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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树木在各种文化中都具有硬朗、坚韧的寓意,木质香料非常适合制作男士香水,但同时又由于出色的延展性,女士香水也同样适用。
  广藿香算是木质材料中的有趣例子了,因为它并不是树木,而是一种带有泥土芬芳的矮草,因为具有明显的木质香味,所以被划分为木质香料。
  木质的气息以隽永的姿态向外舒发,温柔又厚重。
  广藿香托住了之前的红莓香,又使前调中玫瑰香味贯彻始终,使香水一直有一种浪漫气息。
  手机铃声响了。
  是陈孝靖打来的。
  莫宝儿接了起来。
  “还在忙吗?”陈孝靖问。
  莫宝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嗯。贝儿睡了吗?”
  “晚上去冉冉家玩了。在那边睡下了。”陈孝靖又说,“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估计还要忙很久,等下自己打车回去。你早点休息。”莫宝儿挂断电话,继续全身心地投入到香水的研发中。
  除了广藿香,她又加入了橡木苔。
  橡木苔的气味十分独特,有些发苦,具有阴沉的质感,给香水一种沉静的复古气质。
  阴沉的橡木苔与明朗的广藿香融可以互相弥补,又能最大的反衬彼此的气味。
  正是莫宝儿想要的。
  离开兰诺,莫宝儿抬头便看到黑蓝色丝绒一般的天空,无数星子如碎钻般点缀其中,光华灿烂。
  已是深夜,大多数人已经入睡。
  高楼建筑将长街切割得空旷冷清,只有零零落落的几扇窗户仍亮着灯。
  莫宝儿依稀可以看到几个忙碌的身影,在这个繁荣的大都市,仍在为自己的事业拼搏努力。
  夜色浓稠。
  莫宝儿正要叫辆网约车,右手边的车前灯投射过来,随即响起了一声喇叭声。
  莫宝儿看了过去。这车她认得,是陈孝靖的。
  “你怎么来了?”莫宝儿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
  “这么晚了,我不放心。”陈孝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
  莫宝儿将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充电。”
  陈孝靖知道她累了,解开安全带,凑过身,将她抱在了怀里。
  莫宝儿闻到他身上的烟酒香水味,但都是若有似无,应该是沾上的。
  “今晚新诚年会,没喝酒吗?”莫宝儿吃惊道。
  陈孝靖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我答应过你,戒烟戒酒。”
  莫宝儿笑了笑,“公司高层没意见?”
  “我跟他们说,我要是喝酒,家里那位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陈孝靖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间,嗅了嗅。
  也许是出生于香粉世家,自小就在香水中长大,她的身上一年四季,从早到晚,都有一股幽香。
  “下次高层聚会,我想把你介绍给他们。”陈孝靖忍不住将唇印在了她白皙胜雪的脖子上。
  莫宝儿痒痒的,缩了下脖子。
  她想说别亲这里,可陈孝靖亲的这么投入,她也不忍打断他。
  直至——
  一只温热的大手从她毛衣下摆钻入,触到她细腻的肌肤,一点点往上掠过如凝脂的滑嫩,停在了她内衣的搭扣上。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轻柔的亲吻已然变成胡乱的啃咬。
  “宝儿。”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
  莫宝儿的心狂跳起来,“什,什么?”
  “我忍了很久,忍不了了。我想要你。”
  莫宝儿:“哦……啊!”
  她的脸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结结巴巴道:“这,这里吗?不,不好吧。”
  饶是她脸皮再厚,车|震什么的,她想都不敢想。
  “回家!”
  陈孝靖放开了她,绑好安全带,脚踩油门,车子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真够急的。
  一路上,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紧张的,两人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一段二十分钟的车程十分钟就到了。
  莫宝儿感慨,向来沉稳的陈孝靖在这事上猴急的就像毛头小子。
  她刚准备下车,就看到了大门前站着一个女人。
  是蒋思琪。
  蒋思琪明显喝醉了,一看到陈孝靖就踉踉跄跄地扑了过来,毫无形象地大喊大叫道:“你不是喜欢许默喜欢的要死吗?为什么还不和莫宝儿分手?”
  陈孝靖闻着她身上冲天的酒味,将手按在她的肩膀处,扶住了她。
  “思琪,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蒋思琪放声哭了出来,借着酒劲,把多年压在心里的苦闷委屈一个劲地发泄出来,“孝靖,我哪里比不过宝儿?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
  陈孝靖无奈地叹了口气,“思琪,你这是何苦?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
  “我喜欢你,难道有错吗?为什么莫宝儿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得到你的喜欢?为什么?”蒋思琪大声叫道。
  陈孝靖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的莫宝儿,开口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宝儿。我想把这世上最好最好的都给她。为了她,我会努力变得更加优秀。许默是我的过去时,而宝儿是我的现在时,也会是我的未来时。我爱她。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要和她一起过。”
  莫宝儿朝他微微一笑。
  陈孝靖也笑了。
  他把蒋思琪送回去,回来时,已经十二点了。
  莫宝儿的房间没有光亮,想必是睡了。
  陈孝靖回到自己房间,冲了个热水澡,倒在床上时,就听到一声痛呼。
  “你压到我了!”
  是莫宝儿的声音。
  陈孝靖吓了一大跳,连忙跳了起来,就见莫宝儿的脑袋瓜慢慢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思琪送回去了?”莫宝儿问。
  陈孝靖点了点头。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陈孝靖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在蠢蠢欲动。
  “哥哥,我今晚想在这里睡觉。”莫宝儿眨了眨眼睛。
  陈孝靖眼眸骤深,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着,“……好。”
  陈孝靖掀开被子一角,躺进被窝里。
  莫宝儿慢慢地向他挪动了过来,然后,爬到了他的身上。
  陈孝靖伸手抱住了她,双手所触碰的地方,一片滑腻。
  宝!儿!竟!然!光!着!身!体!
  “哥哥,我想要你,给吗?”莫宝儿眨巴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懵懂纯真的可爱模样。
  说的话,就好像是:哥哥,我想要糖,给吗?
  给!
  命都给你,更何况是糖。
  不,人。
  陈孝靖翻了个身,将莫宝儿压在身下,急切地吻了上去。
  清冷的月色洒在主卧室的阳台上,落了满地的银霜。
  万籁俱寂。
  细细一听,可以听得见窗外呼啸的风声。
  还有,室内低低的呻|吟。
  第54章 婚戒
  莫宝儿有点不好意思地承认,她下不了床。
  那个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莫宝儿记不清她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意识模糊时,那个老男人还没放过她。
  可见再好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禽|兽!”莫宝儿恶狠狠地瞪了陈孝靖一眼。
  陈孝靖红着脸,拿着热毛巾,给莫宝儿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
  “疼死我了!”莫宝儿怪责着某人糟糕的技术。
  陈孝靖脸红得简直要滴血了。
  他又是羞愧又是心疼,轻轻地把莫宝儿拥在怀里,“对不起。我下一次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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