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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光了我会冷,你先去洗好不好?我们一个一个来。”
  她真的觉得自己像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
  郁晚皱着眉头看她的衣服,大有不把它撕了不罢休的意思。白纸鸢赶紧拉着他的手,“你放我下来,我带你去洗澡?”
  郁晚眼睛一亮,却没有放她下来,而是顺手托着她的臀一下将她抱了起来。
  白纸鸢愣住。
  她的脸通红,这个姿势怎么那么像抱小孩的喂!
  “我自己有脚,我自己会走!”
  可惜郁晚根本不听她的话,白纸鸢只好认命。
  他虽然醉,路却走的极稳,她都没有感觉到晃动就到了浴室。怕他洗澡会摔倒只好给他放一池子浴缸的水让他泡一泡。
  “喝多了泡澡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白纸鸢有些拿不准。
  她准备去拿手机查一查,然而,人还没到门口,身旁攸地伸出一只手抵住门。将她去路堵死。
  耳后呼吸声沉重,他道:“去哪儿?”
  白纸鸢咯噔一惊,醒了?
  颤颤回头,有些害怕。
  可是再一看…………郁晚的眼睛都没睁。
  这是困成啥样了啊。
  她哭笑不得。
  “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她想笑。
  以为她要出去,郁晚再也不放开白纸鸢的手了。到后来就连洗澡都真的要白纸鸢下水一起洗。这怎么行,白纸鸢按住他假装生气:“你不听话我就走了。”
  郁晚乖乖不动了。
  他泡在浴缸里,时不时的吐着泡泡。
  “你别呛着了。”好不容易把他丢进去,白纸鸢累的直喘气,“自己洗。”
  郁晚不动。
  “洗啊。”
  他还是不动。
  “你总不能让我帮你洗吧。”
  浴缸中的人赤条条,什么也没穿,成年男性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荷尔蒙,再加上雾气朦胧中他那张禁欲的脸。白纸鸢都不敢多瞟一眼不该看的地方。
  她的脸通红。
  不行,这里不能待了。
  似乎洞察了她的意愿,在白纸鸢站起身的同时——
  “哗啦”。
  水池中人也同样站了起来。
  “诶?你……”白纸鸢抬手挨着他肩膀,想将他按下去,却没想到郁晚忽然拽住她的手,一把搂着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冷冷看着她。
  “白纸鸢。”
  清清楚楚的三个字,听的她耳膜一炸。
  再看他眼神。
  没有丝毫醉意!
  “你醒了?”
  怎么这就醒了呢!现在也太太太尴尬了吧。
  “我的衣服,你脱的?”他问。
  “啊?我?”
  他环顾四周:“你家?”
  “……”
  这什么情况。
  “呵,很好,既然你邀请,那我就如你所愿。”说罢,郁晚大步踏出,一把横抱住白纸鸢转身就走。
  白纸鸢急的要命,不停求救:“郁晚我求求你不要这样,这是我家,我家!!我爸妈都在你不要乱来好不好!”
  她快急哭了。郁晚还是无动于衷。很快将她甩在了床上,并且掀开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
  白纸鸢翻身而起继续求饶:“郁总裁郁老板郁老大郁……”
  “郁……”
  郁某人动都不动,趴在那里像只死鱼。
  白纸鸢仍在惊魂未定,推了推他,又戳了戳他,最后打了他一巴掌。
  ……毫无反应。
  得,敢情压根儿这酒就没醒!!!
  睡成猪了!
  真是要疯,白纸鸢气呼呼的在地毯上重新铺了一床七手八脚的翻过郁晚自己躺了下去。
  “要不是看在你遇到这么大事的份上我才不管你。”白纸鸢哼了一声,抱着娃娃睡着了。
  刚闭上眼。
  “砰——”
  身边重物砸下,睡梦中惊醒的白纸鸢心跳加速,气的翻白眼。
  “你干什么!!”
  腰间倏然窜入一条微凉的手臂,二人肌肤相触,滑腻而柔软。耳后呼吸声轻微,郁晚还恰到好处的哼了哼,像从鼻音里哼出的似的,伴着他的低音炮,苏的白纸鸢腿都软了。
  她的头埋进被子里,耳朵通红。
  “为什么要让她受这种罪。”
  她想拎开郁晚的胳膊,却被他抱的更紧,他在她后脖颈蹭了蹭,忽然小声道:“最喜欢你了……鸢鸢。”
  白纸鸢浑身僵硬,一点一点转过头。
  他仍然睡着,睫毛细密而长,在眼下投射一层阴影。她转过身体,望着他的眉眼,每一寸都看的格外认真。
  等他呼吸平稳,她悄悄起身爬上了床,背朝着他,很久很久才睡着。
  .
  这一晚,郁晚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孙悟空,而五行山正压着他,佛祖曰:此山阵你,你将永世不得翻身。
  自此,五百年他真的没翻过身,压的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胸口沉沉,本能的想挥手打开。然而,手到近处,他一顿……
  “鸢鸢?”
  白纸鸢睡的像只小香猪一样,粉嫩的唇嘟起,脸颊被挤出了一小块肉嘟嘟的,黑缎似的发铺在身后,睡裙早都跑到了腰上,下侧风光一览无余,郁晚看见了她屁股上的小猪尾巴。
  ……这么多年,爱好怎么还是没变。
  “这是……”郁晚头疼不已,环顾四周一圈深感陌生。
  他微微抬起上半身,本来想去上个洗手间,奈何白纸鸢两只手将他抱的是严丝合缝,一点儿都不愿意撒手。
  尽管有些错愕,但郁晚几乎在看见白纸鸢的瞬间就清醒了。
  然而还没等他理顺思路,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谈话声——
  “咦,女儿的门是你关的?”
  “不是我啊。我从来不进她房间。”
  “我昨天刚打扫的,开着通通风怎么关上了。”
  “我看看。”
  郁晚脑中警铃大作,“鸢鸢,醒醒,快醒……”
  “啊?干嘛啊,不要我还要睡。”
  原本郁晚已经坐起来了,白纸鸢嘟囔一句一下将他按了下去,八爪鱼似的捆着他,小脑袋搭在他的胸前蹭了蹭,继续睡。
  郁晚其实是万分不想推开她的,但是——
  “你爸爸妈……”
  “嘎吱——”
  完美。
  门开了。
  郁晚侧头,与门外的叔叔阿姨眼对眼,鼻对鼻。这位哈佛高材生全然失去了语言能力,怔愣的看着他们。
  末了才说了五个字:
  “……叔叔阿姨好。”
  叔叔阿姨关门。
  开门。
  再关门。再开门。
  然而这次进来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了,白妈妈拿着鸡毛掸子就冲了进来,一把抽中白纸鸢的屁股,郁晚拦都没来得及拦。
  白纸鸢一声嚎叫:“谁他妈打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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