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两人的事算是得到了双方家长首肯,江妈妈第二天一早就飞了回去,一来没抵过留守在家的江爸爸的再叁催促,二来也是为了跟他商量儿子的婚事是否提上日程。
槐烟惦记小疙瘩,前一晚就回了自己的住处。江戍将人送到机场安检后给她报了信,而后径直去了单位。
不久收到条微信:“你今晚回哪个家?”
江戍唇角微挑,编辑信息:“看你想住哪里。”
“猫主子得要人伺候,”孟槐烟心叹江戍撩人的技法实在无孔不入,继续打字,“晚上我下厨,等你回来。”
“嗯,好。”
*
江戍到家时客厅里的灯开着,却不见人,他试着叫了她的名字,应声从卧室传来。
循声过去,卧室里一片昏暗,江戍抬手开了灯,见着眼前情景怔愣住,忽而失笑。那个坐在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来的,不是他的小女朋友又是谁?
江戍抬步走过去,含笑道:“怎么了?”
孟槐烟樱唇轻启,却没答,接着粉嫩的舌尖探出来,在嘴唇上舔了一下又很快缩回去。她紧紧攥住被子的手指缓缓泄了力,轻薄的被便从她身上滑落。
江戍忽然想起家里的那堆盲盒,母亲热衷于买一堆回来再像拆礼物一样将它们拆开,连带着要他也在这上头试试手气。江戍运气不好,每每开出来的都不是母亲最喜欢的那几个之一,受了数落他却没什么感觉。
他的喜好从不在拆礼物上,运也从不在命运手里。
这一切到看见这一幕前依旧成立。
可怎么没人告诉他,能拆出这样的礼物来?
她白嫩的肩上挂着半透明的蕾丝肩带,再被散落的长发不讲规则地笼着,纯净的雪色便被掩映在疏疏暗色里。
江戍走近几步,抬手撩开她散在身前的发,指头轻轻一勾,她颈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
“穿上了。”
孟槐烟歪头轻轻贴在他手上,眼睛望着他:“嗯。”
一上来,就乖得像猫一样。
江戍手往后退,便恰好托住她的脸,拇指在上头摩挲几下,蓦然俯下身,将两人的距离缩至咫尺,戏谑着沉声一句:“小母猫。”
槐烟也笑,顺势软着声音:“喵。”
江戍脸上的笑意渐隐,眸色却愈深,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问:“耳朵呢?”
孟槐烟手背到身后去招呼两下,抓了个发箍戴在头上。
一对黑色的小猫耳。
江戍还未有什么反应,就被那双白得灼人的藕臂环住脖颈,槐烟直起身子跪在床上抱着人,使得彼此的温度得以交换,她附在他耳畔:“猫不理你,我理你。”
小疙瘩到现在也没怎么把江戍放在眼里,爱答不理是常态。宠物冷落了人,却要主人来做宠物弥补。
“主人……”
湿湿热热的语气,江戍握着她的腰的手一紧,掌心落在挺翘的小屁股上。
忽然察觉到什么,江戍的指尖勾弄一下,怀里人身子轻颤,他又拿手指似有若无地刮过那道沟壑:“开裆了?”
回答的是一声细若蚊蝇的轻应。
“怎么不挡了?”
昨天刚说呢
——“现在的你这样穿,才有挡一挡的必要。”
孟槐烟摇两下脑袋,铃铛也跟着晃。
江戍松开她,走到椅子边上坐下,下颌微抬:“来。”
孟槐烟下了床,还没走出两步,便听得他又说:“猫儿是怎么走路的?”
小猫能是怎么走,左不过四肢都伏在地上,撅着小屁股一点点迈着步子挪。
孟槐烟在江戍的注视下矮下身来,地上铺了地毯并不怎么凉,倒是挖空了布料露出来的穴口一触到冷气就不自觉发颤。下身早被他勾出了水,似有若无的痒意顺着小口儿钻进去,从幽处流遍四肢百骸。
铃铛响了一路,到江戍脚下才止。
孟槐烟爬到他腿间,抬头看他,江戍微垂着眸,神色淡然。她抬起手搭在江戍膝上,又叫了声:“主人……”
他没做动作,只眉头微挑:“嗯?”
怎么会不为所动呢?不应该的。
孟槐烟挺起胸膛,拉过他的一只手按紧贴在自己的双乳上。
均码的衣裳穿在身上便有了爆乳的效果,中间猫形的镂空紧紧嵌着嫩白的乳肉,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衣服溢出来。
江戍五指微拢轻抓了一下,两个指头忽然屈起来缓缓插进那道深沟里。
孟槐烟低头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插入其他什么地方一样插着这里,感到一股热意要往下涌,赶忙悄悄夹紧了穴。
饱满的乳肉热情挤压住他,江戍动着手指抠弄,恶劣道:“猫可没有这么大的奶子。”
她双手捧着胸更紧地夹住他的手指:“有的。”
“哦?”江戍抽出指头来,猛然抓住她的左乳,俯身低声道,“你有,是不是因为太骚了啊?”
“小骚猫。”
“嗯……”孟槐烟被捏得发出一声呻吟,哪止这里,简直整个神魂都被江戍攥在了手上。
她抬手将指节卡入他的指缝里,握着那只大掌移开到一旁,而后抵着他的肩将人轻轻推开,江戍便顺势靠在了椅背上。
孟槐烟的手指攀上他的腿,一寸寸滑到离那处更近的大腿内侧去。
江戍没动作,静静望她。她的身子伏过来,铃铛响个不停,而后自己的裤链也被她拉开。
任他怎么面上毫无波澜,只有硬起来的鸡巴最诚实。孟槐烟圈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撸动几下,俯身将龟头戳进乳沟里插弄。
“舒服吗?”她喘着气问。
“嗯,”江戍的声音低哑了些,“这里也很好操。”
“那这里呢?”
江戍还没来得及反应,性器就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一股吸力紧随其后,那张小嘴儿没给他留任何反应余地就开始嘬弄。她没多含,两瓣唇紧紧将龟头裹住,而后舌尖时快时慢地扫过顶端,忽然一个劲儿直往马眼钻。
江戍“嘶”的一声,得了她瞧过来的一眼,沉声道:“继续。”
谁知她却松开了。
快意瞬间停滞,换了另一种方式。孟槐烟吐出蛋大的龟头,换上手去握住,小小的手掌裹住它打起旋儿,硬热的圆物硌在手心。
她换上五根指头去捏住那里,不停地揉捏转圈,时而去刮过突出的棱角,嘴上还要问:“舒不舒服?”
江戍不自觉抬臀将肉棒往她手心戳:“嗯。”
爽到就好,不枉自己看了那么多经验帖取经!孟槐烟按住他的腿,向前挪近:“别动。”
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快速起来。
“停下。”江戍忍得厉害。
“不要。”
孟槐烟朝他勾唇笑了,低头沿着茎身舔了一个来回。
如是动作着过了好一会儿,乳白的黏液终于伴着江戍的闷哼射进她手心里,丝丝点点地沾染在了衣裤上。
孟槐烟将鸡巴再度哺进口中,把精液尽数卷入喉间。
“射了好多。”她扬起脸,抬起右手给江戍看,像极了要讨得一份表扬。
江戍从旁边的桌上抽了几张纸巾,将她手心擦了干净,才说:“高兴了?”
孟槐烟眯着眼笑:“高兴了。”
“该我了,”江戍站起身,深红的肉棒还大喇喇地袒露在外,“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