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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棠棠对欲望一向坦诚。
  她忠实于身体的本能,颤着腰肢,胡乱伸着手臂去勾江焕的脖颈,像是水里乱飘的絮柳,去寻找一个支撑的地方。
  两团白嫩不自禁地朝江焕手里送,渴望让他止一止骚痒。
  江焕爱极了她的坦诚,掩藏在黑色碎发下的耳朵同样被少女的本能撩拨得发红。
  他无比亲昵的放缓了亲吻的力道,不再痴缠舌齿,只是单纯地用唇压着唇,些许暧昧又欢喜的亲亲。
  楚棠棠无疑是喜欢这样的触碰,她仰起脑袋,也黏黏糊糊的亲过去。
  四周一切的声音仿佛被空气墙隔绝在外,蝉鸣变得遥远而触不可及,他们只能听见彼此交织的呼吸。楚棠棠脑袋空空的,下意识的表现了出对江焕的信赖。
  江焕一眼又一眼的看着她,心脏跳动的节奏在耳畔清晰可闻,他舍不得挪眼,怎么也看不够。
  这种黏腻的、近距离的对视持续了太久,楚棠棠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快要烧起来了,燥热得她小心的放轻了呼吸。
  “别看我了。”
  楚棠棠抽回手,捂住自己的脸,指缝间又漏出了水光潋滟的眼,她小声的说:“我有点害羞了。”
  江焕的喉结微滚,低低笑了声,又被她猛不丁的话可爱到了。
  他们亲密无间,肌肤贴着肌肤,江焕的胸腔鸣动也传给了少女。
  楚棠棠抿抿嘴巴,在江焕的笑声下,浑身也开始发烫,底气不足的说:“不准笑话我。”
  江焕埋进她的脖颈,一边笑,一边藏住自己快压制不住的汹涌欲念。
  楚棠棠心慌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脑袋,不行,不能再在这儿待了。
  她要让大脑降降温。
  “我得走啦。”
  说着,楚棠棠推了推江焕。
  江焕的好心情淡了一点,他清楚为什么。
  他不希望少女走,可也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和资格留下她。
  他像大型犬一样蹭着少女柔嫩的肌肤,唇角也暧昧地落下轻吻:“先帮你洗澡。”
  楚棠棠睁大眼睛,不大好意思的模样:“我自己会洗,我是大人唔……”
  江焕忽的伸手,捂住少女的嘴巴:“别再撩拨我了,要不受折腾的还是你。”
  “?”
  楚棠棠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她做什么了?
  楚棠棠被抱着走进浴室的时候也没想明白,再接着她就没了思考的时间。
  “啊……你、言而无信……呜呜。”
  楚棠棠无力的扶着墙壁,接受着来自身后的入侵者。
  说好只帮她洗澡的人单方面的撕毁了条约,纯洁的清洗动作变了味道,洗着洗着,手指奸玩起湿哒哒的花穴。
  等楚棠棠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被哄着摸了好久江焕的肉具。
  阴茎不见释放的苗头,花穴被碰着,越来越酸软,腿脚也没了力气。
  楚棠棠棠这才清醒,想赶人出去。
  但已经晚了。
  粗热的肉棒挤进花穴,楚棠棠似哭的呻吟了一声,她淋着头顶温热的水,被按着腰,掐着屁股,接受着肉棒的鞭挞。
  江焕的性器太大了,楚棠棠每次将它‘吃’进去就够费力了,这阴茎再操地快一点儿,她就受不住,只能无力的承受摧毁般的快感。
  喜欢又叫人害怕。
  浴室不是个好地方,有限的空间和水汽,让楚棠棠听到自己破碎的呻吟在回荡。
  微妙的羞耻感让她蜷起了脚趾,也收紧了蜜穴。
  江焕粗喘一声,一只手不安分的从腰划到少女的两腿之间,几秒后,少女挣扎得溢出小猫叫一般的哭喊:“别碰,不能摸啊啊,出去我想……尿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