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传说,传说中能够帮人实现愿望的东西,但是,每一个愿望实现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你也要失去一定的等同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是你们都无法见到的,却可以感受到的,因为很多东西随着时间缓缓地消失之后,你会发现,自己失去的东西再也无法挽回。
而你,也和黑帝做了交易,因为交易永远都无法停歇,再多的东西,都会在那一刻,灰飞烟灭。
“帝释临,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欧兰晨此时此刻已经无法镇定下去了,自己最后的筹码就是黑帝,可是,为什么你会这么清楚?
“我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你或许不知道,你现在所走的路,以及我所走的路都只不过是从头再来罢了,黑曜司换区了时间轮转,不过我的跟你说一声,上一辈子,你的确成功的将我和雪儿毁掉,可是这一次,不会了,黑帝已经彻底失去效果了。”帝释临看着无法镇定下来的欧兰晨,嘴角微微一笑,你的运筹帷幄,在此时此刻显得多么的可笑。
什么?
欧兰晨后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帝释临,这怎么可能,这根本不可能的,因为在自己的字典里面,还没有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很惊讶?那么我就告诉你吧!你在西伯利亚和帝域澈锁车花的一切我都知道,只不过装作不知道罢了,我就是借此机会彻底的毁掉了黑帝,所以,你许下的东西,不会成功,我和雪儿的血液毁掉了黑帝,一切都会逆转。”帝释临看着欧兰晨那样子,突然觉得,忙着一切都结束了也挺好的,至少不会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在等待着自己。
“是么,你也料错了吧!我怎么会没有准备,今天,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吧!”欧兰晨发出一身尖锐的笑声,然后直接朝着帝释临扑了过去。
帝释临直面迎上,两人近身搏斗,招招狠辣,根本不给对方机会,甚至是要致对方于死地。
岁月的长河之中,很多人都选择了去遗忘,可是,那些东西怎么可能能够让你遗忘掉,就好像春风细雨每年都会来临一样,即便是隐藏的再深,再好,都无法去彻底的埋藏。
两个人的恩怨,从一出生开始就存在了,对于帝释临来说,自己的出生就是接管帝家,不管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帝家就是自己的职责,而对于欧兰晨来说,自己的职责就是将帝家拉下马,从此以后,帝家不复存在,自己就是黑家之下最强大的存在。
然后一点一点的吞噬掉黑家,取而代之,成为新的接管人,那么,自己就是无敌的存在了。
很多人都不知道氏族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竞争,但是,黑帝的诱惑对于他们而言,就是一切。
就比如离水的鱼,没了水,不能存活一样,再多的生命都无法离开自己赖以生存的东西,就比如说一个人的一生要经历很多的波折。
也许会死,也许会渺茫道人生的尽头。
而在另一边,黑曜雪走出去的时候,身后整个关押了黑曜离的地方彻底变为粉末,再也不复存在。
“青衣,送小离回去,我要去海角阁。”黑曜离说完之后,丢掉了手机,走上车,在青衣的目光中消失不见。
青衣将黑曜离的伤口做好包扎之后,便朝着黑家而去,她很清楚,这一次,黑曜雪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离开的。
也许,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吧!
然,这一次,青衣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真的被送走,在送黑曜离回家之后,半路消失了。
黑曜雪开着车朝着海角阁而去,目光冷冽无比,沉睡的恶魔苏醒了,黑帝,那个给予掌控时间的人,也是时候消失了。
“黑帝,是时候说再见了,你的存在让所有人的命运都发生了改变了。”黑曜雪低喃一声,谁都不会想到,黑帝会是一个吸食人的东西,每个实现愿望的人,在死后就会成为奴隶。
“你是想要黑家覆灭么,你应该知道,我对你们黑家而言,意味着什么。”黑帝有些气恼的说道,我给予你们的东西难道还不够你们花么,不够你们用生命来给我换取能量么。
“你的存在真的是对我黑家好?我黑家有多少人死后成为了你的奴隶,黑帝,你应该知道我的,我不会向任何人屈服,而你,就是我最痛恨的存在。”黑曜雪冷笑一声,对于我而言,你真的什么都算不上,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至于会落得如此地步。
“你,你别不知好歹,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不会活着。”黑帝听到黑曜雪的话之后,双眼几乎要冒火了,可惜的是,他没有眼睛。
“呵呵,真的是这样么,不是因为我的死让你无法获取到能量的给予,黑帝啊黑帝,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即便是没有你,我也可以。”黑曜雪洋气有一抹嗜血的笑容,终于,在一个拐角之后,直接开着车拐进了羊肠小道。
抄近道可以避开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为了节省时间,黑曜雪直接走近道。
将车看到浓密的树林后,隐藏起来,转过身下车,带好自己的装备,悄然潜入了海角阁。
海角阁内,欧兰晨此时此刻已经浑身是伤,和帝释临比起来,狼狈了不少,尤其是嘴角的血,很是刺眼。
“没想到,不管我怎么做,都不是你的对手,帝释临,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你老跟我说,我没那个资格,就算我没资格,我也不会让你和她在一起的。”欧兰晨一抹嘴角的血迹,将口中的血吐了出来之后,转过身快速地朝着门口跑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或许你不知道吧!你的小情人,我的好弟弟此时此刻在谁的手中。”帝释临看着朝着门口而去的欧兰晨,不紧不慢的拿出自己口袋里面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冷笑一声。
欧兰晨停下步伐,看着帝释临,转过身,手放在门口的花瓶上,嘴角微微上扬道:“你不会不知道,我不在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