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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这声“宝贝儿”,和他昨晚上兴致浓时在她耳边的语调一模一样。
  你妈的,为什么你这么熟练?
  装不下去了,杜庭晚在电话这头手插在围裙兜里,象征性露出一个邱望看不见的假笑,说:“是您啊,邱总。”
  那边,邱望温温柔柔地答:“是啊,是我。”
  他一顿,就用这这种诡异的轻柔语调开始念:“昨晚是我失态了,邱总你挺不错。为了表明我不是在嫖你,就不给你钱了哦。”
  他的重音做作地停留在最后一个“哦”。
  杜庭晚:“……”
  是她留下的那张纸条。
  邱望像是咬着后槽牙,冷笑:“杜庭晚,你行啊,白嫖都能说得这么正直?”
  杜庭晚:???
  哦,懂了。
  她捧着手机,自觉明白邱望是什么意思了,歉然道:“对不起,邱总,这件事儿是我不厚道。”
  邱望没说话,在等她继续说。
  “要不这样,您报个价,我给您结一下钱?” 杜庭晚万分诚恳地说,“我真不是有意白嫖,您应该早说的,不然我昨晚就先把钱给您,您干活还能干得更有劲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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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旺旺:???我他妈不是这个意思
  -
  番外来了!!!
  我老早就想写这么个先那啥交易再谈情说爱的故事了,感谢晚晚和旺旺让我如愿(合掌总之就是个轻轻松松走肾走心的小故事啦!
  昭鲤cp由于肆肆没想好写点什么番外,先搁置搁置,把副cp写一写。给点时间让肆肆再想想!
  第80章 邱望x杜庭晚(2)
  邱望醒来的时候, 身边是凉的,没有人。
  眼前一张纸条遮住三分之一的视线。
  他不像杜庭晚喝了酒,醒来还要花一段时间来整理混乱的记忆,他对昨晚上的事情记得很清楚,过程的发生有些复杂, 但结果明晃晃摆在这儿, 邱望本来的打算起床后好好跟杜庭晚谈谈。
  谈个屁。
  人都不见了。
  邱望抿着唇,起身拿过那张字条。
  【昨晚是我失态了,邱总你挺不错。为了表明我不是在嫖你, 就不给你钱了哦。】哦。
  好一个从容不迫的“哦”。
  邱望冷笑了声。
  是觉得没有落款, 就不知道你是谁了?
  对邱望来说,查一个人的联系方式不是什么难事。
  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他就拿到了杜庭晚的手机号码。
  结果她说什么?
  ——“我真不是有意白嫖,您应该早说的,不然我昨晚就先把钱给您, 您干活还能干得更有劲点儿。”
  什么意思。
  这是在质疑他昨晚的能力?
  邱少爷自认也算情场老手, 哪儿受过这气?
  他气得直接把电话挂了。
  -
  杜庭晚话说完, 对面的男人没说话。
  两秒后, 电话挂断。
  杜庭晚:“……”
  你少爷脾气还挺大。
  搞得好像她是个始乱终弃的人似的。
  可以,但没必要。
  杜庭晚略一思索,礼貌性地发了条短信给邱望:【邱总,是这样, 您不用觉得过意不去, 有要求咱们可以沟通的, 昨晚上是我一时冲动,这事儿吧,我没觉着吃亏您也不用不好意思。您看,我也没让您负责什么的对吧?】发出这一段话,她觉着自己简直是天使降世。
  邱望你看看!
  哪个一夜情的女孩子会这么善解人意!
  你他妈还挂我电话!
  她翻了个白眼,手机往沙发一扔,不看了。
  等到饭做好,她重新拿起手机,邱望只回了简短的两个字:【负责?】杜庭晚不明白他这两个字加个问号,是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生气?威胁?还是询问?
  她等了等,没见有第二条短信进来。
  靠在沙发上,杜庭晚非常真诚地,给他又发了一条短信。
  -
  最近,小秘书发现公司太子爷小邱总的心情阴晴不定。
  太子爷脾性向来随性,也随和,看上去有些玩世不恭,但实际上非常靠谱。
  小秘书仔细一算,她跟着太子爷也有两年了,都没见过一贯从容不迫的邱总变得这么……情绪化过。
  就比如现在。
  会议进行到一半,邱望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就在这个时候,他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下。
  邱总扫了一眼,唇线立马就抿紧了。
  “接下来说重点,”他抬手看了眼腕表,眼底几分不耐,“多余的话不要说了,都快点。”
  会议室里空气一凝。
  几位部门经理在一秒之内互相传递了一个不算眼神的眼神,再到下一位时果然速度加快了许多,只挑了最重要的部分说。
  计划中还剩下将近二十分钟的会议,愣是十分钟之内就结束了。
  出了会议室,邱望没回办公室,直接往电梯走,走前对小秘书说:“我有点事,今天你也早点下班。”
  小秘书抱着一沓资料,看着邱总大步流星地离开,愣愣地点了点头。
  奇也怪哉,就是以前跟他那些女朋友约会,都没见这么风风火火过,邱总这一个星期以来是怎么了?
  -
  邱望远远看见了站在路边,手叉着腰歇息喘气的杜庭晚,将车在她面前停下。
  刚打下车窗,他还没开口,俯下身的杜庭晚抢先道:“邱总,劳烦开下后备箱,这些东西我放你后备箱里。”
  她边说着,边往身后指了指。
  杜庭晚身后大约三米远的地方,有两个大纸箱,没拆封过的,像两个大型快递。
  邱望想说的话在看到她脸颊边挂着的汗、气喘吁吁的模样和身后那两个大箱子后,莫名就咽了回去。他没下车,也没打开后备箱,皱着眉问:“什么东西?”
  “布料!”杜庭晚说,“这可是我定做的布料,花了大价钱,很珍贵的。可惜我搬不动,这些得送到厂里,就劳烦邱总您帮下忙吧?”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双手扒在车窗上,素净白皙的一张小脸表情困扰,语气有些可怜兮兮的。
  邱望和她对视了三秒。
  杜庭晚眨眨眼:“邱总?”
  邱望靠在驾驶座里,长臂懒洋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杜庭晚。”
  “唔?”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什么?”
  邱望:“我们现在是炮友,不是男女朋友。”
  杜庭晚睁着双黑亮眸子看他,有些不解:“所以呢?”
  “……”
  邱望磨了下后槽牙,眯眼:“所以,你把我当男朋友使唤,是不是过火了?”
  杜庭晚茫然了一秒,恍然大悟。
  嗨,她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
  “邱总,你看,这‘炮友’两个字里,是不是有个友?”她伸出根手指头,认真地给他讲解。
  邱望神色懒懒的,不为所动地看着她。
  杜庭晚一本正经说:“既然是友,我这也算不上把你当男朋友使唤,就是普通朋友,有了困难都可以叫来帮一下,何况咱俩炮友,上过床的亲密关系,不得比普通朋友高出一大截呀。”
  邱望:“……”
  见他不说话,杜庭晚纯真无辜地闪着眼睛:“对吧?”
  不对。
  邱望觉得相当不对,但他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什么说辞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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