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云筱你等着,我不会让你猖狂太久的。”
说罢便捂着脸,带着她的一众小姐妹离开了。
“我们先过去休息休息吧,你站了那么久应该也累了。”
风岚抬眼望着他,仿佛跌进了他温柔的目光中。
林申并没有跟上去,只是看着风岚离开的背影,眼睛微微眯了眯,面色有些不善。
风岚原本以为他会带着自己去休息区,没有想到直接被他带到了一个花园里。
夜色已深,花园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满庭院都是甜腻的花香,楚宴之趁着月色朦胧,将她的手环到自己的腰间,鼻息打在她的耳廓处。
风岚的脸顿时红了大半。
“你要干嘛……”她软软的问了一句。
楚宴之没有回答,直接吻上了她鲜红的唇瓣,只是这个吻却来势汹汹,仿佛要把她揉碎了吞进去一般。
风岚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在他的长吻中沉浸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无法呼吸了。
她轻轻推了推他,“宴之,你……怎么了?”
楚宴之放开了她,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
“那个林申怎么会在你身边?”
看着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风岚眨了眨眼睛。
“我也不知道,刚刚那个白墨儿一直在纠缠我,他就过来了。”
楚宴之看着她此刻略显单纯的模样,顿时生不起来气了。
“答应我,以后不许和他走得那么近了。”
风岚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楚宴之这才满意了。
“不进去会场吗?”
楚宴之拉着她的手坐在长亭里。
“等一会儿在过去,里面需要应酬的人太多,而且他们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估计都非常好奇吧,我不想让他们当看戏一般看我。”
风岚愣了一会儿,笑了。
“原来堂堂楚宴之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人之常情,况且……”
“况且什么?”
见他不肯说,风岚只好扯着他的衣袖问他。
“况且只有我的夫人可以看我。”
说罢,还刻意将风岚的身子正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风岚像是和他故意作对一般,将头偏过去,可她此刻含笑的嘴角却出卖了她。
两个人在花园里甜蜜的温存着。
白墨儿就没那么好受了,她含着眼泪怒气冲冲的往休息室走去。
听到身后她一群小姐妹高跟鞋声,忍不住骂道:“现在你们还有脸跟着我吗?刚刚都是死了吗?来看我笑话的?”
那群人双双对视了一眼,马上摇了摇头赔笑道:“怎么会呢?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这个意思?那还不快滚!”
为了不惹火烧身,她们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看来今天白小姐受了不少的委屈。”
白墨儿回过神来,看着面前这个似笑非笑的女人。
“陆优?”
“看来白小姐还记得我,好久不见。”
对于这个陆优,白墨儿也一向是瞧不上的。
“你在这儿做什么?呵,难不成也是来看我笑话的?”
“怎么会,我来是想帮帮你的。”
她故意露出真诚的眼神,以此来让白墨儿相信她。
“怎么帮?”她明显不相信她说的话。
“实不相瞒,我与白小姐可谓是同病相怜,这个叫白云筱的女人,简直是作恶多端,表面上装作一副单纯的模样,实际上坏事做尽。”
她这一番话简直说进了白墨儿的心坎儿里,尤其是现在她对白云筱的恨意蹭蹭往上涨的前提下。
陆优看到她放下戒备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已经成功一半了。
“我给白小姐出个主意怎么样?”
“你说!”
“白云筱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无非就是借助了楚宴之的势力,倘若楚宴之不帮她,想必也不会那么猖狂了。”
白墨儿看她分析的头头是道的模样,不尽反问道:“就凭你这两句话,我凭什么相信你?”
陆优脸上顿时露出了恨意,“就凭我们是站在一边的,就凭我也看不惯白云筱,我想置她与死地。”
白墨儿看她恶狠狠的眼神,顿觉这个女人不简单,“我可和你不一样,她是惹到我才想要反击回去的,我们才不是一条战线的。”
“这个无所谓,只要能够帮到白小姐就好。”
白墨儿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即便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终归到底你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忙,我会帮你惩罚她的。”
“那就辛苦白小姐了。”
陆优没有多说一句,直接就转身离开了,只是嘴角却因为计谋得逞而微微上扬了些。
白墨儿心中顿生一计,马上挤了几滴眼药水,进了休息室。
一见到她父亲,她就埋头痛哭了起来。
她是白氏唯一的的千金小姐,从小又生得聪明伶俐,虽然是被父亲放在心里宠着的。
“怎么了,我的宝贝闺女。”
看到她这副样子,他担心不已,赶忙走到她身边弯下腰来问她。
“爸爸,你看看我的脸。”
她抬起头来,红肿着一双眼睛看向白父。
“这是怎么回事?被谁打了?”白父一脸心疼,更多的是愤怒,在这个地界他还没有遇到过敢惹他白家的人了。
“呜呜呜……都是白云筱,都是她!我不过就是和她聊了几句天,没想到她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说的是那个和楚宴之结婚了的白云筱?”
白墨儿猛点头,“没错,就是她,我许久没有见她,比较激动,马上上去和她打了声招呼,没想到她竟然讽刺我,那么大了还嫁不出去,还说我要一辈子都待在家里,没有人要。”
“什么?她竟然敢这么说你,我看她是反了天了!”
白墨儿闻言,哭的别提有多委屈了。但是心里却是无比的得意。
“爸,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我在那么多人面前被他扇了巴掌,丢了面子,以后还怎么和别人相处啊!”
白化强马上安慰白墨儿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只是现在正值招标,恐怕要等等再说。”
谁知提起来招标,白墨儿突然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