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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拉斯注册之后被告知正式的结婚证书需要一周时间才可以领取,但是纽约那边却大堆的事情等着傅泊远定夺,所以没办法之下,只能选择邮寄的方式寄到他们住的酒店。
  心诚行使了她成为傅太太之后的第一次权利,拿着傅先生给的银行卡副卡在纽约第五大道刷了一圈。
  花着丈夫的钱,买着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包包鞋子。这种感觉真是很奇妙。
  于是正在开会的傅先生时不时地手机就会闪一下叫一声提示他又损失了多少财产。惹地一众美方代表频频望向他的手机:“傅总,是不是有紧急的事情。”
  傅泊远看了下短信里的内容,一本正经地笑着:“家里新养了只小狼狗,正无聊闹着玩。”
  “....”
  傅泊远开完会来接她的时候,心诚的手边已经是一大堆的战利品。
  “目测你至少花了我两个月的工资。”傅泊远无奈地摇着头,并将大包小包替她装进后备箱。
  楚心诚指了指腕表上的时间:“傅先生,如果你再迟到1个小时,我可能就打算花掉你一年的工资了。”
  “啧啧,最毒妇人心。”
  楚心诚系上安全带:“在美国时间就是金钱,傅总从华尔街出身,不是比我更该懂的这个道理么。”
  “伶牙俐齿,怪不得你父亲回回都被你气得要跟你断绝关系。”
  一提到楚国明,心诚立刻沉默了下来,目光有些悠远:“我记得以前有好多次。我也常拿着我爸的副卡经常胡乱的刷,其实我只不过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希望他能关心我一下,跟楚心妍一样的关心。尽管我觉得这些举动很幼稚连我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自己,可笑的是,即便这样,我也没换来他的半丝关注...”
  “.....”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傅泊远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
  “以后在我这里你不需要这么做,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楚心诚初听之下很感动。可是慢慢地看着对面这个男人眼中逐渐蔓延开来的笑意,就不乐意了,“喂,我刚才的举动可不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我是在惩罚你的迟到,明白么!”
  ......
  傅先生和傅太太最终决定回到酒店叫了两份晚餐。
  跳跃的烛火下,心诚倒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对面的男人。
  “祝我们合作顺利。”
  傅泊远执杯的手顿住。英挺的眉就皱了起来:“你当这是在做生意?”
  心诚晃了晃红酒杯,呷了一口:“傅总不是最擅长做生意?”
  “这么说也对,我这个人一向不做赔本生意,今天败了我那么多家产,你说你打算怎么补偿我...”说着也不等她回话,直接站起身走到她身边,长指挑起她的下颚。看着她不甚酒力的妩媚样子,忍不住就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事后,心诚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哗哗的流水声,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从此之后,她将与这个男人绑定在一起,不管祸福,不管荣辱,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闪了一下,拿起手机这一看才发现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滋----’一条新短信进来了,
  心诚,楚家出事了。看到后回我电话----柳景铭
  心里有一丝疑惑,视线不由划过腕表,现在是中国时间早上7点不到,究竟是什么急事让柳景铭大清早地打她电话。心里这么想着,手指已经按着熟悉的号码拨了出去。
  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心诚,你不在国内?”
  “我在美国,找我什么事情?”
  柳景铭表情一僵,他当然不会不知道傅泊远也在美国。
  “心妍和她妈妈出事了。”
  “...究竟怎么回事?”听着柳景铭语气里的凝重,楚心诚不由坐起了身。
  “具体发生什么我并不清楚,等我接到心妍打给我的电话赶到22楼的时候,发现...”他深吸了口气,“心妍妈妈摔在楼梯底下当场死亡,而心妍则撞到了头,目前还在昏迷中。”
  这突然的变故让心诚皱起了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当时22楼只有他们两个人,楼梯间也没有摄像头,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公司人心慌慌,董事会那边也希望你尽快回来处理事情。”
  “我...”
  柳景铭不等她说完,又道:“除此之外,我在心妍妈妈的办公室找到了一份应该是侦探社寄过来的材料...”
  说到材料的时候,柳景铭的语气似乎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听得心诚心头一紧。当即问道:“什么材料?”
  柳景铭沉默了许久,像是在斟酌措辞,可心诚却在这沉默里越来越感到不安,终于,他缓缓开口:“心诚,你爸爸之前有没有跟你提过远山服饰?”
  远山服饰?她回忆了下,“没有。没有听过。”
  “二十七年前远山服饰的创始人,肖远山曾与你父亲私交甚厚,肖远山凭着他过人的手艺和对时尚的敏锐度,使远山服饰小有名气逐渐地积累了一批新老客户。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一次跟一家国有单位的合作中,却被发现远山服饰的质量存在着很大的问题,所采用的布料低等劣质不说,最重要的是污染严重。导致一位孕早期的孕妇流产,此事在当时造成很大的轰动,远山服饰一夜之间成为众矢之的,肖远山没办法之下只能通过电视向大众保证一定会彻查此事还受害人和消费者一个公道。
  可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一封匿名信再次向报社揭发了肖远山,信上有理有据还有肖远山亲笔签字为了省费用采用最劣质的布料来完成货品的指示。自此之后,远山服饰彻底没落了下去,而肖远山背负一身的债务最终只能将公司贱卖给你的父亲...你父亲凭着远山服饰遗留下来的框架和资源慢慢地就打造成了现在的雅仕。当时很多人都私下在传,是你父亲设计陷害了肖远山....”
  心诚没有说一句话,静静地听着,她知道接下来他要讲的才是最重要的。
  “据说肖远山的夫人因为受不住刺激,早产产下一子之后就去世了,而肖远山也将孩子托付给美国的亲属后。郁郁而终,最终出车祸而亡。
  这个孩子继承了他父亲的经商头脑,年纪轻轻便在以贪婪和残酷著称的华尔街闯下了一片天地,并且还成为了rx最大的股东,这个人叫simonfu。”
  心诚瞳孔猛地一缩。
  “心诚,”柳景铭的声音幽幽地响在耳边,“他还有个中文名字叫傅--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