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里的确是出了点事情,不过并没有楚宴之想象的那么糟糕,反而是件好事。
这段时间科学家们一直都在紧锣密鼓的调查着这项研究,虽然没有得出来什么确切的消息,不过也算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一次也算是实打实的得出来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有利的消息了。
楚宴之带着风岚赶到的时候,发现那群科学家们正围在研究所的大厅里商量一些事情,他们的神色非常平和,手里还拿着一个血液样本。
风岚还没有走近他们,好像就已经预料到了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段时间那群科学家们就只采集了她一个人的血样,而且现在他们手中又拿着一管儿血样。
那就证明,这管儿血样肯定是风岚的了。
他们正在讨论的事情也一定是与风岚有关的。
一想到这儿,她手心都出汗了,楚宴之好像也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楚宴之看了看她,示意她不要那么紧张。
奇怪的是,本来还有些惴惴不安的风岚,在对上楚宴之的眼神之后,一颗心瞬间变得平静了下来。
“调查出来什么结果了吗?事情发展的怎么样了?”
本来还在热烈讨论着的科学家们,看到楚宴之和风岚过来了之后,马上将血样递给了楚宴之,声音里都带着些激动。
“事情总算有了进展,我们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贵夫人的血样,最后从她的血样里发现了一些抗体,所以才想要把你们叫过来问问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风岚盯着楚宴之手里的那一管儿自己的血样,有些迷迷糊糊的。
抗体这种事情她虽然知道的不是特别多,可是归根到底还是明白一些东西的。
“楚夫人,您仔细的回想一下有没有人在你身上注射过一些什么东西,或许他注射的那个东西就与这个抗体有关,我们现在还不能判断出来这个抗体究竟是什么时间注射的,不过她在你身上估计已经待了许久。”
风岚第一时间就摇了摇头,除了上一次寒雨在她体内注射了毒素之外,其他的她就不知道了。
按理说应该没有人在她身上注射过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她第一时间就已经发觉了出来,怎么还需要等到别人检查血样的时候才明白呢?
除非是在她重生之前,那群人就已经在她身上注射了,不过如果真的是那个时候注射的,她现在也不知道。
但是她不能把她重生的事情告诉这群人,毕竟她还不能完全信任他们,所以最后她只能摇了摇头。
楚宴之也明白她的意思,也顺她他的话语往下说了下去,“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的,更何况别墅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监管,如果有人想要在她身上注射抗体,也必须得躲过那些人的眼睛,更何况一个人平白无故被别人注射了东西,应该会有些反应的吧。”
那群科学家仔细想想,觉得楚宴之所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现在就奇怪了,如果没有人在他身上注射抗体,那这个抗体究竟是怎么来的呢?这一点实在值得人深思。”
“会不会是我身体里本身就带有这种抗体,也就是说是一开始从出生的时候就有的?”
欧阳海摇了摇头,直接否认了她这种猜测。
“这绝对不可能,这个抗体不同于以往的抗体,如果别的抗体可以出生就自带,这个抗体是绝对不可以的,因为这个毒素之前还没有被人研制出来,所以抗体也不可能有先见之明,就在你身体里产生了,所以我们的推断一定是别人在你身上注射的,就是什么时候注射的就不太清楚了,这个还必须要你亲自回忆一番才可以。”
在一旁一直沉默着的石柏提出了一个建议。
“不如我们先给贵夫人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吧,看看其他的身体机能有没有出现什么变化,上一次只是进行了血样提取而已,并不能说明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如果一个普通人被注射了抗体,身体各部分的机能应该会有一些变化的,说不定也能得到一些信息。”
他这个建议刚一提出来,还没有等风岚说话,楚宴之就抢先一步问道:“这个身体检查对她的身体有没有任何危害,如果有一点危害,我建议还是不要做了。”
对于楚宴之如此担心的神情,风岚感觉一阵甜蜜。
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想要听听科学家们究竟会怎么回答。
那群科学家早就已经知道了楚宴之是个“护妻狂魔”,对于他的疑问,他们自然是要好好向他解答的。
“你放心,只是一个全身检查而已,和医院里的那些检查体检没有什么区别,我们只是想要判断一下这个抗体究竟对她其它的身体机能有没有产生什么变化,不会对贵夫人的身体有什么影响的。”
听到石柏如此笃定的保证之后,楚宴之这才放了心。
不然他是绝对不会答应让风岚去做这个检查的。
之前抽取风岚的血样已经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了。
尽管这件事情对研究进展非常有帮助,可他也不愿意拿着风岚的生命去赌。
哪怕研究进展再往后拖一拖他也不怕,他怕的是风岚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任何伤害,从而影响了她的身体。
而另一边的林申心里也有一个谋划,既然风岚现在在国内生活的好好的,他也不能去插手她的事情。
更何况如果他贸然要和风岚进行进一步的接触,风岚一定不会同意。
而且楚宴之在她身边又看管的那么紧,根本不会给他留任何接近风岚的机会。
一想到这儿,他就有些不太舒服,只是现在他必须要静观其变,以此来寻找下一步的机会。
寒雨已经被解决了,埋伏在风岚身边最大的一个雷,林申已经帮助她除掉了。
现在他在留在国内也没有什么用处了,还不如回到国外再去调查一番这件事情究竟和教官有没有联系,他始终不能相信教官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