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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生活 > 山野小神医 > 第892章 小白受伤
  小西原点头道:“是啊,西明道人乃是我神父辈的道人,那时他就很有通神了。后来前往中原芝劳山便再无踪影,想来已经是升仙了。”
  哈哈,死了便叫升仙,不过现在确实可以叫升仙,就连灵魂都没能跑掉,被九宫大阵所吸收。原来方奇还犹豫不定,现在却是下定决心要去京都搞清楚源实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老头,再想办法去偷他珍藏的《源氏物语》。
  北条群子又点上细烟袋自已吸了一口递给方奇,方奇摇手,伸出自已的旱烟袋盘腿坐下,“你们如何打算,就是想利用我去大将军府做些坏事?”
  “坏事?哈哈,看对什么人了,对你也许是好事,对我们也是。不必担心,大将军的幕府也不是铁板一块,经营这么多年已经是千疮百孔破烂不堪,只需要有人推一把罢了。”小西原阴郁地说罢端起茶碗喝水。
  方奇抽完烟,拱拱手,忽然想起外面正在打斗的小黑和小白,“县治公所的人是你们的?”
  平治吉子靠在小西原身上,手却插在他的身上乱摸,“你们,怎么又和他们干上了?”
  “不是我们,而是他们打劫我们。”
  “箱根之乱也未必就是坏事,源实潮的统治已经岌岌可危了。”小西原又抽烟,“他们之中有我们,我们之中也有他们,历来如此,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方奇明白,这家伙就是条蛰伏的毒蛇,看似无害,实则危险无比。恐怕源实潮还不知道小西原这个人吧。抱拳拱手:“告辞!”收起烟袋别在身上,拉开格子门出去。
  返回到木楼上,苗苗正一边嗑瓜子一边饶有兴趣地看外面打斗,不知道苗苗跟那两个二货说了什么,小黑和小白根本没想打死人,只是跟几十个人来来回回打着玩似的。
  苗苗吐出瓜子,眼睛瞟了瞟方奇:“春光旖旎啊,又挖到了甚么馊主意?”
  方奇才想到自已跟苗苗是意念相通的,自已经历的事,她都一清二楚,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问苗苗:“这个小西原大概是知道了咱们的底细,想利用咱们呢,你看怎么办?”
  苗苗放下瓜子,拍拍手,“没什么怎么办的,既来之则安之。本来我就想打听些关于源氏家族的秘密,想坐下正好有人送把椅子来,咱们还需要合作。那个北条群子是个极聪明的怪物,她对历史研究并不比紫式部差,知道的事情比咱们多。合作共赢吧。”
  方奇一努嘴,“这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啊,跟闹着玩儿似的,怎么不去砸他们的公所?”
  苗苗对小黑和小白发出命令,这两个家伙开始发飚,打的那帮子官差躲的躲逃的逃,他俩抢出两匹马骑上便要去往东边,不料一直隐藏在暗处的那四个人忽然端起弓箭分别射出三箭,方奇大叫小心。
  这两个二货见人冷不丁地放箭,顺手抄起一人挡在身前挡箭,人倒是没事,可是马却中箭倒地把两人摔下马去。那四人纵马上前又分别搭上三箭开射,眼看两人要吃亏,苗苗抓起一把瓜子扔出去。
  那四人也是非同小可,箭被爪子打偏了方向,又飞快地掂出一把箭射击,方奇可怒了:“妈蛋,还有这么欺负人的吗?”便要跳出去帮忙,苗苗却说:“不用,你真把他俩当饭桶了吧。”
  却见小黑和小白不见了踪影,那四人一时举箭到处乱找,冷不防脚下的雪地里飞出一箭,从马肚子一直穿上去,又从两人的头顶冒出来,带起一股血箭溅射起三尺多高。另外两人见势头不妙,将手中的箭一齐射向雪地,雪地上的积雪一条线拱向那两匹马,惊的两匹马咴嘶叫。一匹马被什么绊倒,马背之人也摔倒在地。可另外一匹马则惊吓的夺路而去,一眨眼全消失在村口。
  摔在地上的人一骨碌爬起来,手里的长刀砍落从雪地里飞起两支箭,又在雪地上交叉划着,他是防止两人攻击他。可是他偏偏没注意到身后的小白,被抓住两臂一使劲卸掉左臂。那人虽然断了条手臂却隐忍不放,以种诡异的身法挫身扫出一刀,那刀扫过小白,砍断手臂,在小白的手臂上划过。
  随后此人便倒在地上一溜翻滚,速度极快,小黑打了十几箭都未能打着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化作一团黑烟遁逃而去。
  方奇瞧的清楚,此人乃是一名上忍,见小白捂住手臂,血从手臂里汩汩冒出,让他赶紧回来医治。小白和小黑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方奇给他止血疗伤,小白恨恨地啐了一口:“妈的,居然被他跑了。”
  苗苗倒了碗水给小黑:“你们对付的是一群忍者,实战经验不足,已经不错了,记住下次别留后手,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小黑一连喝了好几碗水,知道不能暴露出神通,全靠打斗他俩还有欠缺。也不敢再说大话了,“主子说的对,咱们下次再打不能留后手,要打就要往死里揍。人可比鱼阴险多了。”
  方奇给小白治愈好伤口:“饿了么?要不再来点吃的?”一说到吃的,两人顿时怒气全消,方奇出去让伙计再上酒肉,看着他俩狂吃,说道:“待会去把公所砸了,放一把火烧掉,反正不能让他们日子好过。”
  杀人放火的事他俩可没干过,不过听主子这样说,还是摩拳擦掌觉得很刺激。倭寇到中原除了抢东西便是杀人放火,现在正好还给他们,让他们也知道家破人亡的滋味。
  他俩吃完跑去杀人放火,方奇又去后面放尿,路过小西原的那个房间,却听不见里面发出任何的动静,前后看看没人,轻轻推开格子门,里面却是人走房空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我靠,还跟老子玩神秘。”关上格子门朝后面走,心说,不见他也好,总觉得那三个家伙实非好人,就好像跟冰凉的毒蛇躺在一个被窝里,不定甚么时候会被咬上一口呢。
  拉开厕所格子门掏出阿物要嘘嘘,猛然脖子被两条手臂抱住,接着面前闪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