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之点了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应该给她找一个兴趣爱好。
陆优就没那么幸运了,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伤,可风岚走后,她明显感觉自己的腰根本直不起来。
阿杰送她到医院才明白伤势多么严重,而且还到了住院的地步。
原本还想陷害风岚,没有想到把自己给栽进去了。
她心里不服气,又没有办法,简直看什么什么碍眼。
将阿杰轰出去之后,她原本还想给陆远中打个电话汇报一下今天的事情,但转念又想他一定会骂自己的,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陆远中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她深呼吸一口气后接通电话,没想到,她一句话还未说,就听到陆远中铺天盖地的骂声。
“你到底长没长脑子?我让你去办事不是让你把自己送进医院的,现在好了,住进医院了,那这个计划怎么办!”
陆优十分不可置信,她没想到陆远中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她计划怎么办,而不是去安慰她。
“我都已经住院了,你还问我计划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放着自己的伤势不管不顾,去给你弄那个破计划?”
她声嘶力竭的吼着,全然不顾这是在医院。
陆远中被吼的沉默了几秒钟,语重心长道:“伤的怎么样?严不严重?”
陆优冷笑一声,“没关系,不影响完成任务,您满意了没?”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语调,陆远中有些恼怒,转念又想到她现在还在医院里,便强忍下去心中的一股火气。
“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让你小心为上。”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您?任务我会完成的,你不用担心。”
“不担心?你让我如何不担心!你为什么要和她计较这些小事,不把心思放在大事上呢?”
陆远中生气,陆优比他更生气,刚想反驳过去,又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白云筱。
“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她变了许多么?自从那次车祸之后,她就完全不受我们的管控了。”
陆远中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如果不是她,恐怕这个计划早已经被我们拿到手了。”
她和陆远中仔细说明了最近这段时间白云筱的种种表现,直把他说的一阵心悸。
听到陆远中不做声了,陆优勾唇一笑,看来机会来了。
“白云筱在一天,计划就拿不到一天,如果不除掉她,拿到计划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陆远中仔细想了好久,并没有马上作出定夺。
“你先安心住院,这件事情交给我,不要想那么多。”
尽管陆优没有听到她想要的答案,不过距离那个结果也已经没有多少距离了。
她挂断电话长舒了一口气,心中郁结无比。
打电话时被紧紧攥着的被单,此刻褶皱无比。
陆远中很快就将陆优说的话汇报给了林申。
但他并没有直接说明白云筱是至关重要的一颗棋子,而是隐瞒了一些,他必须得给自己留后路才行。
谁知林申听完之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以后这些小事你自己做主就可以,不用特地来找我。”
陆远中吃了瘪,本来想要在他面前邀功,没想到他却是这个态度。
尽管如此,还是赔笑道:“原本也没有想要麻烦您,只是我自己不敢做主,才来问您的意思。”
林申冷哼一声,“你自己做主的事情还少吗?”
陆远中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快说。”
在他语气中透露着不耐烦,陆远中也不敢拖延了。
“我想让您把在夜场上的人,借我一点。”
林申很果断的答应了,也没有问他要做什么。
有了人手,做起事来就更加得心应手了。
陆远中马上将白云筱的母亲绑了起来关在夜场里,随即拨通了白云筱的电话。
没想到却被风岚拒接了,他忍住怒火,又给楚宴之打了过去。
“我是谁想必楚老板很清楚,我给你打电话的目的是想告诉你,你的岳母现在在我手上。”
楚宴之翻动文件的手一顿,“你想要做什么?”
“让白云筱来见我,我有话跟她说。”
“我和她已经成了夫妻,和我说也一样。”
“你算什么?死瘸子一个,我要找的是白云筱,我只给你半天时间,倘若她不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楚宴之捏了捏眉心,语气并没有什么波澜。
“那我们要是不去呢,你准备怎么不客气?”
陆远中被他的态度给逼急了,“你猜猜看,白云筱如果看到她敬重的母亲嗑了药之后被公布到网上,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的得意,只是并未触动到楚宴之。
“半天时间?”
“对,超过半天,那我就要按我的方法去做了。”
楚宴之挂断了电话,马上让阿杰备车回到别墅。
一进门正好看到风岚下楼,楚宴之一把拉过她的手臂,将她往楼上带。
阿杰还在他们身后跟着,有些话不方便讲,他只能低声道:“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回到房间再说。”
风岚瞥了瞥身后的阿杰,明白了。
关上门之后,楚宴之把陆远中警告他的那一番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风岚。
“听明白怎么回事了吗?”
风岚一脸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陆远中要做什么那就让他去做吧,反正白云筱母亲怎么样与我又没有关系。”
谁知楚宴之却和她持有完全相反的意见。
“下午你必须要去,现在的社会,名誉对一个人来说至关重要,白云筱母亲的视频被放到网络上,尽管与你关系不大,可你毕竟还是她名义上的女儿。”
风岚眉头紧蹙,“这个白云筱真是麻烦,她们一家人就是个累赘。”
楚宴之耐心的听着她的抱怨,安抚道:“我和你一起去,你不用担心,万事有我。”
“还是算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你腿脚不方便,免得让人看出了端倪。”
楚宴之仔细想了想确实如此,但他并未想过要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