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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殷南峰戳了戳徐梦昕哭得红彤彤的鼻子,捏了捏小姑娘滚烫的耳朵,焉坏地扬唇笑了。
  “要是你还在读书我就把你娶了,即便是你家家长不嫌弃我年龄大,肯定也会被徐老爷子打死。”
  “不管!不管!不管!!你既然都说喜欢我了,被我爷爷奶奶打,你也必须要娶我,唔嗯……”
  徐梦昕说完这句任性骄纵的话,又觉得自己恨嫁的行为太明显了,害臊得埋进了殷南峰的怀里。
  可爱骄纵的小模样,让某个心痒痒的老男人又亲了好几下,对小姑娘承诺了誓言。被徐老爷子打就被打吧,只要能娶到这个骄傲任性的家伙。
  结果某个小姑娘才去北方读书读了一年,刚满20岁的某个任性娇惯的家伙就坐着火车回来了,他手上的礼物还放在家里还没来得及寄出去。就被本该风尘仆仆却是精神奕奕的小姑娘拖着行李,直接把他拦截在了实验室里,他白大褂都还没脱下,就被扑倒了……
  因为许久不见,两人便是稍微亲昵了一些。
  夜黑风高,实验室门被关得严严实实,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被某个听了流言蜚语吃飞醋的小对象诱惑得拉着她一起干了荒唐舒服的事情。第二天早上,就被某个早有预谋的丫头,要他负责扯证,要不然就说他是个不负责的臭流氓……
  于是,某个一直被欺负的某个姑娘翻身农奴把歌唱,两个人扯了证回到家坦白的当天,某个老男人直接被徐家全家上下打了一顿,甚至一旁站着的殷家人也是安抚一边的徐梦昕。
  所有人都觉得是殷南峰诱哄了徐梦昕这个傻丫头,徐老爷子虽然欣赏殷南峰,但是一看自己最疼爱的孙女,竟然被殷南峰给拱了,拿着拐杖就往他身上砸。回到家,还被全家炮轰,就连平时不喜欢徐梦昕的殷文秋都帮那个焉坏的小魔女说话……
  不过,某个脸上身上都是淤青的老男人还是最终抱得美人归了,然后结婚的那天狠狠地把那个使美人计没有好好读书的姑娘疼爱得哭着说再也不敢了。甚至还故意几天没刮胡渣,磨蹭她的下巴,明知道这家伙不喜欢他留胡子,故意留着气她。
  不过,某个舒服之后又要回北方读书的某个姑娘特别地不甘心,老男人穿白大褂的样子好帅气好性感啊。一想到,老男人的学生每天都能看见老男人的这个模样,她就想赶紧读完书回家。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选择离家最远的学校啊……
  送某个突然有了几分狡猾的丫头,不,妻子上火车读书的最后时刻,看着某个不顾别人眼光抱着他不放手的小新娘子,忍不住笑着摸了摸某个失落的家伙。
  “我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233,写新文的存稿去了。
  ☆、第 116 章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纪总。这次工程真是多亏您了, 忙碌了好几个月了, 我听说s市有家新开的酒楼。我做东,纪总一起去吃个饭呗。”
  肥胖的商人搓着手,笑嘻嘻地说道。谁人不知道自从改革开放以来, a市纪家发展得最快了,最早赶上这个东风了。现在,有机会深交,那当然要好好地把握机会。之前忙得脚都沾不了地, 没时间套近乎,他可不会放过最后的机会。
  现在社会风气完全开放了, s市那家新开的酒店里, 他去过一次。里面有不少长得漂亮窈窕的女服务员, 穿着红色勾人的旗袍。因为酒水费贵得很, 所以这个费用自然是包括了让那些漂亮的服务员陪酒倒酒,偶尔揩油开荤笑话的事项。
  虽然听说纪云崇结婚好多年了,老婆孩子都有了, 但是男人三十岁正当身强力壮、精力旺盛呢!三十多岁的女人, 就算是年轻的时候再怎么身材曼妙, 色若春晓,现在生了孩子之后也是人老珠黄了。
  最懂男人的自然是男人,s市的灰色地带他还是知道不少的。听人说,男人能结下深厚的友谊也就是一起去嫖个女人……
  男人嘛,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既然纪总能这么看得起他, 他张大彪也得投桃报李不是。正准备小声地暗示急匆匆赶回家的纪云崇时候,却是只见纪云崇已经一溜烟跑得老远了,留下了一旁捂着脸不甘不愿的杨德强。
  “杨总,纪总这是怎么了?还有什么公务忙吗?”
  “别管那小子,他赶着回家呢!前几天,就在不停地打电话说想家想媳妇儿了。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像是离不开媳妇儿的人一样,每次在外面出差久了,都是赶着回家看媳妇儿。”
  “…………”
  张大彪直接傻眼了,这和平时他和老板朋友们饭桌合作交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平时和其他人合作完,大家都是想尽办法去消遣一番,怎么到了这纪云崇,却是一心往那么远的a市赶。看来,这纪云崇是个顾家的男人,幸好他没把之前闷在心中的话给说出来。
  要不然,那就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但是某个男人赶回家后,反而是被心心念念的媳妇儿给狠狠地骂了一顿,就差跪搓衣板了。
  “累了休息一晚再回来,万一开车路上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说那些甜言蜜语也不行,你可是两个孩子的爸爸,安全第一,你知道吗?”
  林梦婵嘴上得理不饶人,但是还是分外想念地将手搭在男人的后腰上,感受着那温暖的温度,令人分外安心气息。好几个月没看见丈夫了,她自然也是十分挂念的。但是,她更不想他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有助理陪着我一起回来,车也是让老张开的,你放心吧。难道,你这个小丫头,就没有想老师吗。到底想没有想个,不许说谎,唔嗯……”
  纪云崇尾音轻轻地上挑,带着暧昧晕染的韵味,轻笑着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林梦婵的耳廓边。修长有力的大手顺着背脊胡乱地敏、感的部位撩拨,某个已婚生下了两个孩子的女人脚底都有些发软。
  美男计什么的,简直太过分了!
  但是她偏偏就号这口,对这招完全没辙,明明两人的孩子都在这里看着呢,多不好意思呢。
  “才、才没有想你……”
  “真的吗?”
  “妈妈,不能说谎。你昨天晚上给妮妮说讲了,说谎会长长鼻子的!刚刚妈妈还在给妮妮说说想爸爸了……”
  一旁的纪昊铭看着傻乎乎的妹妹,顿时一把捂住妹妹童言无忌的嘴巴,把她拉走了。
  根本不管妹妹蹬着粗短的小腿挣扎着,想要爸爸的亲亲抱抱,就忽悠地带回房间里讲童话故事。直到把白白胖胖的小姑娘逗得双眼亮晶晶的,完全把刚回来的老父亲抛在脑后。
  纪昊铭可讨厌这个整天缠着妈妈黏糊糊的爸爸了,整天和他抢妈妈妹妹,他好几次问最宠爱的妹妹,最喜欢家里人的排名。妹妹总是要把他排到爸爸的后一位,真是郁闷无语死了。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看见父亲那张脸有些不爽,总觉得想打这样油嘴滑舌的男人……
  虽然这个油嘴滑舌,说一些浑话的成功男士是他的父亲。但是,每次看见温柔成熟的母亲在父亲的撩拨下,变得像个小女孩一样,羞涩害臊的样子,他总觉得自己的父亲真是个斯文败类。而且斯文败类也是有理有据的,回到乡下避暑,听外婆和外公说起父母亲相识相恋的旧事,还有他出生的事情,更是鄙视那个男人。
  经常抱着妹妹举高高,宠得都不让她走路,对他这个长子却是严父得不行,偶尔还要摆脸色。不过,听说母亲也是这样从父亲手下补课学习上来的后,他直觉父亲就是个衣冠禽兽,母亲为什么喜欢上这么一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男人。
  不过,看着母亲开心幸福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父亲虽然厚颜无耻了一点,但是却又是那么地让人心安……
  “哥哥,刚刚为什么把我拉走呀。妮妮也好久没看见爸爸了,想要爸爸除了妈妈外也多抱抱妮妮……”
  某个早熟的英俊少年看着蠢头蠢脑的妹妹,欲言又止。
  “反正爸爸又不能飞走,明天抱妮妮也是一样的,睡觉吧。”
  而被自己女儿出卖的林梦婵还在死鸭子嘴硬,却是被纪云崇抱在怀里,听着耳际故某个男人故弄玄虚地语气,耳边被笑意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心里也苏苏麻麻的。觉得自己真是太没出息了,明明她是一本正经地说事情,训斥这个家伙,主动权却是立即被这个可恶的家伙握在手里……
  “唔嗯~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让我来摸摸鼻子是不是长长了,再做个透彻地身体检查。最后再惩罚一下某个长大后就不听话的姑娘,怎么能对你老公说谎呢。说想我了,又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话,都是老夫老妻了。”
  “再说浑话,就罚你跪搓衣板了……”
  林梦婵听了男人这混账话,脸更是无法抑制地红了起来。
  所以说,都是老夫老妻了,她很想他这件事,就不能不说出来了吗。老夫老妻了还说这样害臊的话,儿女听见了怎么办,不觉得很羞人吗?!干嘛还要像年轻的时候那样,热烈张扬、傻乎乎地每天要她说喜欢他,早上还要互视亲吻。
  虽然每天早上没说喜欢的话语了,亲吻还保留了下来,但是在儿女面前还像个热恋中的小年轻就是不好意思啊!刚刚儿子都看见这个男人撩拨的小动作了,所以才把妮妮给抱走了。聪明机灵得让林梦婵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早熟聪慧的儿子给包容体贴了,这让她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但是,丈夫扣在她的后脑勺,带着笑意低头想要亲吻她的时候,就完全妥协了。她就像个傻子一样闭上眼等着那温柔热烈的亲吻,然后意料之外、又理所当然地被丈夫戏弄了。
  在两人的嘴唇只有一指距离的时候,轻笑地呼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废话。
  “我要吻你了。”
  “…………”
  某个还在羞涩的已婚女士表示严重抗议,为什么婚后丈夫越来越老司机了!
  明明和她第一次做的时候,也会脸红和青涩,情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还要送她花示爱。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戏弄玩耍她这么地熟练呀,混账话听得她结婚了这么多年了,还觉得不好意思得很!某个男人到底怎么说出口的啊……
  虽然自己娇妻表达了自己抗议,但是某个越活越过去、越发不成熟的丈夫却是表示——
  抗议无效。
  作者有话要说:  看见评论说,有人想看正常的番外233
  ☆、第 117 章
  因为两人奉子成婚, 匆匆忙忙大办的酒席, 过了几年去补的结婚证。
  回想结婚洞房花烛夜的当天, 某个男人也根本什么想入非非的事情都不能做,只给自己怀孕的小妻子捏了捏肩膀,捶了捶腿。事后诸葛亮地对自己当初禽兽的行为后悔不迭。别人洞房花烛夜、抱着娇妻抵足缠绵的时候, 他却是只能吞下自己种下的恶果,心疼自己的小妻子怀孕的辛苦……
  好不容易孩子出生了之后,他们两人却是得辛辛苦苦地继续围着孩子转。特别是自己的小妻子,注意力完全给了他两的那个傻儿子, 而且他的儿子每天晚上还要和他抢自己的妻子,要抱着哄着才睡觉。
  某个在外面工作了一天的男人每次开心愉快地赶回家, 想拉着自己的小妻子做害羞的事情的时候, 或者想抱着小妻子闲聊亲抚的时候, 打开门总是看见自己床上的位置被自己撒娇耍横的儿子给霸占了!
  先开始, 纪云崇还能忍耐,轻轻地抱起睡在自己位置的儿子,准备把他送回自己的屋子。但是, 不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子是不是天生和他八字犯冲, 他刚把这个小子从小妻子的怀里掏出来, 这个小子就睁眼醒了。
  一看是他抱着,立马就哭啼了出来,扭头伸出手就要自己的妻子抱抱。
  这个儿子,简直就是影响某人幸福快乐夜生活的小恶魔!像是他前世欠了他八辈子的债一样,霸占了属于他的小妻子, 还整天对着他这个当父亲的摆着一张臭脸。
  更可气的是,他的小妻子像是看不见自己欲求不满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这个混小子又温柔地抱回了怀里,哄这个臭小子睡觉。纪云崇无语地戳了戳这个霸占了自己位置的臭小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抱着床上躺着的两个人,一人亲了一下额头,认命地去洗漱了。
  洗漱完后,纪云崇看了看某个大字睡的嚣张小鬼,眉头皱了皱。床这么大,这个臭小子还竟然这样睡,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他和他们一起睡觉。反倒是一旁的孩子妈撑起上半身,看了看他两的儿子睡成这样不由捂嘴笑了,不仅笑话了儿子的睡姿,还笑话他嘴角的泡沫没有冲干净。
  某个工作了一天好久没有和妻子一起过夜的男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却是焉儿坏地扯嘴笑了,直接把某个笑话他的妻子给抱了起来——
  吓得本来是笑话这父子两的林梦婵下意识地搂住了丈夫的脖子,一个旋转、疾步就被带出了房间。看着睡觉的儿子一个人躺在大床中央,睡得流口水的样子,林梦婵红着脸捶打了一下某个莫名心急男人几下,小声地嘀咕道。
  “儿子,还一个人睡在大床哪里呢!万一晚上滚下来着凉了怎么办……”
  “床那么大,不会滚下来的。你要是担心,我等会儿下楼就叫王婶去照顾那个臭小子。”
  纪云崇一听自己的妻子还担心着那个臭小鬼,内心就不爽,后悔自己当初没经受住诱惑就要了自己的小姑娘。要不然,谈恋爱结婚后至少还有一段时间,他的学生眼里应该只有他,两个人在结婚后也可以一起出门游玩一番,带着婵婵浪漫地去看一些漂亮的风景。
  “王婶年纪大了,现在都睡着了,别去叫醒她了。等会儿,你去看看儿子被子盖好没盖好……”
  某个已经当了母亲的女人把头埋进丈夫的脖颈间,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心里埋怨着这个缺心眼的男人。把王婶叫醒了作甚,某个不正经的男人的双手正在她身上乱蹭呢,一会儿要是她两的动静被王婶知道了那还不是要羞死人呐。
  “那个臭小子精明得很,从床上滚下去了,他自己会爬上去的。那小子才没有你想的那么娇弱呢,他就是想缠在婵婵你的身边。哼,那个早就断奶的臭小子,都三岁多的人呢,还跟他老子抢媳妇儿呢!有本事,等他自己长大了,自己去讨去……”
  “说什么胡话呢!咱儿子才三岁呢,谁叫你这个爸爸经常在外面工作忙,当然更亲我。你这个当爸爸的要自己检讨,谁叫你经常拿着图片考着他玩呢。孩子还小呢,你这样当爸爸的当然是不被小孩子喜欢!”
  都说一孕傻三年,她倒是觉得她的小老师丈夫才是越来越傻了。
  而且还吃儿子的飞醋,真是莫名其妙的。明明最不正经的家伙正抱着她去走廊最里面的客房里面呢,嘴巴上还说自己儿子耍滑头。耍滑头的明明就是某个不要脸的老师,而且当他们的儿子是她呢,布置了那么多作业还会傻乎乎地贴上去喜欢得不得了……
  “谁管那个臭小子喜不喜欢,婵婵喜欢老师的补课就好。”
  纪云崇将妻子放在床上,覆上去亲吻着裹着被子的妻子,看着她不满嘟起嘴害臊的样子,一眼就看得出来自己的小妻子想起了什么事情。
  无非就是以前他为难小姑娘,给小姑娘布置很多课外作业,还有补课的事情还被某个小刺猬记恨着呢。现在一说起考自家儿子图片的问题来,他的婵婵总会不满地扫他一眼。但是,自家的小妻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两人的那个混账儿子根本就是在她面前装得无辜可怜,背地里看着他拿图片逗弄的时候,还翻了一个白眼,看着他就像是看白痴一样。
  看着自己的媳妇儿的时候,那小子又装作委屈兮兮的模样要抱抱,像是被自己欺负了一般。那小子根本就不是小孩子,那小子根本就是双面派,比他早慧得多了!
  但是偏偏精明滑头得很,就在他面前猖狂不屑,在妻子面前装得乖巧可爱的样子。偏偏那个臭儿子眼眉处和他长得很像,引得小妻子经常拿着儿子说他小时候是不是这么可爱,更是对那个臭小子疼爱得很。
  某个男人亲咬着自己小娇妻的耳朵,耳鬓厮磨地喷洒着暧昧滚烫的气息,满意地听着怀里妻子害羞嘤咛的低语。带着笑意地亲吻了一下小妻子的额头,那个臭小子不是喜欢霸占那张床嘛,他就让那个臭小子一个人睡个痛快。
  土地是死的,人是活的,他直接带着媳妇儿转移阵地就好了。
  某个红着脸、浑身变得滚烫的孩子妈却是躲开某个男人急切撩人的亲吻,不甘心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反驳道。
  “谁喜欢补课了!厚颜无耻的假正经纪老师……”
  哪有最后补课,补课地把学生带上床的混球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