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宴之却偏偏不能让他们如愿。
既然那群人没有动静,那么楚宴之就放心了。
现在将风岚护送回国倒是也算是一个比较好的时机。
起码那群人并没有将其他的注意力转移到风岚的身上,这样他才能放心让风岚一个人回国而不被其他人盯上。
他现在最害怕的情况就是风岚回到国内,如果被那群人给盯上这一切就得不偿失了。
牺牲那么大费劲那么多心思,将风岚从f国护送到华国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倒不如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只是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他这么去做。
他一个人推开了酒店的房门,随后就看到风岚皱着眉头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医生已经简单的为她止了血,只是她失血实在太多,整个人都显得十分苍白,看起来特别痛苦。
楚宴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之后便十分干脆果断的对那两个人说道,“我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上级的人已经答应将风岚护送回国了,但是我一个人的目标有些太大,你们两个刚刚来这里,不太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只能由你们将她护送到机场。”
那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还不知道楚宴之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们原本以为上级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他的这个要求,没有想到上级的人竟然真的同意了。
这样看来上级的人对于楚宴之还是非常重视的,毕竟他提出来什么要求上级的人都会尽力的满足他,他们还以为这个要求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呢,毕竟付出了那么多人力和物力,只为了将一个病人护送归国,说不定还会引起一番动乱,这样的事情换做是谁都不会建议去做的,这样一做岂不就是得不偿失了吗?
但是现在他们也根本就考虑不了那么多,既然上级领导都已经同意了,那他们也说不了什么,只能按照楚宴之说的去做了。
他们来到f国之前,上级的人就已经明确表明让他们一定要听从楚宴之的指挥,而他们早在外面也已经听说过楚宴之的大名,知道他这个人做事一向是干脆果断,并且有勇有谋的。
所以跟着楚宴之他们两个人也算比较放心,上级的人之所以把这两个人护送过来,也是刚才他们两个非常有能力的,所以才让他参与到这次计划中来。
至于那个医生就更加厉害了,不仅仅是名校毕业,而且医术非常了得。
楚宴之和风岚的人身安全是那些上级们最担心的事情,不过这个任务也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做到。
风岚失血太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仍旧在睡梦之中。
楚宴之喊她的名字她都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楚宴之这才让那两个人将她偷偷的互送到飞机上。
飞机上有上级的人安排的自己人,一旦风岚上了飞机,那么一切就都可以平平安安的了。
他现在只等着风岚上飞机之后他才能大展拳脚,之前风岚在的时候他一直都有所顾虑,生怕那些人盯上风岚。
现在风岚被送走了之后,他倒也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可以大刀阔斧的和那些人明争暗斗了,他现在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将毒素的事情调查清楚。
而他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要将毒素的来源查清楚。
等把风岚安安全全的送到飞机之后,楚宴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可算是在心里落了地。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轻松了一些,主要还是因为风岚能够接受正规的治疗了,她现在的身体已经不能支持她继续再折腾下去了,只有尽快回国治疗才能保证她的生命安全。
既然把风岚送走了,那么接下来就应该开始正式调查毒素的事情了。
楚宴之让那位电脑高手将通信恢复过来,但也只是小部分信号恢复过来,起码能够保证他们正常通信就可以。
而另外一边他也在积极的调查着那些科学家以及那些华人被关的地方。
目前这座城市的所有华人全部都被关在了同一个地方,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不要乱跑,也不要讲这些消息传递给外面,他们现在简直就是这个城市地位最低的下等人,任何人都可以在他们头上踩上一脚。
所以这些被关住的华人早就已经非常愤愤不平了,可无奈他们手里根本就没有武器,想要奋起抵抗也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更掀不起什么浪花的。
为了让他们行动方便,上级的人已经尽力给他们提供各种各样的便利了。
上级的人特意给楚宴之安排了一个假身份,而他利用这个假身份可以在各种酒会以及酒吧夜总会随意出入,只为了能够顺顺利利的调查出来毒素的来源。
而这几个地方恰恰是毒素蔓延最强烈的地方,最乱的地方有时候偏偏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楚宴之深知这个道理。
于是得到这个身份的第一时间,他就去参与了一个酒会,而在酒会上他还和那位研究毒素的其中一个头目碰了面。
这位头目看起来面相非常狰狞,一见到楚宴之就知道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所以暗自派自己的手下去千方百计的调查了楚宴之的身份。
可再怎么调查,楚宴之的身份背景还是非常干净的。
在他来到这个国家之前,上级的人就已经利用各种手段将他的身份抹干净了,他现在完全就是另外一个崭新的身份。
无论是谁都查不出来他身后究竟藏着些什么秘密的。
那个头目见到楚宴之如此干干净净的身份之后,倒是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而且他看起来非常聪明,肯定能够帮自己成就大事。
“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生意,我看你自己一个人恐怕也难将生意做大吧,不如我们两个在一起合作,说不定还能创造出一些不一样的火花来。”
楚宴之只是淡淡的品了一口酒,没有说出同意,也没有说出来反对,反而是吊着那位头目,一直不肯告诉他确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