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出了一点问题,不过我很快就会解决的,您放心。”
陆远中额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他试图向教官解释,想要让他再重新重用自己。
可是教官明显就不相信他办事的能力,经过前几次的事件,教官对他的信任值已经降到最低了,现在之所以还用着他,是因为他对她计划了解的比较清楚,换作是别人还要重新进行一系列的培训,倒是有许多麻烦,所以这才继续让他来参与as计划的。
“我不希望你再给我讲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和理由,我想要的就是是让as计划顺利的研究出来,你和我说多少理由都没有用。”
教官已经将自己的态度表明的非常明确了,他的意思就是希望as计划研究出来,其它的他什么都不会管的。
无论陆远中有什么办法,只要能够研究出来as计划就可以,而且他已经把所有的条件都给陆远中创造了,如果他还不能将计划研究出来,那就只能说明他的能力不可以了。
“好……我明白……您放心……”陆远中声音颤抖地挂断了电话。
陆远中在紧张研究as计划的同时,那个假扮风岚的人也在基地里打探了不少的消息。
那群人根本就没有将病怏怏的她放在眼里,而是直接放任她在基地里各个地方转悠了。
更何况那些科学家已经告诉过教官和陆远中,让她在院子里跑一跑也好,能够锻炼她的身体,也能让血样得到更好的发挥。
所以教官和陆远中也就默认了那些科学家的话,可谓是给这个人创造了比较好的契机。
让她能够自由出入在基地,只要不跑出去就可以。
而风岚身体好了之后,就嚷嚷着要回国,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华池还是不太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国,最后只能严厉拒绝了她。
他明白风岚想要回国究竟是要做什么,无非就是去找楚宴之,他不希望风岚身体还没有恢复好的时候就去找楚宴之,而且她也不希望风岚耽误楚宴之的工作。
所以只能苦口婆心的劝告着她,“现在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不如等到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在去,等你养好了身体,我可以亲自带你过去,正好基地那边的事情过段时间也需要我去做,怎么样?”
表面上华池是在劝告着风岚,实际上是在拖住她,不要让她那么冲动,他们现在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可能让风岚去找楚宴之。
可是风岚完全不听他的,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楚宴之了,这段时间也一直都没有见过他,所以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楚宴之见面。
“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相信我可以一个人回国去见他,可不可以?你就答应我吧。”
为了能获得华池的同意,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别提有多委屈了。
可是华池对于她所表现的这一系列活动,根本就不为所动。
“带你出去转转吧,不要老是呆在这里了。”
风岚无奈,还想要和华池继续争辩一番,可是华池根本就不听她的,非要带他出去走一走,不要让她继续关在屋子里了,免得她在胡思乱想。
而风岚根本就不想和华池出去,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赶紧回国,然后见到楚宴之,可是华池压根不往那方面想。
无可奈何之下,风岚和华池争辩了一番之后,最后还是向她屈服了。
风岚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到r国,不过这里的很多地方她都没有转过,所以华池这才想要带她出来转转的。
可是风岚因为在别墅里那件事情,对华池一直都没有什么好语气。
她一心只想要回国见到楚宴之,可华池偏偏不想让她回去,所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略微的尴尬。
但是他们还是维持了表面上的和谐,风岚跟在华池身后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没有想到就在这时碰到了一个令她极其熟悉却又及其不想见的人。
林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她,更不知道她来这里究竟是为什么,是来执行任务的,还是做什么的他都不太清楚。
他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很少主动使自己去想起风岚了,他更多的时间都是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再去想她。
风岚看到林申之后也感觉到特别的惊讶,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林申,毕竟他们之前已经好久都没有联系过了。
她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林申有意而为之,所以对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而林申本来还想要上前和她说两句话的,毕竟已经许久都没有见到了,可是他又想到自己身后还有教官的人,免得生出来什么不必要的争端,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不和她说话。
两个人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更假装没有遇见过一般,各自错开了。
华池看到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之后,顿觉有些不对劲。
可是他见风岚的表情有些不太好,明显比出来的时候还要失落,便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直觉告诉他,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他们两个早就已经打招呼了。
虽然他知道他们两个之前的关系就不是特别好,但是也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毕竟之前在组织里还是一起并肩作战过的。
风岚继续往前走着,看起来并没有被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扰乱她的心绪,可华池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周遭都散发出一股冷气来,让他根本就不敢靠近,生怕下一秒她就会冲自己发脾气,而风岚一旦发起脾气来可是非常恐怖的。
风岚原本以为从这里离开之后就不会见到林申了,没想到当她过了下一个地点的时候,还是在那个地方看到了林申。
她心里正是升起了一股火气,她以为林申和教官一样都是来监视她的,现在教官监视不了她了,就派来林申来监视她,看来自己和他之前说的那一番话,他一点都没有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