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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历史 > 穿成反派的心尖宠 > 穿成反派的心尖宠 第44节
  不可思议地,前一刻他还狂躁得想要杀人,下一刻他就彻底平静下来,看她的眼里全变成了柔情款款。而她做的,只是给他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这个男朋友……是不是也太好哄了?
  木筱筱控制不住地扬起唇:“我确实很喜欢白姚,但是我绝不会这样吻她。这样的喜欢,你确定想要吗?”
  他切实地苦恼了一会,最后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垂首看她:“再亲一口。”
  木筱筱乐了,抱着他的头在他唇上连亲了好几口,叭叭地亲得又脆又响。
  桑远非常满意。他将她拥进怀里,轻揉她的发:“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都不欺负你。所以,别再丢下我了。”
  昨夜那种失控的感觉让他觉得陌生且无措。他苦苦压抑着自己,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将她揉碎了。他的小妖精如此孱弱,要怎么承受他的狂躁和失控?
  他怀里的木筱筱身体僵了一下:“桑远,我……”
  她抬首看他,正对上他坚定而清澈的双眼:“我……我以前是怎么到你身边的?”
  木筱筱突然想起原书里根本没有红儿这个角色的。她来自异世界,那原本的红儿,又是从哪里来?
  “你是被一阵风吹到我的树梢上的。”桑远柔声回她,“我养了你两百多年,你才生出灵智来。”
  “两百多年?”木筱筱听到这个时间便觉不对,“我不是人类?”
  “当然不是。”桑远回她,“你是我养的菟丝子,我的寄生妖。”
  菟丝子?木筱筱迅速地找到了书里唯一一个跟菟丝子有关联的角色——书里桑远每次出场都会抱着的那个恐怖娃娃,一只化形了一半的菟丝子,一个开篇就挂的角色!
  所以这个红儿,究竟是怎么摆脱原来的剧情,活到现在的?
  第53章 都是她的!
  原来的剧情被人改变了,所以红儿活了下来,所以桑远变得有血有肉。
  如果这一切是红儿做的,她是不是也像她一样知道剧情?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木筱筱问桑远。
  尽管桑远说过无数遍她就是红儿,但是木筱筱直到现在,才开始考虑这个说法的可能性。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只是失去了手术那天的记忆。但是如果,她记忆缺失的部分比她想的要多呢?
  “我是说,”木筱筱急切地向桑远解释自己的问题,“如果有人抢走了我的身体,扮成我的样子来找你,你还能认出我来吗?”
  “这不是很简单吗?”桑远不答反问,“你的神魂是独一无二的呀。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木筱筱想起成玉也提过她的神魂有问题,于是她继续问:“神魂是什么?要怎么看?”
  “人类自诞生起便拥有神魂。而妖需要生出灵智,才有神魂。神魂一旦生成,便是独一无二的,不管躯壳如何变化都不会改变。”桑远耐心地解释给她听。
  “修为够高,可以阻止旁人窥看自己的神魂,但也只是遮挡而已。你没什么修为,在有修为的人眼中,神魂几乎是毫无遮掩的。”
  木筱筱听了这话,立刻从他怀里跳出来,拉着他的手将他往外带:“刚刚成玉说我是因为神魂有问题才失忆的,我们现在就去问问他,能不能让我恢复记忆!”
  她说完也不等他答应,心急火燎地将他带出了门。
  桑远由着她牵着他的手乱跑。没一会她将他拉到大堂,白姚和成玉就坐在大堂,一边喝茶一边等着他们。
  “成玉!”木筱筱冲到成玉面前,先为自己刚才的作为道歉,“对不起刚才我什么都不懂,差点伤了你。你能不能再帮我看看我的神魂?我想快点恢复记忆。”
  “回房间看吧,这里说话不太方便。”白姚放下茶杯,替成玉做主应下了。
  “太好了!谢谢你成玉,谢谢你白姚姐姐!”木筱筱道过谢,仰头朝桑远甜甜地笑开了。
  一切还不确定,可是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高兴起来了。如果她就是红儿,那桑远从过去到现在,从头到脚,完完整整都是属于她的。都是她的!
  桑远俯身将她抱起来。这一次她没有再要求自己走,而是挽住了他的脖子,将头枕在他的肩上,贴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噌。
  桑远的手扶着她的发,轻柔地安抚她。自从失去记忆,她总是不安、惶恐、焦虑和纠结,像一只突然被丢出鸟窝的雏鸟,小心翼翼地用稀疏的羽毛保护自己。
  直到此刻,他的小妖精才真正卸下防备,安心地将自己重新托付给他。
  走回房间,桑远在椅子上坐下,木筱筱被他护在怀里,放在他的长腿上:“就这么看吧。我在身边,她的妖力不会失控。”
  “好。”成玉出声应了,走到两人面前,拈诀将一道白光送入木筱筱体内。
  木筱筱只觉那道白光像射线穿过身体,有种做全身扫描的感觉。
  一会儿后成玉收回了术法,木筱筱期待地看向他。
  成玉却只是摇摇头:“红儿姑娘的神魂似乎完整又似乎有些分裂,我修为不够看不太真切。或许还得让我师尊看看,才能看出问题。”
  “你们于我和师兄有救命之恩,师尊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白姚接过话头,“只是我和师兄还有要事在身,暂时不能回宗门。我可以给你们进入天琼山的玉牌,或者你们可以等我们处理完手头的事,再随我们一起回去。”
  木筱筱还在纠结先跟桑远去天琼山还是等等白姚的时候,桑远突然问道:“你所说的要事,可是发现了蚀阴王的踪迹?”
  白姚点头:“已有头绪,顺藤摸瓜应该能找到蚀阴教的所在。”
  “我们跟你们一起走。”桑远毫无犹豫地做出了选择。
  木筱筱却在听到“蚀阴王”这三个字时,止不住头皮发麻。她紧张地抓住了桑远的手,害怕他走回原来的剧情里:“桑远,我们不去招惹蚀阴王好不好?”
  在场的人默契地对望了一眼,哑然失笑。而后,白姚和成玉熟稔地退场:“我们在外面等。”
  桑远耐心地将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蚀阴王伤了你的根基,还差点害死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而且,”他轻抚她的发,垂首看她,“你答应过我,不拦着我去找蚀阴王的。”
  “我答应了?”木筱筱惊疑不定地问,“我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
  桑远点头:“一模一样的话,你又说了一遍。”
  木筱筱沉默片刻,而后直起身子伸手将他紧紧抱住了。
  怎么办呢?虽然脑子里只有和他几天的记忆,可是胸膛里对他的感情已经汹涌到要从身体里溢出来。太喜欢他了,所以不想他受伤,所以害怕他消失,甚至想用自己的爱把他绑起来,好让他远远地离开那些危险的剧情。
  可是她怎么能这么自私?怎么可以以爱之名,挟持自己的爱人?
  “桑远。”她紧紧地拥着他,“我想快点恢复记忆。”
  她想看看当初的自己,是怎么说服自己不去干预他的决定的。
  “不着急,红儿。”他轻抚着她的发安抚她,“你一直是你,这就够了。其它都不重要。”
  木筱筱挽着他脖子的手松了又紧:“可是我……”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他将她推开了些好看着她的眼睛说话,“所以别担心了。”
  他说完将她的头抬起来,轻轻地在她的眉心印吻。她需要一些安抚,喂养能让她觉得安心。
  她仰起头好贴近他一些。熟悉的令她安心的灵力从眉心流入身体,难言的舒适和惬意让她的双脚发软,控制不住地想贴近他。
  “桑远,”她勾着他的脖子有些无措,“我的脚好痒。”
  “没事的,放轻松。”他修长的指滑过她的长发,一点一点地梳理着她的紧张。
  他放开了她。
  木筱筱软绵绵地倚在他的怀里,有些慵懒地往下望去。
  “呀!”她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太过尖锐的声音。她、她的下半身不知何时变成了藤蔓,正紧紧地缠在桑远的一只腿上!
  “又被自己的原形吓到了。”桑远看着她,无奈又好笑,“你是一棵菟丝子呀。”
  我是菟丝子!我是菟丝子!木筱筱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终于开始接受自己是棵植物的现实。
  她放松下来,缠着桑远的藤蔓也松开了些,从他的腿上掉了下来。藤蔓从桑远腿上掉下来的同时,木筱筱眼尖地看见了他腿上让人眼熟的红色印记。
  木筱筱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僵住了。
  之前桑远身上的那些印记……是她留下的!用藤蔓紧紧地勒住他的人,就是她!
  桑远不解地看着木筱筱默默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然后滑到房间的一面墙壁下,用头抵住了墙。
  “你怎么了,红儿?”桑远奇怪地问。
  “我没事。”木筱筱闷闷地应了一句。
  她就是想起自己堂而皇之地带他去看大夫,堂而皇之地给他上药,堂而皇之地抱怨大夫看得不准……就尴尬地想找条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回来吧,红儿。”桑远唤她。
  木筱筱谨慎地转过小半张脸来看他,而后快速地将头转了回去。
  怎么办她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她把桑远团团捆住的时候,记忆里不过才见了他三次而已!她、她怎么可以对他做这种事?
  “红儿,”桑远朝她伸出一只手,“来。”
  木筱筱看着那只手,身体像被什么东西吸引着,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并且习惯成自然地将自己的下巴放进了他的手心。
  桑远将她的下巴捏起来,笑得有些晃眼睛:“红儿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木筱筱根本不敢看他:“没、没有。”
  他的手指轻轻用力,将她的唇勾到唇边,欺身吻上。
  木筱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耳边都被如雷的心跳声灌满了。
  桑远的手从她的肩头滑下,托起她的腰身,在她的藤蔓上轻轻拍着。她的藤蔓在他的掌下渐渐舒展,最后化成了一双莹白如玉的双腿。
  许久之后,桑远放开了她。她有些不舍,仰头想重新贴近他,却被他伸手压下了。
  “红儿乖,今天先到这里,我们下次再继续。”他轻点了点被他吻得带上些许艳色的唇瓣,出声解释,“白姚还在等我们。”
  木筱筱觉得委屈极了。分明是他在撩拨她,怎么到他嘴里全变了味?
  “红儿不高兴吗?”桑远俯首看她,十分认真地纠结了一会,最后做了决定,“既然红儿还想要,那就再亲一会吧。”
  他认真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作假,是切切实实地觉得她是这么想的。
  “坏蛋!”木筱筱又气又恼地骂。
  桑远俯身的动作因为她的谩骂顿了一下,木筱筱气不过,趁机别开他的唇,张嘴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桑远闷哼了声:“别咬,痒。”
  木筱筱气头上,听他这么说不仅没松口,反而咬得更紧了!
  桑远急忙将她从肩上拽下来,声音低哑地重复了一遍:“别咬。”
  桑远微乱的呼吸打在脸上,木筱筱顿时屏住呼吸,重重地咽了咽口水。
  “不会欺负你的,等我一会。”桑远低声交待了句,跟她拉开距离后,坐在地上原地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