不做二不休,她伸出另外一只手探进他的衬衣里,开始去捻他另外一个地方。
上下其手的快乐,让纪修哲无心开车,他把车驶进公路旁的一条小道上,寻了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开了进去,然后熄了火用一条长腿支起车,开始享受何依雪的服务。
何依雪原本是为了逗他,她以为纪修哲会黑着脸让她不要闹,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有种让她不要停的趋势。
她顿时失了兴趣,手一缩跳下了车。
“好啦,刺激过了,我们回到大路上去吧!”
纪修哲现在被她撩得火起,那会听从她的命令重新开车,他见她下了车,连忙伸手把她一拉。
“现在轮到我来玩刺激。”
他说着把她拿到自己的前面,强制性地让她坐到车座上,现在他们的位置倒了个,何依雪在前面他的后面。
“要不要我教你骑车?”纪修哲一手掌着车的把手,一手搂着何依雪的细腰,喷着热气对何依雪的耳根说道。
何依雪现在已经完成能感受到他的热力与需求,特别是他身后的那个,现在正热烈地顶着她。
“我,我不会玩!”何依雪想跑,但是她整个身子被他牢牢地固定,跑,很难。
“纪修哲,刚才我好像是记错了,你以前骑车的时候我没有这样玩过,所以我们再玩一些我们之间玩的事情好不好?”
“好,那我们就玩以前经常玩的,”纪修哲的声音变成急切又沙哑,“既然你说你跟我以前是夫妻,我想以前玩的最多的肯定是……”
何依雪听完,整张脸羞得通红,她想现在的纪修哲可越来越胆大了,现在可是在野外呀,虽然四周荒无人烟,但必定是白天,万一被人看到了。
正在脸红间,纪修哲一把将何依雪抱起来,然后车头一转重新上了路,这一次他开的飞快,像是有谁在后面追赶他似的。
几分钟后,他将车开进一片小树林,然后寻了一处极其隐蔽的地方。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由何依雪把控,一直处于颠峰状态的纪修哲在被撩拨之后,开始全力反击,对何依雪是上下其手,最后把她好好收拾了一番。
事后,何依雪躺在不知名的青萝之间,看着天与地之间,白云如绵,清风如诗,她觉得自己刚才仿佛做了一个又刺激又新奇的梦,这种体验让她无比的畅快。
看来做一个坏女孩比做一个乖女孩要自由的多!
她喜欢这种感觉。
必定是在野外,两个人也没有“恋战”,简直收拾了一下后双双从蔓草中钻了出来。
何依雪脸上红晕微退,她抄起地上的一根树枝,有些调皮地敲了敲纪修哲的肩膀,用警告的语气说道,“阿曾,你今天的行为要是被我义哥看到,他才不会管我是不是为了打消海家跟闵家的念头,铁定会把你揍一顿。”
“该揍的人应该是新月小姐你吧,我好心带你出来散步,你却调戏我,还对我进行骚扰,我现在算是正当防卫。”
“我喜欢你的解释,”何依雪手上的树枝落到了纪修哲紧翘的臀部,“不过你的解释并不能满足我的好奇,说说吧,为什么要装失忆。”
纪修哲正在前面走,听何依雪这么一说,回头朝她哑然一笑,原来这个家伙已经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马有失蹄,”何依雪的小树枝移到了纪修哲的大腿,“阿曾先生,你说你一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你怎么知道自己高中的时候骑过车子?”
哦,原来是这句话!
纪修哲摇了摇头,他觉得他在何依雪面前总是能轻而易主的放松警惕,不,应该说他从未防范过她,有些事不跟她说或是撒谎都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她。
但是一旦被她知晓,就是组织上最为机密的部分,他都可以告诉她。
这也许就是古人所说的糖衣炮弹吧,怪不得那么多英雄都难过美人关。
他确实难逃何依雪这一关。
看来,他这个特工算是当到了头了,回去后还是正式跟老爷子摊牌吧,组织的事情就不要交给他打理了,一个连老婆都骗不了的男人还有脸当组织头目?
要不,当纪氏集团总裁吧,起码还配得上欧家大小姐的身份。
纪修哲这么想着,一把搂过了何依雪,坏笑着说道,“果然是一炮泯恩仇,既然你主动识破了我,是不是代表不再生我的气?”
“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何依雪推了他一把,“再说我何依雪是那种无原无故生气的人吗?”
“当然不是,你呀最懂事了。”纪修哲亲昵地点了点何依雪的鼻尖,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又回到了从前。
但何依雪却不干了,她一把推开纪修哲,板着脸抱着双臂,那根树枝还捏在手上,看上去像是准备惩罚学生不听话的教导主任。
“纪先生,现在我们可是分了手的,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一炮泯什么恩仇,请你也不要跟我说这么肉麻的话。”
“这样呀!”纪修哲知道何依雪在调皮,他也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那么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当然是保镖跟雇主的关系了。”何依雪朝纪修哲走近了一步,用商量的语气说道,“除非……你能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真正原因,别跟我说罗亦骁,罗亦骁可不在这里!”
“好吧,我都告诉你。”纪修哲看了看四周,然后拉过何依雪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大岩石说道,“我们到那里去坐着讲吧。”
岩石的地方四周没有什么树木,孤零零地就一声石头,这种地方很适合说机密的话,一是眼界开阔可以看到四周有没有人,二是如果有人过来,他们两个人坐在石头总比坐在草蔓丛中好。
两个人很快走到岩石边,纪修哲先行上去然后把何依雪拉了上来。
岛上正是下午的时光,太阳隐在云朵之中,海风习习十分的凉爽,纪修哲寻了一块平坦又干净的地方让何依雪坐下,然后他随地一坐,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始跟何依雪合盘托出。
何依雪听得很认真,她没有想到在她提出分手的时候,纪修哲就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所以他才十分爽快地答应,为的就是在警察局演那场拿枪指苏岚的头然后被开除的戏。
紧接着,纪修哲讲到了最重要的部分,何依雪听得眉头紧皱。
“这么说上次罗亦骁出现在英国是冲着我去的?”何依雪问。
纪修哲点点头,“是的,他是受命去找你的,而且在找你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你跟孟歌的关系。”
“他受谁之命?”
纪修哲看了看四周,然后指着远处说道,“这是这座岛最中心的地带,从这里可以看出四周都建了围墙,可见里面种的东西并不是他们这岛上常规种植的那种植物,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就是罗亦骁他们制造毒品的原料。”
“这原料跟罗亦骁谁指使有关吗?”何依雪不懂。
“当然有关,想破获制毒案就要搞清楚两件事,一是原料来自哪里二是他们换到的钱会用什么渠道变成正常的收入,所以我们反道行之,先从他们洗钱开始。”
“你是说他们找我的原因就是为了拉近他们跟我爸爸之间的关系,为了方便他们近一步洗钱?”
“你真的好聪明,事情就是这样。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你爸爸是一个十分警慎的人,而且自从出来做正经生意后就不再想跟灰色地带的人来往,所以你爸爸对他们想要存入的钱保持怀疑,一直没有接收。”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来这里之前我爸会把夜希哥拉到书房里谈工作上的事情,他说让夜希哥过来好好考查考查,大概就是想看看舒家的种植园是不是种的正当东西。”
“你爸爸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洗白身家成为一名商人,自然是不会让自己辛苦打拼出来的事业毁入一旦,所以舒家这次八成是没戏。”
“肯定没戏,就算夜希哥没有看出端倪,我也不会同意跟舒家人合作。”何依雪眉头蹙得很紧,她在想另外一个问题,如果他们欧家不跟舒家合作那纪修哲又怎么查这件事?
“需不需要我跟爸爸说说,让他假意同意?”何依雪问纪修哲。
纪修哲摇摇头,“不需要,就算假意同意,事后如果查出问题来被有心人拿来抄作告你们欧氏钱庄洗黑钱,到时候你们也会有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用保镖的身份接近你爸爸,也是算准了舒家会出面请你们欧家人过来玩。”
“守株待兔?”
“是的。”
“呵,”何依雪抿了抿嘴,“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我才当保镖的,原来只是死猫撞了一只死耗子,其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怎么没关系,如果不是因为欧洛生是你父亲我会接手这件事?我早就离开了组织,这件事你是知道的。”
“这么说你是为了我才重回组织的怀抱?”
“也不是重回,”纪修哲看着何依雪,无端地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全部告诉你,我所效力的组织它幕后大老板是我们家老爷子。”
“什么?”何依雪一下子从石头跳了起来,“你们这个也是家族企业?”
纪修哲连忙把她拉下来坐好,“好啦好啦,别这么激动,这事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你别这么大声,小心隔墙有耳。”
何依雪连忙缩了一下脖子,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问纪修哲,“这么说上次你失踪的事情老爷子其实是知道的?”
“是的。”
“怪不得你们纪家除了你妈都不着急,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你的下落。”
“不是他们只是老爷子一个人知道,我们家还没有其它人知道老爷子的身份,不过他马上要退下来了。”
“那你的新上司会是谁?”何依雪盯着纪修哲的眼睛问,她想知道另外一个答案,但是纪修哲并没有看她,而是躺到石头上仰望天空。
何依雪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又问,“你们家老爷子该不会让你管理那个组织吧!”
“我就知道你会猜到。”
“还用猜吗?”何依雪摊了一下手,“你们家老爷子把你送到部队然后又让你进了组织,这些年让你执行了那么多任务,不就是在训练你的能力然后好继承他的衣钵。这下可好了,你妈想让你继承纪氏集团,你家老爷子想让你继承他打理的组织,你以后可要身兼数职。”
“你说的没错,所以老爷子给了我一个合理的建议,他让我用纪氏集团总裁的身份来管理他的组织。”
何依雪一听连忙竖起大姆指,“你家老爷子这个建议实在是高。”
“你的想法吗?”纪修哲问她。
“我?”何依雪指了指自己,“我能有什么想法,这是你的人生你自己做决定。”
“我的决定是什么都不想干,整天就这么躺着看着蓝天看着白云,然后身边有个你就够了。”
“真的是你想要的人生吗?”
纪修哲笑了,这当然不是他想要的人生,但是有一点他没有说错,他的身边真的需要有她的陪伴。
“纪修哲,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去妥协,也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去逃避,生活就是这样,有义务也有责任,纪氏集团你有义务去管理,因为那是你爸爸或者说是你妈妈一生的心血。当然,做为个体我们确实需要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做为整体,我们不能活得太过于自私。所以我们要权衡利弊权衡轻重然后做出最好的选择。”
“那么,你的选择呢?”纪修哲问。
“我的选择就是成为让人尊重的人。”何依雪说的很认真,“所以我不会拒绝对我来说可以现实自我价值的任何机会,那怕这些价值都是别人给予的。”
“你的意思是成为欧氏企业的继承人?”
“是,韩夜希说我爸头部中过枪,现在旧病复发不能过多地劳累,而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嫁给他,他帮我打理这家企业,二是我来接管企业他可以从旁协助。我想他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有可能是我爸爸的意思另一方面也是他的想法,他不想让人以为他的存在是为了图谋欧氏的这些家业但是他又放心我爸打拼下来的一切被别人毁于一旦,所以他赔上自己一生的幸福来为我打工。”
“所以你决定拯救他,不让他赔掉自己的一生?”
“是的,因为我觉得韩夜希并不是一个冷漠无情只知道工作的人,他现在的处境跟我之前在何家是一样的,因为感恩所以愿意去承担自己本来不想承担的一切,他说愿意娶我大概是假的,他知道我跟你结过婚也知道我是不可能再嫁给别人,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让我选第二条,让我继续欧氏企业。”
纪修哲十分认同何依雪的说法,在欧家这段时间,他对韩夜希做过调查,这个有着金融头脑的男人,在打理欧氏钱庄的这几年做了好几个投资项目,每一个项目都让欧氏钱庄赚了盆满钵满,可以说没有他也就没有欧氏钱庄。
这样的男人大可出去自己单干,但是他没有,而是死守恩赐。可以看出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这种男人是不会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所以他才会选择让何依雪继承家业。
只有这样,他才会干得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