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牢里的姍塔怎么也等不到死期到来的那一天,后来才知道有个体态和她相似的女人代替她被送上火刑架,反正刑犯都会套上头套根本看不出谁是谁,也就没有人发现她根本还没死的这件事。
当迪蒙掌门亲自到秘术监牢里探望的那一刻,早已经心死的姍塔坐在床上,望着这个把自己送进牢里的男人,问道:「说吧!想让我用什么姿势服务你。」
「现在的女生都这么直接的吗?」打开铁栅栏门,走入监牢的迪蒙也很不客气地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搭在那白皙的肩膀上嗅着那怎么也闻不腻的体香。
「反正你们男人会主动来找我,也不会有什么其他原因,想做的话就快点,不需要浪费时间讲一堆废话。」
「好吧!好吧!就麻烦你帮我含一下了。」解开裤子掏出那硬挺的肉棒,按着她的头让从侧边趴下去含住,迪蒙享受着那熟练得都让人感到悲哀的口交技巧,抚摸着她的胸部说道:「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今天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想带你去认识新环境,其次才是请你帮我发洩一下性慾。」
「喔!是喔。」
「我老婆总是在外头忙着玩她的冒险团队游戏,连管理祖传门派的心思都没有,更不用说是陪我上床。」说着,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根针往姍塔脖子上刺下去,姍塔吓得赶紧跳起来把针给拔掉。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种会让你变得比较敏感的针。」把手伸向她两腿之间一阵搓揉,看姍塔忽然像触电一样浑身一颤,而那双媚眼瞪得很大,好像不敢置信自己刚才感受到的强烈快感。
「你要小心,药效还在的时候连痛觉变得很强烈,随便抵抗的话可能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们这些垃圾……呀!嗯……」
当男人的手指插进小穴内,两根手指不断在小穴前端搅动,而大拇指则按着阴蒂一阵搓揉,那几乎跟高潮一样强烈的快感让姍塔兇恶的态度逐渐转变成娇喘,她只能浑身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不管她怎么忍耐嘴里都会发出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在手指头灵活的挑逗下淫水开始不断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迪蒙亲吻着她的脸颊并在耳边说道:「你有着非常下流的肉体,我非常喜欢!很期待你将来的表现。」
将姍塔放倒在床,迪蒙直接分开那双美腿压在她身上,根本都不需要用手辅助,也不怕自己的下体会受伤,看也不看地只是扭腰就一插到底,那痛楚伴随着快感一起刺激着大脑让姍塔忍不住放声大叫。
「喔!真没想到,不仅肉体看起来很下流,连这小穴里面也这么紧,门派里除了希芙蒂以外我最想干的人就是你,不知道希芙蒂实际干起来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这么爽。」
「畜牲……你想对师姐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想办法把她弄上床,像她这种尤物生来就是要给男人干的,而且啊!我绝对会当着毕斯弗的面干死她。」讲着自己伟大的梦想,他把整张脸埋进那足以夺走所有男人目光的柔软巨峰之中,开始不断扭腰埋头苦干,完全不打算给姍塔回话的机会。
她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迪蒙掌门平时相貌堂堂,谁也不知道他竟然是满脑子下流思想,而且不仅思想下流也真的会干下流的骯脏事。
「嗯嗯嗯……」她紧咬着牙关就是不想再发出那种声音,但在男人兇猛的衝撞下她还是忍不住高潮了!
「喔喔喔!比刚刚……更……更紧!要射了!」
迪蒙在一阵激烈的衝锋之后,抓着姍塔的腰用力把肉棒抽出来,在一阵低吼中对着姍塔的俏脸不断射精,大量温热的精液喷得她连眼睛都张不开,瀏海全都因为这些液体而黏在一块。
「姍塔你真的太棒了。」抓着脑袋把肉棒硬插进她嘴里,将仅剩得那些还在往外流的精液全都送进喉咙里。
「把脸洗乾净,我带你去认识新环境。」
在姍塔惊讶的目光下,迪蒙只是简单施展了一个用途不明的外嚙术,牢房最内侧的那面墙壁忽然打开,竟然露出了一条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密道。
迪蒙拉着那条特製的锁链,脚镣被锁链牵着的姍塔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跟着他走,他们两人很快就走到尽头,密道的尽头是一面岩墙,就在她以为这就是一条死路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忽然把头埋进墙里。
迪蒙确定幻影墙壁的另外一边没人在之后,才带着姍塔穿过墙壁进入地下河密道,看着脚下那正不断滚动的输送带,还有一个又一个有着各式各样作用的地下空间,眼前的一切都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常识范围外。
「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做什么用的?」
「这里啊!这里是用来招待贵宾的地方,我们的贵宾可以在这里尽情享乐……多亏了这里的设施,这个已经没落的门派才能重新发扬光大!」
另一侧向上的输送带不时有戴着面具穿着端庄高贵的男人,拉着一个一丝不掛的女性往上移动,经过时他们都会跟迪蒙点头示意,而且都会顺手抚摸一下姍塔的身体,就算姍塔明显表现出不悦的反应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迪蒙先生,好久不见!这位是新的商品吗?」
「殿下!好久不见,的确是新的商品,她叫做姍塔,是这里的商品里第一位高阶嚙术师,您想先试试吗?」
「等等!商品是什么意思?!」姍塔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看着那一个又一个被人带往上层,脸上都没什么表情的裸女,忽然明白了什么。
「哇!从来没上过高阶嚙术师……跟传说中的一样,她的身体的确有特殊的结构!」把女人的身体当作动物一样到处乱摸,尤其是她背后的那些机械爪以及皮肤摸起来的特殊触感,都让这个男人感到非常新奇,鑑赏片刻之后他看着女人愤怒的表情便笑道:「我有兴趣,直接在这里试吧?」
「没问题!来人!给殿下一个树脂套。」
一个穿着女僕装的短发美女拿着垃圾桶和套子走了过来,她蹲下来帮殿下解开裤子之后,用手套弄着那已经半硬的肉棒,并用高超的口技又含又舔的很快就让肉棒完全坚硬,她这才把套子给缓缓套上。
姍塔被女僕抓住双手转过身去,她感受着自己的腰被男人宽大的手给抓住,戴着树脂套的肉棒在下体不断来回磨蹭,此时她已经没有其他想法,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只能认命的闭上双眼。
「啊!好紧啊!」从后面紧紧抱着那有别于普通女人的性感肉体,抓着那难以掌握的饱满乳房肆意揉捏,感受着那不断蠕动的湿暖肉穴,才刚插进去而已竟然就有一种快要射出来的感觉!
休息片刻,等衝动退去之后他才敢开始扭腰,不断粗喘并亲吻着姍塔的脖子,双手不断在那过份白皙的肌肤上游走、揉捏。
「姍塔,你爽吗?」
「闭嘴,这种可悲的破烂技巧谁会爽!噁心死了。」
「哇!新的商品很凶悍喔!」不知为何,这名顾客被骂了之后反而更爽,他用更快的速度衝撞着姍塔的屁股,同时在她耳边说道:「只要一想到你之后就会被干到说不出这种话来,我现在就觉得特别兴奋吶!」
那时的姍塔还不知道这是一个以践踏女人尊严为乐趣的地方,越是兇悍越是有尊严的女人在这里越受欢迎,这里的每个顾客都享受着一起把这样的女性调教成性奴的过程。
可以说在女性拥有投票权和自主权的芒登斯与伊文洛西联合王国中,这里就是最为黑暗的沼泽,权贵们的变态慾望、对女性拥有权力之后的各种不满都像淤泥一样沉积在此。
「啊嘶……射了!」紧紧抱着女人性感的肉体不断颤抖着,男人发出阵阵舒畅的叹息声,在那美妙的肉穴当中温存了片刻才将肉棒给拔出。
他一边抠着姍塔的小穴,一边把套子拔下来随手甩在女僕脸上,被溅得满脸精液的女僕把套子里的精液全都挤进嘴里吞下之后,才把用过的套子放进垃圾桶内并鞠躬道:「辛苦您了!」
「殿下,还满意吗?」
穿好裤子的殿下比了一个大拇指:「非常满意,是极品吶!」
「您满意就好,那我就继续带她认识环境,您就继续享受假期吧!」
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对男人毕恭毕敬,那怕同样都是员工,男性的社会地位也要远高于女性,甚至看见在洗衣房内有几名女僕正跪在地上服务其他男性员工的景象,对每个女人来说这里就是不折不扣的地狱。
「这里是澡堂,任何服务完毕的商品都要回到这里清洗过,跟澡堂里的工作人员打好关係的话,能让你接下来的生活好过很多。」
眼前是十几个全裸的男人正不断取水往女人身上泼,有些人负责清洗、有些人负责冲水、有些人负责擦乾……在走出去以前他们还会拿着一根金属棒状物插女人的下体似乎在检查什么。
也许是因为看女人的裸体已经看到麻木,这里的男人即使会近距离接触女人,在工作中肉棒也维持着垂软的状态,直到……
他们看见姍塔的那一刻,没有一个人是不硬的。
「各位,这位是新来的商品姍塔,你们要好好跟她相处啊!我先让你们在这里培养一下感情,等一下再回来。」迪蒙离开前还不忘叮嘱道:「她腿上的脚镣和锁链无论如何都不能拿下来,知道了吗?」
「明白!」
「不……不要……别过来!不要啊!」
姍塔惨叫着被拖进一群男人的中间,无数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揉捏,耳边不断传来男人评论她身体时那下流的声音。
不用多久的时间她的嘴巴、小穴、肛门全都被肉棒给塞满,双手唯一能抓的地方也只能是男人的阴茎,只要有一个地方有人退出去马上就会有下一个人补上,在混乱中总是会有男人在她身上射精,当身体几乎都是精液的时候很快就会有人拿那冰得要命的水来把秽物都冲洗掉。
一口又一口吞着那腥臭噁心的精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姍塔终究还是忍不住哭了,然而她的哭声只会让这群男人更加兴奋。
不受控制的被摆弄成各式各样的姿势,过于兴奋的男人们甚至把其他前来清洗的女人也拖进来加入战局,一时之间整个浴室里都是男女的呻吟和肉体的激烈碰撞声。
「来!不用客气,多吃点。」
男人们从垃圾桶里拿出一个又一个用过的套子,不断把精液挤进姍塔的嘴里,逼着她把这些噁心的秽物全都吞下去。
姍塔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秘术监牢,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天的生活便是陪客人上床、陪员工上床、陪掌门上床,区别只不过是性交的地点不一样而且不一定是在床上罢了,又或者是等待客人使用完幻梦项鍊时,帮客人把作春梦时累积的性慾给发洩掉。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直到迪蒙的莫名病逝后这一切恶梦才终于结束,她再也没有回到过那个地下招待所,也因此她也并不清楚密道内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听完姍塔说的故事,梅斯心底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因为她口中说的那位前任掌门迪蒙正是他的父亲,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这种人,而且那个密道竟然还是他经营来做危法性交易的秘密场所。
显然因为父亲的病逝这个地下招待所也废弃了,但让他感到好奇的是当初招待所里的人最后都到哪去了?而且入口用来隐藏机关的石棺好像也被人破坏过,是否有人在招待所废弃之后还回来光顾过?
「啊!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喔!如果这件事情曝光的话,伊文鑠尔德门派绝对会出大事,而且你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呢!」
「不是,这是不是在你说这故事以前就该告诉我啊?」梅斯此时想起了关于旧演术场的那个诅咒传说,被招待过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亡说不定跟这件事情有很大的关係。
沉思中,梅斯忽然被姍塔从背后紧紧抱住,背上可以清楚感受到那沉甸甸的乳压,她把头轻轻靠在梅斯的肩膀上,而梅斯也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并叹了一大口气把听故事时感受到的鬱闷都吐出,他这才安慰道:「没事了!都没事了,那些鸟事都已经过去,你难过的话我会在这里陪你哭,你不会再孤单一人。」
姍塔没有说话,而梅斯清楚感受到肩膀越来越湿了,就像想要宣洩从小到大以来累积的所有委屈一样,她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片刻后她才抬起头,像在吸猫一样抱梅斯抱在怀里疯狂磨蹭,看梅斯一脸不悦的模样才破涕为笑道:「臭小鬼!少在那边装成熟。」
「我才希望你不要装年轻咧!快放开我,到底是想干什么?再乱摸的话人家要叫非礼了喔!」
「小气鬼,让我抱一下又不会死,嘻嘻!」姍塔非常高兴,她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一个可以分享心事的弟弟,而且这个傢伙还比她原本认为的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