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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历史 > 大唐之最强驸马 > 第四百三十五章 暴走的长孙师
  “长孙师走了?”
  看着送长孙师走后,折返回书房的刘仁轨,程处弼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笑着问道。
  “走了,长孙师走的时候,精神恍惚、失魂落魄的,差点就从马上摔下来了!”
  刘仁轨肃然地点了点头,眼含精芒,笃定的说道。
  “依末将所见,确如将军所料,那拦截灾粮之事,必定与长孙师有关!”
  说间,刘仁轨又皱了眉头,向程处弼询问,并表述出自己的思量。
  “只是末将有一事不明,为何将军要打碎那两名折冲都尉的牙齿,让他们不能说话?”
  “长孙师心狠手辣,推一二做五,把他与那两名折冲都尉的关系推得一干二净,难免不会让人寒心。”
  “若是将军处理得当,未尝不能施行反间,让他们自相残杀,说不得那两人就会将拦截灾粮之事,全部抖出来!”
  “我查过那两名折冲都尉的背景资料,从武德年间他们入伍开始就一直追随在长孙家左右,步步升入今时,是长孙家给了他们今时的荣华富贵。”
  “换而言之,他们便是长孙家的嫡系!”
  程处弼赞赏般的点头含笑,示意刘仁轨坐到他边上的胡椅,给刘仁轨倒了杯茶,慢条梳理的讲解道。
  “让他们背叛长孙师,几率不过万分之一而已,更别说,本将军本来就对那万分之一的几率根本就不感兴趣。”
  “从长孙师的角度,你也可以看得出来,长孙师虽然在得知两人身份之后,有些慌乱。”
  “但,长孙师说话却很有底气,甚至连毒誓都发的出来,显然长孙师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应对我们!”
  “既然留之无用,倒不如杀之以定局,让他们人心躁动起来,心乱则行乱,行乱则容易出错,我要让他们自己先乱起来!”
  说间,程处弼扬起修长如玉的手指清点着杯沿的茶水,按着旋律敲击在杯碟上,发出婉转悠扬的声响。
  “末将明白了,将军这是要震山敲虎、杀鸡儆猴!”
  刘仁轨恍然大悟,舒畅地抿了口茶水。
  “不错,只是这还是第一步而已,慢慢地我还有得陪他们玩的!”
  “就像这泼出去的水,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只有等到水干了!”
  程处弼会心一笑,将杯中的茶水倾洒在地,徐徐谈道。
  “你再去给本将准备几封奏疏,虽然陛下给了我临机决断、先斩后奏之权,但毕竟是两府的折冲都尉,还是先上表为好,免得回朝之后,留人话柄!”
  看着了然明悟的刘仁轨,程处弼将茶杯放到案上,起身走出了书房。
  “书房也让人清理一下,别让这肮脏的血,脏了本将的屋子!”
  “喏,末将这便命人处理!”
  凝望着程处弼那并不高大却巍峨如山的背影,刘仁轨恭敬地躬身送礼。
  荆州都督府,长史衙堂。
  衙堂里,座无虚席地排列着满满一屋子的世族宗主们,但他们都垂眉低首,缄口不言,整个屋子就只听得到一个声音。
  “蠢货,蠢货,一群蠢货,又是你们当中哪些蠢货走漏了风声!”
  长孙师暴戾般地凶狠捶打着几案,怒猊渴骥般地指着列座的世族宗主们,歇斯底里地咆哮怒骂。
  “让你们小心谨慎,你们不听,现在好了,程处弼知道拦截灾粮的消息了,还特意给我唱了一出杀鸡儆猴的戏码,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就是因为你们这群蠢货!”
  他折损了两名折冲都尉,还被程处弼当面羞辱与戏弄,怎么不生气恼火!
  面子没了,还可以找回来,可那两名折冲都尉,是救不回来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程处弼打残,然后无情的屠杀!
  从四品下的折冲都尉,这需要家族,多少人力、物力、财力,还有时间,才可以培养得出来!
  就因为这一群蠢货,就这么没了!
  “长孙师,你可不要血口喷人,难道什么事情都出在我们身上,你自己身边呢!”
  “程处弼会知道这件事情,我们怎么知道,谁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让程处弼知道这件事情,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难道我们就活得不耐烦了吗!”
  这些世族宗主,在家族一直德高望重,一言九鼎,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宝气,一个个也拍着桌子,冲长孙师顶了回去。
  “别给我唧唧歪歪的聒噪,告诉你们,明天,不,可能就在今天,当阳、公安那两个折冲都尉的首级就要挂在城楼上示众了!”
  “不想死的话,就回去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疏漏,有没有什么人、什么东西没有处理干净,赶紧滚,都他娘的给老子滚!”
  气不可耐的长孙师懒得理会这群废物,怒拍几案,霍然扬起,气急败坏地指着这些老不死,又是一顿谩骂,骂完之后,便气踹吁吁地瘫倒在椅子上。
  “这......”
  “呃......”
  看着长孙师疯狂得没有一丝氏族贵族、达官贵人的姿态,这些世族宗主们一个个看傻了眼,半饷说不出话来,沉默半分之后,熙熙攘攘地往门外退去。
  “回来!吩咐下去,明天荆州城的粮价继续往上翻一番!”
  长孙师喝住这些宗主们,厉声说道。
  “还翻?”
  世族宗主们,也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被长孙师话中的一丝吓住了,忧心慌慌地转过头。
  长孙师怒面狰狞,冷厉地喷去:“难道还要我重复嘛!”
  “是......”
  养尊处优的世族宗主们,心颤胆怯,唯唯诺诺地应承下来,推推攘攘地走了。
  独坐厅中的长孙师,扬起萧瑟的血色,瞋目切齿:“程处弼,我损伤了两枚棋子,但你也别想好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