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赵元琅,桃儿并没有十成把握。毕竟对方混迹官场多年,见惯了各种阴险狡诈,谁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被彻底污染,变成了一个视良心为负担的弄权之人。
但此刻,除了等,她也没有办法。
放走赵元琅后,她同白景崇一起,暂时客居在了白霜他们的驻扎地,与神月教人等一起负责起了解救京郊村落被欺压女子的任务。
这神月教哪里都好,就是以阴阳双修为主旨的教义,搞得一到黄昏,府邸里四处随处可见野合的男男女女——不对,不能说是野合,分明是光明正大地当众交媾,搞得桃儿脸红心跳,忍不住地兴奋。
白霜对她也毫不吝啬,直接给了她神月教教宗心法,让她无事便可与白景崇一起修炼。
这一日,桃儿沐浴过后,躺在床上,一边翻着书,一边结结巴巴念着:
“男女俱仙之道,深内勿动精,思脐中赤色,大如鸡子形,乃徐徐出入,情动乃退。一日一夕,可数十为定。令人益寿……这都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不懂呢?”
“这说的是男女双修之法。”白景崇也刚沐浴完,一边拿棉布替桃儿擦着湿润的发丝,一边解释,“男女双修在江湖里也有传言,说女子来过月经、男子遗精过后,各自便损伤了阴气和阳气,失了纯阳纯阴之体。若想内功精进,便要用那采阳补阴之法,男女交媾,各自吸取对方身上的不纯之气,以淬炼自身的纯粹内功。但是若想练习,男女皆得坚持起码一个时辰不泄身才能有效果。”
“一个时辰?!”
桃儿吐吐舌头,心想这若是展皓云来肏她,那姓展的一个时辰不泄身还挺容易的,自己……怕是不足一刻钟就先去了!
“看来这阴阳双修我不能练。”桃儿一把把那本古籍扔到一旁,脸埋进被子里道,“一个时辰,就算你能坚持不射,我也先泄身七八回了——岂不是单纯由着你采阴补阳去了?何况,那什么劳什子拳法剑法我也懒得练,弄个内功心法有什么用?不搞不搞!”
白景崇拉过她,耐心劝导:“内功心法是各法门之本,桃儿你可记得我教你学轻功的时候?”
的确,当初桃儿也是死活学不会轻功步伐,学叁步忘两步。但是自从白景崇教了她呼吸法门,那步伐倒像是无师自通了。
“我之前只想着教你自保,教你的心法也是只练内功、不练其他。如今想来,倒是我格局小了。”
白景崇一甩手,把手中已经沾湿的棉布扔到一丈开外的木架子上稳稳挂好,反手把桃儿压在身下,拢着她的头发道:“桃儿,这神月教法门虽邪,内功修起来倒是一等一的纯净。你若信我,我们便修习一回,保证让你一个时辰之后再泄身。”
桃儿睁圆了眼睛:“白大哥不诓我?你可别拿我当了练功的补药……”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说罢,白景崇的吻便落了下来,按照那古籍的说法,先是吸吮桃儿的唾液,让两人津液交流,接着一路吻下去,运功在舌头上,用自己热乎乎的舌头舔得桃儿津液丰沛,快意四起,待到桃儿绷不住开始喘息急促,他便分开她两条腿,挺着勃起坚硬的鸡巴,猛地插了进去。
但是与平素大开大合的肏干不同,这次白景崇插进去后几乎并未动弹,只是轻轻地磨蹭着,同时运行着自己的内功,诱导其在体内经脉循环,最终注入会阴处,感受他的至阳内功与桃儿的纯阴之气缓缓融合。
哪怕不用桃儿自己运功,以白景崇强大的内功,也足以带动她全身之气循环流动。
与平素不同,此刻她只觉得白景崇的鸡巴格外滚烫,自己的小穴里则一阵阵凉气飕飕流动,方才奔涌的快感,此刻则化作了平稳的涓涓细流,自己仿佛整个身子都泡在了温水当中,舒服得几乎要飘起来。
小穴里更是如春雨潺潺,潮水涌动,伴随着白景崇的厮磨,发出轻微的细腻水声。
有了内功的帮助,炙热的阳刚罡气充塞玉洞,饱满至极,充盈满足之感让两人皆是通体舒畅。桃儿忍不住张口,轻声呻吟:“白大哥,你做了什么?弄得桃儿好舒服啊……”
“嘘——”白景崇轻轻吻了吻她,堵住她口中之言,“此刻不宜分神。桃儿只需想象自己体内有个小月亮,柔泽放光,潜行到你会阴处,吸收所有游走之气。”
桃儿于是照做。在她主动引导下,只感觉花穴里那股飕飕游走的凉气,与白景崇鸡巴里炽热的纯阳内功徐徐融合,化作一股温热的水流游走全身,让她忍不住全身酥麻,飘飘欲仙。
见桃儿适应了许多,白景崇于是把动作放大了些,鸡巴缓缓抽出她水滋滋的小穴,又缓缓插入。青筋暴起的欲龙撑得桃儿花穴紧绷,磨得穴内嫩肉又酸又涨,一股股快意不断涌来,被她渡化作内功,吸收到丹田。
若非白景崇引导,她此刻怕已经是尖叫着泄身一次了。桃儿一边朦胧地运着功,一边感慨:没想到这阴阳双修,竟然如此地舒爽,把滔天巨浪一般的快意化作汩汩春潮,不再只是汇集两腿之间,而是游走全身,竟仿佛每寸肌肤都要高潮似的。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桃儿已经香汗淋漓,花穴里酸胀不已,白皙的肌肤泛着柔粉的光泽。白景崇更是肌肉紧绷,身上块块腹肌清晰可见,俯卧在桃儿身上,耸动着结实的臀部一下接一下肏干着她。
快意涌动之下,桃儿媚眼婉转,樱唇红润,叹息之间皆是春情。内功运作之下,媚肉层层紧缩,整个内壁被撑开到极致,层层皱褶包裹住柱身,一张张小嘴儿般亲吻舔舐那青筋与棱沟。
如今哪怕是白景崇想肏她肏得用力些,也是拔不出他那根肉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