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安吾松了口气,这才挂了电话。
赤松流和坂口安吾谈完后,另一边太宰治也恰好挂电话。
他看向赤松流:“敦想见你,看样子他是御主,侦探社那边,社长也是。”
赤松流掰着指头算了算:“你我,尼古莱,弗朗西斯,敦,社长……最后一个是谁?”
太宰治懒洋洋地说:“是白兰。”
赤松流瞥了太宰治一眼:“你的同盟?”
太宰治耸肩:“我最开始不确定能否参加,当然要找个代理人。”
“所以昨晚狙击caster的人要么是福泽谕吉,要么是白兰。”
赤松流轻易地分析出了那个射杀霍恩海姆的从者属于白兰:“敦不可能这么做,福泽谕吉……他是个老派正道的人,也不会偷袭,所以只可能是白兰了。”
“是啊,我帮你单独约了社长。”
太宰治笑吟吟地说:“你会去见社长,回答社长的一些问题,甚至可能开启一对一的战斗。而我的要求是,让敦不要介入此事,如果能搞定白兰就完美了。”
赤松流听后欣然同意:“可以,我下午去见福泽社长。”
太宰治挑眉:“我可是侦探社员哦,你不怕我和社长联手吗?”
赤松流想了想:“你要是偷袭我的话,福泽社长反而会帮我。”
太宰治无语地看着赤松流:“你还真是了解社长啊。”
“都说了,他是和森先生相反的人。”
赤松流握住太宰治的手,似笑非笑地说:“你将白兰的情况告诉了侦探社?白兰太惨了吧,明明是你拉他当代理,转手就卖了他?”
太宰治同样似笑非笑地说:“那你有没有更信赖我一些?”
赤松流哭笑不得,他是相信太宰治的,但这份信任又有些水分。
偏生太宰治也明白这一点,他时而帮赤松流,时而帮侦探社,时而和白兰联手,立场飘忽不定,反而最让人忌惮。
赤松流问太宰治:“昨晚你联系了白兰?”
“谁知道呢。”太宰治微笑道:“caster的退场真是太令人遗憾了。”
“是啊,如果caster还在,能帮我很大的忙。”
赤松流假惺惺地说:“白兰这小子太混蛋了,真会抓时机。”
太宰治跟着骂白兰:“是啊,太混蛋了,不愧是曾毁灭世界的家伙。”
赤松流:“…………”
总觉得这句话好像也在骂自己。
种田长官在特务科驻横滨办公室内。
他挂了电话,将太宰治传递过来的关于archer的信息传递给侦探社,随即种田长官思考起来。
太宰治虽然同意作为中间人帮忙联络,但他到底是帮K,还是帮侦探社?
太宰治是特务科的人,在侦探社出任务,可他过去是港黑干部,他的立场真是令人不安啊。
按照江户川乱步的说法,任何一个参加圣杯战争的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信念。
如果说福泽谕吉是为了保护横滨,港黑干部K有自己的目的,中岛敦是想要得到力量,那么太宰治呢?
他为什么能成为御主?他心中有什么信念存在吗?
种田长官沉思良久,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坂口安吾的秘密通讯渠道。
种田长官开门见山:“安吾,你知道加圣杯战争吗?你知道K为什么发起圣杯战争?太宰联系了港黑吧?他为什么参加?”
坂口安吾沉默了一会,他这次没有敷衍,而是很认真地回答:“为了世界和平吧。”
种田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