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的么!”
“我……”莫云旗气得面红耳赤,“还不是你勾引我!”
“你这么不禁勾引?”战北捷促狭的盯着她绯红的小脸,“刷牙吧。”
“你离我远点!”莫云旗试图推开他,奈何战北捷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贴在她的后面。
“我怕你摔倒!”说得一本正经。
战北捷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镜子中的男人,一直在盯着她看,莫云旗被他看得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她忽然瞥见胸口的一片青紫,她稍微往下扯了扯领口,眉头紧蹙,这个样子让她怎么出门。
“你怎么把我弄成这个样子!”
“那我给你看看你的杰作!”战北捷说着边上挪了一步,伸手解开衣服的纽扣,胸口到处都是抓痕,就像是被野兽袭击了一样,肩头还有牙齿印,莫云旗顿时一阵恶寒。
扭头不去看他。
“你在床上怎么如此野蛮!”
“还不是你把我给……”莫云旗咬牙,“你还敢说。”
“你不是挺舒服的么!”
“你给我滚!”莫云旗指了指门口。
战北捷哪里肯如此轻易的放过她,这刚刚开了荤,这是食髓知味的阶段,况且对于一个老男人来说,更是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自然直接上去就把莫云旗给扑倒了。
只是莫云旗忽然小声抽泣起来,这一哭,战北捷是彻底慌了。
莫云旗泪眼婆娑,眼前男人的脸,有些朦胧,变得越发模糊,也不知道为何,她忽然哭了起来,伸手抱住战北捷的脖子。
莫云旗是越想越委屈。
这个混蛋,昨晚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那个了,现在还来……
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很疼么,莫云旗真是越想觉得憋屈,除却在部队,她也算是娇生惯养的,哪里被人强迫做了这种事,战北捷慌不择路,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不断地安慰着她。
可是他的安慰,并没有让莫云旗觉得安心,反而哭得更加凶残。
现在知道安慰我了,早干嘛去了,禽兽!
“乖,怎么了?说话啊。”
“你别一直哭啊,乖——说话!”
莫云旗身子微微发抖,“我疼……”
战北捷伸手搂紧她的腰,十分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胸口被她打湿了一片。
笨拙而又粗糙的伸手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平复她的心情,莫云旗哭声很小,就像是孱弱的猫咪,小小的身子,几乎被他整个搂在怀里,战北捷心里很不好受,懊恼得要死。
打湿的是他的胸口,灼痛的却是他的心脏,战北捷眸子阴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直接撤身离开。
“我看看。”
莫云旗羞赧,“不要。”
“不疼了?”战北捷拧眉,刚毅冷峻的脸,变得异常严肃,“能不能听话?”
战北捷伸手帮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脸色白得如同一张纸。
战北捷将她打横抱到了床上,拿着毛巾稍微给她清理了一下,毛巾上染上点点猩红。
“战北捷,你就是个禽兽……”莫云旗声音细弱蚊蝇。
“嗯。”战北捷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
“疼——”莫云旗伸手攥住战北捷宽厚的大手。
“乖……”战北捷不知道如何安慰面前的人,急得要死。
索性过了半晌,莫云旗沉沉睡去,战北捷伸手帮她擦拭眼角悬而未滴的泪水,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北捷……”
“我在这儿。”
战北捷有些懊恼,自己真的是太混账了!
他帮她盖好被子,顺手抄起床头的电话。
燕家
燕殊正在客厅闲聊,燕老爷子刚刚出院到家,莫正则夫妇就到了。
他电话忽然响起,还颇为诧异。
燕殊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接起电话:“老战?”
“你在哪儿呢?”
“在家啊,爷爷今天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