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怎么回事,但是二娃子的死因实在是太奇怪了,心里总是欠欠的,一点都不舒服。
暂时将这些杂念抛开后,回到家里洗了一个冷水澡,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二娃子哭着、喊着让我就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庞然大物,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可以想象出来,是一头凶残的猛兽,发出能够撕裂一切的低吼声。
顿时让我心惊胆战,失去了支配身躯的意识。
眼睁睁的看着二娃子被那头凶残的猛兽,用锋利的爪牙,将身上的肉,一块块的撕裂下来,鲜血如注,宛若喷泉一样。
“啊......”
我被着噩梦给惊醒了了,汗水将整个身子打湿,气喘吁吁的。心脏如一头发狂的小鹿一样,横冲直撞。
永望眯着眼,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对着我说:“你怎么了?”
我喘着粗气回答:“没、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永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我还以为怎么了。没事,我在睡会,困死我了。”
一会儿,呼噜声便响了起来。
我靠在床头,不停的深吸气。
渐渐的,我平静了下来,就连浑身的汗水也都蒸发掉了。
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我陷入了沉思。看来我还是放不下二娃子究竟是怎么死的,有种想要找出真相的冲动,总觉得这件事情十分的怪异,说不出的感觉。
一支烟的功夫过去后,还是感到烦躁,一点困意也没有,越想心里就越焦急,巴不得现在就去找到所谓的的真相,来满足我着躁动的心。
片刻之后,我还是无法平静下来,看了看时间才三点多钟。
将灯关了后,我强迫自己入睡,不断告诉自己明天还要训练,早点睡觉。
可是我一闭上眼睛,二娃子的死相便会浮现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总是莫名其妙的将那虚无飘有的熊嘎婆联系到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次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床边烦躁的点上一支烟。
这时候我很想找个人与我说说话,来释放一下我心中的压抑。
可是转眼看见躺在床上如死猪的永望,瞬间放弃了这个念头。
想着给海哥打了电话,听听他的意见,可是一看时间,也放弃了这个念头。
最后我决定既然睡不着,那么就出去散散步,透透气。
穿好衣服后,我走出了屋子,来到屋外后,依旧能听见二娃子家那些哀声。
于是我将耳机戴上,打开音乐停了起来,漫无目的的开始游荡整个村子。
不知不觉,我竟然来到了后山,当我醒悟过来的时候,都吓了一大跳。
随即喃喃自语起来:“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真是神经病了。”
打了一个哈欠,感觉有些困了,于是决定回家睡觉。
可刚走了几步,我停了下来,将手机里的手电打开后照射了一下,发现此时我所在的地方,竟然是发现二娃子尸体的地方。
紧锁眉头,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
漫无目的的散步也能走到二娃子事发的地方,难道是二娃子的鬼魂在冥冥之中,引导着我?让我来到这里,找一找他留下来的证据?
随即我觉得自己疯了,如此荒唐的想法我也能想出来,不得不佩服自己。
但是话又说回来,其他人产生这样的念头,或许真的以为自己疯了。但是我却不这样你认为,或许真的是这样也说不准。
毕竟我遇见的事情,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统计起来,可以写成一本书了。
如果以后,这个机会的话,我真的会将自己所有的经历写成一本书,书名就叫《我有一双阴阳眼》。
空话就不多说了,还是说说正经的事情。
虽然我觉得这个想法很荒唐,但是却忍不住走向了发现二娃子尸体的地方,打开手电蹲下去仔细的查看蛛丝马迹。
杂草上还沾有血液,那是二娃子留下的。
顺着草上的血迹 ,我慢慢的往前走去。
假设,我发现二娃子尸体的地方不是他遇袭的第一现场,那么自然而然找不到线索。
不知道过了多久,血迹没有了。
这时我发现我来到了局里二娃子事发地点差不多几十米外的地方,这也就是说极有可能附近某个地方就是案发地第一地点。
但是想想又不对啊,如果二娃子真的被猛兽或者什么伏击了,那么现场会留下大量的鲜血,无论怎样去掩盖,还是会留下血迹。
除非将整个地方毁尸灭迹,但是又没有被摧毁的现象。
“呃.....”
我烦躁的绕了绕脑袋,整个人快要崩溃了,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了一样,喘不过气。
这纯属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人家二娃子父母都不在意二娃子是怎么死的,反而我一个外人却着急成这个样子,还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后山寻找线索。
我看我离神经病已经不远了。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继续在附近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
不知道过了多久,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天亮了,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将炽热的阳光照着在大地。
凉爽的天地,骤然气温上升,宛如一口能够容下万物的蒸笼一样,烘烤着万物。
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我还在熟睡,永望都已经穿好衣服准备下楼了。
“小邪、小邪....”
永望摇晃着我,扯着嗓子吼道:“快点醒醒,马上就要迟到了。难不成你小子忘记了上次我们迟到的后果吗?”
我朦胧的睁开眼睛看了永望一眼说:“别吵我,我要睡觉。”
“别睡了,还要训练呢。”
“我要睡觉不去。”
永望摇晃了我几次,也没有将我从床上拉起来,最后看了看时间,迫于无奈,急匆匆的赶下来楼。
而我,用枕头将整个脑袋给抱住,酣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打了打哈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连续打了几个哈欠,双眼通红的眨巴眨巴眼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伸了一个懒腰,我站了起来,又打了一个哈欠,套上衣服,迷迷糊糊的走下了楼。
一楼没人,估计全都去训练去了。
眯着眼,我朦胧的来到厨房,一点吃的东西也没有。
于是将冰箱打开后,发现有几根黄瓜。
也不讲究,拿起黄瓜就啃了起来,别说还真甜。
很快,三根黄瓜被我吃完了,打了一个饱嗝踏实了许多。
打了一个哈欠,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困意阵阵袭来。
反正已经迟到了,不对,这算逃训练。总之不管了,先去睡一觉,至于惩罚与碳头,等我睡醒了再说。
于是回到房间,将电扇打开后,躺在床上又熟睡起来。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外都已经黑了下来。
算起来,我足足睡了一天,整个人都是绵的无精打采。但是,总归睡上了一个好觉,睡饱了。
记得这还是我以前上高一、高二的时候,才有这样的待遇。
至于高三,有胡尔马林,想睡觉基本上没有是不可能,就连想法都没有。
伸了一个懒腰,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这时我才想起来今天我没去训练,而且还是缺席一整天,碳头肯定肺都要气炸了。等下,说不准要怎么惩罚我呢。
想起上次,我和永望迟到了十秒钟,都惩罚我们六十个俯卧撑五十个下蹲,现在缺席训练,还不把我的皮给剥掉?
想到这里,我冷汗涔涔,头皮发麻。
“我擦,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碳头凶恶的一面?完蛋了,这次肯定会被碳头暴打一段,随即将我送进医院。以他这个倔脾气,肯定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龟儿究竟在干什么?怎么连电话都不接?
气急败坏的我,坐在凳子上,有些心慌的抽着烟。
打听情况是没指望了,现在就只能默默的等待他们回来,看看碳头究竟会怎样处罚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晚上八点永望他们还没有回来。
平时这个时候早就训练完了,怎么今天还没有回来?
又给永望打了几个电话,还是一样没人接听。
于是我给小虎也打了几个电话,结果一样,没人接听。这可把我给急坏了,现在究竟是怎样啊?
‘咕咕.....’
这时肚子提出抗议响了起来,叹了口气:“人是铁饭是钢,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还是要将肚子给填饱,管他什么处罚,就算让我离开也认了,现在先把饭吃了再说。”
于是我来到厨房里,打了两个鸡蛋,下了一碗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一会儿,面吃完了,肚子都快撑爆了。
我靠在椅子上打了一个饱嗝,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俗话说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我想就是这个意思吧。
一支烟的功夫过去后,我就听见了门外有说话的声音,是永望的。
接着我听见小虎、嘉欣、美美等所有人的声音,我知道他们训练回来了。我的处罚也将会出现。
渐渐的,我开始心慌起来,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制裁。
看碳头是体罚我还是驱除。
如果两者选一的话,我宁愿选择体罚。
尽管会很累,甚至会丢掉半条命,但是我还是要选择体罚。
因为不想被驱除,尽管这次竞选我没多少希望,但是我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失败。
深吸一口气,忍住心慌的表情看着永望他们走进了屋子。
当他们看见我的第一眼时,笑呵呵的对我说:“咦,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出去了。”
随即,众人说说笑笑地上了楼,回到各自的屋子。
我拉住永望,低声问到:“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永望打了一个饱嗝说:“吃饭啊。”
“吃饭?”
“嗯。”永望点了点头,憨厚的回了我一句。
“那碳头决定怎么处罚我?”我有些心虚的问到永望,额头上竟浮现出许多细汗。
永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处罚你?处罚你干什么?”
我恨不得将永望一巴掌拍死,他明明知道今天我没去训练,碳头肯定会暴跳如雷,自然会处罚我。这龟儿子竟然给我装蒜,纯心是要气我。
于是我不爽地对着他说:“你不说了,大不了劳资走人就是了。”
随即我转过身子,生着闷气,但余光看着永望。
这小子呆萌的看着我,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即恍然大悟的对着我说:“哦,你是说你今天没去训练的事情。”
“哼,我还以为你小子要继续给我装下去了。”
我见永望不在给我装蒜了,心脏提在了嗓子眼里,手心里全是汗水,等待着他说出碳头对我的惩罚。
永望对着我说:“今天压根就没有训练。”
“什么?没训练?”我不敢相信的问到永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没有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