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野从口袋里抽出一条手帕，把女孩儿泥泞的腿间擦干净，又亲了亲还在充血挺立着的小花核，赞赏道：“小乖的水真多。”
以前季野兜里比脸还干净，别说手帕，连块纸巾都没有。
自从和女孩交往，在外面做了几次都因为擦不完小姑娘流出的水儿而惹得小姑娘生气之后，才有了在口袋里放手帕的习惯。
女孩腿心儿就这么敞着，连把腿并拢的力气都没了，这会儿正捂着脸边哭边骂：“季野你怎么这么讨厌啊！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季野把女孩抱过来亲“小乖，别哭了……快把哥哥哭得又硬了…”
“变态！！”我挣扎着要从季野怀里逃出去。
季野按着人哄“好了好了不闹了你了，小乖没力气了哥哥给你穿衣服好不好。”
直到季野给我穿好衣服，走出更衣室，我才有机会看一眼手机。
有一条来自娄祁泽的未读信息，20分钟前。
“小鱼，你在哪？”
女孩思考两秒，面不改色的回复道：
“学长，更衣室人太多了，我回宿舍换衣服去啦，马上就回后台啦！刚刚才没看到你的消息，抱歉哦。”
叮咚——
娄祁泽还没有回复，是季野的消息。
“小乖，可以出来了，外面没人了。”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回到后台，被季野捧着脸亲了一口。
我连忙推开他“别闹了，会被发现的！你快回去吧！”
季野离开没到两秒，娄祁泽便出现在后台，向我走来“小鱼，你回来了。”
“嗯，学长。”我点点头。
娄祁泽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低头亲了亲我的脸“快去准备吧。”
我应了一声就跑去化妆了。
娄祁泽是我的男朋友。
季野…也是我的男朋友。
——
我根本就不会跳舞，上次跳舞还是在幼儿园的六一儿童节。
这次也是临时被抓来凑数做伴舞的，我只需要站在角落随便做几个动作就可以了，真正的主角是站在舞台中心的关琳。
关琳随着音乐舞动着身体，眼睛却不自觉得往前排某个方向瞟。
娄祁泽…是不是在看她呀？
好像还拿了手机出来拍照呢。
这样猜测着，关琳脸上的笑容越发柔美。
…
娄祁泽举着手机照了半天，连个女孩儿的正脸都没捞到，舞台中间站的不知道是谁，老往他镜头前面晃，烦得要命。
无奈地退出了相机，娄祁泽专心把刚刚照片上的无关人员全截掉，只留下一块女孩高糊的侧脸照。
“……”娄祁泽扶额，但凡女孩再往前站点儿，截出来的照片也不会比诺基亚的像素还低。
想了想，娄祁泽发了条微信过去。
“小鱼，晚会结束记得等我。”
——
我看着手机上娄祁泽发来的短信，回复了一句好的。
我当然不会忘，毕竟提前一个星期就安排好了今晚的顺序，先是季野，然后娄祁泽，最后再是叶格，不会出错的。
“我一会要邀请娄祁泽和我一起吃晚饭，你们说他会不会答应啊？”关琳一边卸妆一边询问身边的小姐妹。
旁边的女生们叽叽喳喳的回应她。
“会呀会呀！”
“当然会了！”
“关琳学姐你和娄学长真的很配呢！”
我也搭了一腔：“是啊，确实很配。”
关琳在镜子里和我对视，娇羞地笑了笑。
我也对她笑。
确实很配啊，可是…
真可惜，娄祁泽只喜欢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