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请等一下......”
就在程处弼要去解开李丽质的婚服之时,李丽质突然作手一挡,推开了程处弼的手掌。
“又怎么了......”
这让程处弼很是恼火,在这万恶的旧社会里,怎么要行周公之礼就怎么的艰难呢......
“这个......”
李丽质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探起玉手往红绣鸳鸯枕下边摸寻,慢慢摸出了一方洁白的方巾,垫到了榻上。
我去,贞洁帕!这可是好东西呀!
程处弼忽然感觉这万恶的旧社会还是有那么一点人性的,至少在这个社会人与人之间是存在信任的。
不像在以前的那个时代,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崩塌到了极致,就是有膜也不一定是真的,说不得花了两百的补胎钱,要想真找到个原装的,可能都要到幼儿园去排队。
但在这个社会,真的就一定是真的,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你又怎么了......”
等李丽质放好洁白的贞洁帕之后,程处弼松了口气,又准备重新点燃战火,他又再次被李丽质的手给挡住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母后说行周公之礼前,还要看这个......”
李丽质结巴着嘴,慢腾腾地又从枕头下边摸出金装的一本纸书来。
“啥?还要看书!”
程处弼也是发懵了,他可从来不知道古代洞房花烛夜还要读什么书的,这尼玛,春宵一刻值千金,都火烧眉毛了,谁他娘的还有什么鬼心思看书呀。
程处弼可不管那么多,接过手来,顺手就把书一丢。
“这不是一般的书,母后说行礼之前,必须要看......”
李丽质慌忙地又把书拿了回来递到程处弼的面前,但至始至终她的眼睛都是闭上的,她的脸也都是彤云密布的,连声音都透着几分红晕的羞赧。
难道这书里有什么皇家的秘密?
程处弼将信将疑地接过书来,打开浏览,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这书里还真是皇家瑰宝,整本书里都是研究男女双修的武功秘笈,没有心法口诀,全是人物描绘的武功招式。
怪不得李二这货生孩子跟下蛋似的,生了一打还多的公主,原来他娘的天天研究些这玩意!
房中术呀,瑰宝呀,这也是博大精深的东方文化当中的精粹呀!
可惜东方自个没有发扬光大,到是让东瀛当成了至宝,成为了发家致富的第三产业!
“质儿呀,你是不是背着为夫偷偷看过这东西了呀?”
看到这皮薄的李丽质,程处弼不禁逗笑着挑逗她,戏谑地询问道。
“没有......”
李丽质的声音几乎都没有发出来,就只剩口形,说间就紧闭着眼,翻身像鸵鸟似的,一脸栽进了枕头下。
“害什么羞呀,这房中之术,本来就是延续子孙、传宗接代的瑰宝,有什么好害羞的呀......”
“再说了,你既然说要看这本书,但这房中之书,本来就是两个人看的,你总不能只让郎君一个人看吧?”
见着李丽质这模样,程处弼哪里不知道她肯定翻看过,厚着脸皮继续挑逗道。
“嗯......”
在程处弼的半推半依下,李丽质也只能是放开枕头,露出她那已红得发烫的脸颊,睁开她那双羞涩得水雾迷蒙的秀眼,依靠在程处弼的怀里,强撑着看那些羞人的图册。
“这书还真是神奇,只是吧,这画画之人的技术实在是太差,白白耽误了这本好书......”
绕是深受东瀛爱卿动作电影熏陶司空见惯的程处弼也不得不对渊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东方传统文化,微微一硬表示敬意。
这尼玛的,太神奇了,上面有太多的神奇是他不曾领会过的!
只是这画画之人是按照东方古代的写意方式来作画的,不是按照现代风格的写实方式来作画的,对人物的描绘实在是太糟糕。
许多看过唐代仕女图、武则天画像、杨玉环画像的人,都会在脑海中萌生一个苍白的疑问,为什么古代的女人都长得这么丑?
那个女的是把唐高宗李治迷得神魂颠倒的武则天,那个女的是让唐玄宗李隆基给儿子戴原谅帽的杨玉环?
这尼玛都长得这么丑,连口都下不了,他们怎么还好意思抢!
其实不然,古代女性的画像,注重于小眼睛,小鼻子,连嘴都很小,这是画家故意为了突出了当时人们觉得美的部分,营造出一种娇弱秀美之感,这正是古代女性所追求的美。
他们追求的是整体的意境,而不会特别着重脸部的描绘。
“这是刑部侍郎阎大人特意为丽质新婚准备的......”
虽然探讨这个很腻歪,但李丽质还是红着脸蛋,怯声声的说道。
这尼玛还是阎立本,阎大国手画的,看来这家伙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程处弼没有想到这本房中书竟然还是阎立本画的,这般著名的宫廷大画师还画得这么差......
我丢!本公子怎么忘了!本公子还有一本更牛逼的神书!
“质儿,郎君给你看看郎君准备的书籍。”
程处弼顺手向榻下故意一摸,实际上是向系统取出书籍,一本符合唐代要求,古朴雅致的精装书籍就呈现到了李丽质的面前。
“金瓶梅?兰陵笑笑生?流氓,色痞......”
李丽质新奇地接过书,翻看几页,但见那比之前阎立本画得还要不堪入目的插画,彤红着脸不断地碎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