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就是牧归荑结束休假的前一天了,原本叶清商还以为她要一直在她家待在上班以后,也许她们还能一起去公司。
结果她万万没想到,就在那天晚上的时候,顾维桢开车到了叶清商家楼下。
牧归荑被一个电话叫下去,转身便收拾好东西,并向叶清商转达了顾维桢对她的谢意。
叶清商:“......”不想说话。
看到牧归荑下楼的时候,顾维桢便摇下了车窗,与她对视了片刻。
顾维桢先笑起来,示意牧归荑上车。
等到牧归荑坐上副驾的时候,顾维桢才将一张纸条递到她的面前,问道:“离家出走好玩吗?”
顾维桢手上的纸条是牧归荑留在家里的餐桌上的。
她那天早上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直到接到叶清商电话的时候,才特地抽空回了一趟家,就发现了牧归荑留下的纸条。
纸条上的内容很少,总共就几个字:离家出走中,勿念
那时候顾维桢才在记忆的角落里翻出过去某个日常的片段。
那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午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黄金档播放的家庭伦理剧,看着剧里叛逆期的熊孩子与家人闹矛盾后离家出走的剧情。
牧归荑就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我好像从来没有离家出走过。”
顾维桢便顺口接道:“我也没有。”
之后牧归荑没有再说什么,顾维桢便以为她只是随口一提,便没有太过在意。
没成想,牧归荑竟然还始终记着这件事,还为此付诸了实践。
在牧归荑离家出走的期间,她就真的没有再主动联系过顾维桢一次,偶尔才接一次她的电话。
顾维桢很快就理解了当中的“规则”,再加上工作忙,也主动降低了联系牧归荑的频率。
直到这一晚,顾维桢到叶清商家楼下,打电话叫牧归荑下楼的时候,才算是她们这段时间第一次正经交流。
牧归荑想了想,对于顾维桢的问题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还行。”
至少她现在也算有了离家出走的人生经历了,单就这点来说,还是挺有意思的。
顾维桢发动车子往家的方向驶去,到楼下车库的时候,她才又问了最后一句话:“感想如何?”
后半句“如果感觉不错那我下次也去试试”的话还没有出口,牧归荑就接上了她的话,并附带一个温暖的拥抱:“我想你了。”
顾维桢于是立刻打消了离家出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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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讨论关于孩子的话题
某个夜晚,顾维桢与牧归荑聊起是不是该收养一个孩子的话题。
第二天顾维桢便带着牧归荑去看了她们未来的孩子。
一个年幼的希望,以及另一种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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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一方受轻伤
顾维桢接到牧归荑受伤的电话的时候,心脏险些都被吓得骤停。
大约是她还没与牧归荑在一起时的那一阵类似情况太多。
虽说后来证明牧归荑只是被牵连,而且最终也平安无事,但那一件一件的叠加起来的大意外小意外还是给顾维桢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不同于过去通常由李秘书美化后代为转告,这一次牧归荑是自己直接打电话给了顾维桢。
在电话里牧归荑避重就轻,只顺口说自己受了点小伤,主要是遇到点麻烦,不太方便直接回去,想让顾维桢下班的时候顺路接她一下。
顾维桢当然等不到下班的时候,将手边的文件一推,就直接冲出了办公室,一边叫来了司机。
等司机花了点时间,但顾维桢尚且还残存着一点理智,知道自己心不定,自己开车实在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