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这么一副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些高高在上的态度,家族长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毕竟他今天就是要忍辱负重来将风岚请回去的,只要能够把她带走,为了as计划,他什么都可以忍。
最后他还是笑眯眯的对风岚说道:“我今天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向风岚小姐陪个不是的,之前的事情是我有些太过莽撞了,不知道您和林申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所以冲撞了您,今天才刻意来向您道歉,希望您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风岚没有想到家族长的态度竟然这么好,她原本以为家族长这次来找自己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但是听他这样一番话倒像是真的来向自己道歉的。
可风岚才没有那么傻呢,更不会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他所说的话。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回去了。”
她这一番话让家族长感觉到特别的尴尬,不过还是好声好气的对她说道:“风岚小姐还是在生我的气啊,我知道您想要什么,我也知道当初为什么来参加我的宴会,这一点我更是非常明白,所以这一次才想要将您请回去好好的和您说一说你想要知道的那些东西,不知道您感不感兴趣。”
风岚眼神瞬间一亮,不过眼里流露出来的那点锋芒,顿时又被掩盖了下去。
她仍旧是极其冷淡的哼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别的话来,但是家族长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态度与刚刚已经有些变化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之前的事情的确是我做的不好,还希望风岚小姐能够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
风岚在心里默默的思考着他这一番话说的究竟几分真几分假,她对于家族长这个人倒是没有那么相信。
但是他口中所开出来的条件倒是让她非常的感兴趣,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答应。
她把之前那一些对家族长的成见全部都悄悄地抛到一边,她现在最想要知道的就是季庭以及as计划的事情。
说不定还能从他的口中得出来自己前世的一些事情和真相来,错过了这个机会,她以后就再也得不到那么好的机会了。
更何况她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去找到家族长,向他打听一下有关于这三件事情的具体细节,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也没有拒绝他的理由,放着一个这么好的机会不去,岂不是傻子吗?
尽管她知道,这一次前去肯定会面临非常多的危险,不过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楚宴之还等着她回去,告诉他具体的消息呢。
可是自己迟迟都没有将这件事情的细节调查清楚,顿时心里感觉到特别的愧疚。
所以,为了能够调查出来她想要的东西,她已经算是不择手段了。
“好,那我就跟你走一趟,如果再被我发现你搞什么花招,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到她答应了之后,那位家族长马上如释重负的笑了笑,并且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再做出任何有悖于她意见的事情。
“您放心,像过去的那些事情我一定不会再去做了,之前都是我有眼无珠,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了我吧。”
风岚见他这一番道歉的态度倒还算是比较诚恳的,便只是略微的点了点头,既没有说原谅他,也没有说不原谅他,总之就是跟着他上车了。
她现在急于想要知道那几件事的细节,以及这位家族长究竟知道什么东西,她现在还不太清楚家族长到底知道些什么。
但是凭借那份计划就足以证明家族长对于之前的事情并不是一无所知的,甚至他在其中参与了很大的作用,而只有他才能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只有他能让风岚接触到,也可以去问一问了。
没有想到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圈套,那些人将风岚叫过来,只不过是要采集她身上的血样而已。
风岚也是等到了地方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是那个时候她想要逃已经来不及了。
但是她转念又想,现在根本就逃不出去,即便是逃出去了又能如何呢,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始终都没有得到。
倒不如先在这里和他们周旋着,既然他们想要提取自己身上的血样,那么肯定就是为了研究as计划,倒不如和他们一码归一码,交换也不是不可以。
风岚十分平静的下了车,那位家族长还以为风岚没有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在给她设立圈套呢,所以也十分心安理得的和她一起下了车。
没想到等到了别墅之后,还没有见到季庭的人影,风岚直接对他说道,“有什么事情不妨就在这里说吧,我知道你们究竟想要什么东西,把我骗过来,不就是为了采取我身上的血样吗?其实你们也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既然你们想要我的血样,那我也可以给你们,但是你们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那位家族长一时有些愣住了,他还以为风岚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呢,没有想到她其实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事情。
但是她知道为什么不和自己挑明了,明明她在车上就有逃走的机会,为什么还要任命的跟着自己来到别墅里。
只是他没有将这句话问出来,毕竟现在风岚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他和季庭的目的也都已经达到了。
现在看来,风岚此刻心里也有自己的一番打算,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而已,除非她自己亲口说出来,不然以风岚的心思是很难猜到的。
随后那位家族长马上反应了过来,冲着风来拍了拍手,示意她这个人真是好眼力。
“不愧是外面传言的风岚小姐,果真好眼力,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们究竟想要什么,既然你都已经看出来了我们的真实目的,那我也不和你在这里兜圈子了,我们想要什么其实非常明了,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给了。”
风岚施施然的坐在他的面前翘起了二郎腿,一副任杀任剐悉听尊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