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颜把头埋进他的胸前,眼泪簌簌落落,梨花带雨。
她也觉得自己当年或许太过冲动,不过只是经历了一场失败的感情,何以直接颠覆了她整个人生呢?
她又突然想起,除了爱情,还有最好的朋友,她无法忍受这样的背叛,至今仍然不能原谅,于是,也一直这么痛苦着。
只是纪鄢怎么看得出来,她过得并不快乐呢?
年少时的心性与脾气,自信与倨傲,早就在那些辱目不堪的往事里,湮灭得一干二净。
他却跟她说,不管她过去经历了什么,都始终和以前一样美好。
庄颜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纪鄢,才发现自己在他面前愈发放肆,而他也越来越迁就。
她记得,他以前似乎比她还要傲慢,从不容忍任何人欺辱。
曾经她不过是对他下了一次药,他都报复羞辱了回来,无论她怎么千方百计地去接近他,他也始终不为所动。
现在,却对她宠溺温柔,无法无天。
被他这样认真爱护着,她愈发动容,一颗心摇摇欲坠,差点儿就要扑向他。
如果不是害怕再次受到那样的伤害,她早就爱上了他。
又或许,其实她早就心动,只是向来迟钝,从不敢承认。
她的身体比灵魂更诚实。
庄颜含泪吻上他的唇,笨拙地同他亲吻,手指胡乱地伸进他的睡衣里,语气含糊不清:“纪鄢,要我。”
她如一枝柔软的藤蔓,缠上他的身体,骨肉均匀的小腿隔着一层睡衣轻蹭着他的小腹,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的身体里的欲火。
“唔……”纪鄢被她突如其来的媚意勾起欲望,顷刻便化守为攻,手指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徐徐伸进她的短裤里。
大掌握住那处俏嫩臀瓣,滑腻莹彻的手感让他低低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后,手指便急不可耐地扯下她的裤子。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如同打开一副春色无边的美人画像,把她的身体摊开,让她平躺在床上。
“要我取悦你吗?”
幽深的眸光望着那媚红的穴口,已经有了湿漉花液,纪鄢不禁勾唇笑了笑,把她的两条腿抬起,放在臂弯中,低下头去吻她的娇嫩。
“不要,直接要我。”
她扭了扭软腰,主动褪掉了上半身的那件吊带背心,里面并未穿内衣,两捧翘挺的嫩白浑圆在空气中颤动,刺激着他的神经。
她伸手阻止他的动作,他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纪鄢抬起头,看出她的急促,又是极好看的一笑,露出月白的牙齿,他服从了她的欲望,“我先喂饱你,再慢慢亲你。”
他一向喜欢慢慢哄着她进入他的情欲里,前戏做得细腻动人,再把他的那寸深深埋进她的紧致娇嫩里,吸裹着她的嫩肉,又或许是她的身体缠着自己,卖力地抽插律动,与她共赴云雨。
这一回,距离上次欢爱,已经隔了太久,他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很快脱掉睡裤,巨硕的性器弹了出来,尺寸肿胀得有些吓人。
他扶着她的腰,最粗壮的头部抵着那层嫩肉,如同剥开一朵将开未开的花苞,一寸一寸缓缓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在他进入的同时,庄颜肆意地娇喘出声,她的嗓音似慵懒的天鹅,细嫩动情。
蜜穴里的媚肉一边被慢慢撑开,一边又生理性地收缩起来,越吸越紧,纪鄢进入地有些困难,便握住她的乳房,揉着嫣红乳尖,轻柔捻弄,“乖,放松点。”
“热。”庄颜仰起头,白腻的脖颈上凝出一层粉汗,深处的肉壁紧紧贴着他的灼热,空落落的小腹渐渐被他填满。
他尽根没入,缓缓抽送起来,她的手任由他紧紧握住,骨酥腿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纪鄢用力顶到最深处,又徐徐退出半截,她睁开眼睛看着他,媚眼如丝,他又故意一个深顶,她一阵激颤,紧紧闭上了双眼。
他身体的欲望四处窜动,头脑烧灼起来,眼神暗红,想怜香惜玉,更想放肆地偷香窃玉。
纪鄢狠狠挺进去,然后大开大合地扯动起来,带着她的媚肉,硬生生,又软腻腻,交合的地方水声绵延,流出了泠泠爱液。
庄颜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仍觉不够,抬起上身想要贴他更紧。
纪鄢配合地俯下身,吻住了她的红唇,舌尖撬开一排贝齿,长驱直入,寻觅她的丁香小舌。
宽厚的手掌覆拢在一侧的乳上,揉捏着浑圆香软,嫩白的乳肉浮出一层绯霞的颜色,与庄颜脸上的绯红几尽同色,更显叁分红艳。
纪鄢看着她的反应,吻得更加入迷,身下频频大动,硬物迅速猛烈地抽插着她的娇穴,惹出连绵媚吟。
庄颜环臂搂着他的背,想起他上次为她受伤的事情,舍不得再用指甲挠他,只闭上眼睛,生生承受着他的侵犯。
“你抓吧,我喜欢你抓我。”
纪鄢吻她香乳,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背上,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在床上的这一小小嗜好,他爱的也就是这只像猫一样的女人。
庄颜摇了摇头,睁开眼睛,眉眼盈盈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地能滴出水来,“纪鄢,我舍不得抓你。”
他握住她的手,同她十指交缠,两具炽热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除了旖旎情欲,还带着温柔爱意。
坐花醉月,婉转承欢。
………
耶,停车。
溜了溜了。
为了贯彻落实早睡大旗,更新时间改到夜里九点,十一点设置收费。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