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银发中年男子,穿着和服,披着外褂,周身气势威严凛然。
他身后又走进来一个穿着小披风并戴着帽子的年轻人:“是出命案了吗?在咖啡店?”
“社长!乱步先生!”
与谢野晶子看到两人后眼睛一亮,她飞速道:“刚才我在咖啡店遇到了一些事。”
她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后,身为社长的银发男子,也就是福泽谕吉忍不住微微皱眉。
与谢野晶子说的那个杀手名字,他也有所耳闻,已经在这一行做了五六年了,实力很不错,但从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弟弟,看样子这个男孩被保护的很好。
就在此时,他身边的江户川乱步却立刻走向医务室。
与谢野晶子一愣:“乱步先生?”
江户川乱步:“啊,果然跑了。”
医务室里空荡荡的,甚至连男孩之前坐的轮椅也不见了!
然后江户川乱步又走出来看了看办公区域最后方的窗户。
那里,窗户打开了一条缝。
与谢野晶子不明所以:“乱步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江户川乱步伸了个懒腰:“不用查这件事了,那个男孩,被你救治的男孩才是主谋,他只是想利用你的异能给自己治伤而已。”
与谢野晶子慢了半拍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倒吸一口冷气:“那全是……”
“啊,全是假的。”江户川乱步在窗户边看了看,突然抽出一张纸条,对与谢野晶子摆了摆:“看,我想这才是报酬吧。”
与谢野晶子上前接过字条,入目一行字让她心头一震。
【森鸥外于近日成为港口黑手党首领,望君谨慎小心。】
福泽谕吉上前扫过这张字条,眼神微闪。
“……怪不得从前几天开始,港口那边的动向有些奇怪,还以为又是港黑首领在发疯。”
他立刻做出决定,对与谢野晶子说:“你最近不要外出了,暂时搁置侦探社一切外出任务,以后再做。”
随即福泽谕吉看向江户川乱步:“能大致推测出对方的意图吗?”
“估计就只是来看病吧。”江户川乱步从自己的零食箱里拿出一袋薯片,打开后吃了起来,“用这种手段来找与谢野小姐看病,恐怕是知道若是以真实身份前来,并表露出真正意图的话,一定会被拒绝吧?”
“八成是港黑那边的人,新首领上位,敢于探查首领底细的人要么是负责情报方面的家伙,要么就是新首领的敌人。”
江户川乱步很随意地说:“我没见到真人,概率一半一半吧。”
“不过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家伙是个可怕的人。”
江户川乱步啧啧不已:“不是每个人都能让别人对着自己来一枪的,他很自信嘛,自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与谢野小姐一定会救他,也自信自己的同伴不会真的杀了自己……他在港黑的人缘一定很好。”
与谢野晶子听后神色有些难看,她语气艰涩地说:“会是敌人吗?”
“应该不是。”江户川乱步笑眯眯地说:“他特意挑在我和社长回来之前与你接触,看样子是不想被我们碰到,他是忌惮我们的,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手段接近你。”
“而且……”江户川乱步听到旁边侦探社的社员查看黑卡里的数额时,微微一笑,“也许以后还会是常客。”
听到江户川乱步人如此说,与谢野晶子才算松了口气。
她可不希望有人一直暗中盯着她,太可怕了。
另一边,赤松流赶在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进门之前溜掉后,也忍不住松了口气。
“差一点就碰到了。”赤松流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幸好我速度快。”
【差点死掉的滋味如何?】给了赤松流一枪的哈桑问。
赤松流诧异地说:“你在开玩笑吗?你们每个哈桑最后都怎么死的,你们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我在你们的记忆里体验生活的时候,死亡也是体验的一部分啊!”
哈桑作为暗杀教团的首领,他们的死亡体验真的一点都不友好。
被抓住绞刑死掉,在战斗中被枪击,被敌人砍下脑袋,关进牢狱里刑罚致死……别说这种千奇百怪的死法了,单说哈嗓们幼年经受的训练就宛如死刑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