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肖涵要在美国多待两叁周散散心的决定,吴昊没多想,按老规矩问了肖磊。
肖涵接到肖磊电话的时候并不意外。
意外的是肖磊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你在那边谁都不认识,有什么好玩的?”
“你昨晚又喝了通宵?声音听起来虚的跟个老头子似的。”
那边低笑:“你少咒我,我虚了你能有什么好处?”
肖涵抿抿唇,问:“能不能让吴昊不老跟着我?好不容易散散心,他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行,听你的。自己注意安全,每晚给我打电话。不然我就让他天天跟着你。”
“知道了知道了,大学毕了业还要管。”
“你八十了我也照管不误,得了你玩吧,我这儿还有事儿。”
“好。”
红毛经纪人喜获从天而降的休闲假期,二话没说就去了号称美国最野最好玩的酒吧。
肖涵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去了一个宁静安逸的风情小镇。
没有繁华的街道,没有快节奏的生活和工作,只有淡淡花香和安静美好的风景。
秦瑶的墓就在这里,周围都是这个小镇上逝世的人的墓牌。
小镇村民热情大方,无论是否是自己的亲人,路过这里时总会留下一支鲜花和一个微笑。在这里,死亡并非坏事,而是摆脱这个世界的纷扰复杂,带着温馨的祝福去往另一个快乐的世界。
池野准备的木屋就在小镇边缘,虽然很小,却也很温馨。
清晨起床散着步就可以到秦瑶的墓前,陪着她说说话。
每每这时,池野就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着肖涵温婉地坐在墓前,淡淡地在笑说什么。
那是她们的母女时光。
“妈妈,我打听了那么多地方,却没想到您会在这里呢。”肖涵没有化妆,素着脸蛋,笑得甜美又亲和。
“妈妈,听说您临终前生了严重的病,痛不痛啊?我最怕生病了,一个小小的感冒我也会嗓子疼上好久。”
一滴眼泪落在草坪上,浸在了土里。
肖涵笑着说:“小时候我嗓子一疼,您就哄着我喝糖浆和梨汤,我觉得两样都不好喝,您就揪住了哥哥让他给我做示范,他不情愿地说好喝,我才会乖乖喝下去。”
“妈妈,我不在您身边,有没有人哄着您喝药?我哥他肯定不会做这种事的,他在您面前可假正经了,实际上他嘴毒着呢,一会儿甜言蜜语地哄着,一会儿又讨人厌地乱说话。”
“妈妈,”她轻轻抚上秦瑶的名字,“如果,如果他为了自己,亲手结束掉了您的生命……”
阳光渐渐移了过来,照得花朵们色彩鲜艳,照得整个墓地安宁祥和。
“那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夜晚的风有些凉,肖涵静静地靠在二层的阳台上,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城市灯光。
忽然身上一暖,一件纯米色的外套披在了身上。
“姐姐,这些天你心情都不怎么好。”
肖涵转过身来,看着池野有些担心和愧疚的样子,她笑着摇摇头:“没有,只是太久没见妈妈,心里有些感触。”
“姐姐,”池野轻轻抱住她,“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你这些?你本来过得那么开心的。”
肖涵拍了拍他的后背:“池野,谢谢你帮我找来这些资料。”
余光看到桌上那些纸张,肖涵深吸一口气,“如果不是你,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妈,不只是肖磊一个人的妈妈,她更是我的妈妈。她的一切我都有权知道。我只恨……知道得太晚了。”
哽咽的声音,如钉子般扎在池野的心上。
他捧起肖涵的脸蛋,慢慢靠近,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姐姐,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话虽短,却很暖。
“我已经跟国内的公司签了约,很快,我就会回国内发展了。”
肖涵擦了眼泪,“你要回国?”
“嗯。走了这么多年,也该回去了。等这边演唱会结束,我就立刻回去。”
叁周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除了每天晚上跟肖磊通电话,肖涵根本就没再碰过手机。
小镇的恬静让她着迷,每天都能跟妈妈见面,更是让她想要长久地住在这里。
远离那些令人疲惫的过往和真相。
可这些,终究是要要面对的,逃不掉。
十五个小时的飞行,整个团队平安落地。
“我靠!”
吴昊的一吼,惊得整个头等舱的人都看了过来。
化妆师和小助理吓得纷纷拍胸口:“耗子哥你嚷什么啊,吓死人了。”
吴昊拉起肖涵就往外走,一边往外走一边跟执行经纪人说:“赶紧的,通知机场咱们不跟接机粉丝见面了,麻利儿走VIP!”
肖涵手腕被捏疼,“你发什么疯?”
吴昊拉着她半点没松手,另一只手把刚开机的手机屏幕往肖涵眼前一送:“咱摊上事儿了。”
肖涵一怔。
此时此刻,网络热搜第一的关键词:肖涵恋情。
紧跟着的是十几张照片。
上面的两人在凌晨出入纽约豪宅、在停车场豪车里拥抱,小镇上散步着说笑,甚至在木屋阳台上亲吻额头……
发布的时间是十四个小时之前。
在他们起飞半小时后。
即便公司在第一时间表明这是艺人私事,将尽快与艺人联络。但远在天上的十四个小时,根本没有给肖涵澄清的机会。
十四个小时,足以让谣言变成真相。
尽管她什么都没说,但在外界看来——肖涵默认了恋情。
“涵姐,看见了吧,你可怜那些狗仔乱拍是混口饭吃,人家呢?坑你不带手软的!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就发了,你的脸拍得清清楚楚!妈的老子非搞死这帮人!”
机场外的粉丝拥挤得水泄不通,机场迅速开启了VIP通道,吴昊一遍拉着肖涵,一边跟公司的公关部打着电话。
忽然脚步一顿,肖涵猝不及防地停下,然后看见了面色极其难看的男人。
他大步走了过来。
站在前面的吴昊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磊、磊哥。”
原本被吴昊拉着的纤细手腕,瞬间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肖涵疼得皱眉,想要挣脱。
整个人却被直接摔进了车里,连安全带都没来得及系上,就被飞速开走的车子甩得撞在侧窗上,手腕被撞得麻木,疼得眼泪直冒。
怒不可遏的一路疾驰,没等车库的门全部打开,车子就直接撞进了车库,车库的门瞬间被撞瘪撞烂,发出的巨大声音吓得副驾驶上的人儿脸色苍白。
车子刚停稳她就被一股大力拖下了车,车库通往客厅的玻璃门被一脚踹碎,玻璃渣划伤了娇嫩的手背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她被扔在了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掐住了脖子,被迫仰头面对他。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敢在外面找男人?”
肖涵被掐得说不出话,脸色惨白又喘不过气。她死死地抓着男人的手想要掰开。
“散心?散到跟他在那个破房子里又抱又亲,还他妈每晚跟我通电话说玩得很开心!”
他双目猩红,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她已经喘不上气,眉头痛苦地皱在一起,抓着他手的力气渐渐变小。
暴怒的男人骤然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她咳得连颈部都开始发红,眼睛红肿得吓人。
肖涵苍白着脸对上他的眼睛,声音沙哑得很难听:“你松手干什么?怎么不掐死我?我就是骗你了,就是背叛你了!肖磊,我就不信你眼里容得了沙子!”
男人气笑,舔了舔唇角,“我是容不了,所以明年你给他烧纸去吧。”
肖涵一惊,“你敢!你要是再敢动他——”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脸,“动他怎么了?舍不得是吗。跟他做比较爽所以舍不得是吧,那我是不是应该先让人轮了他?”
肖涵一口咬在他手上,瞬间鲜血淋漓。
她唇上沾着他的血,直视着他:“这就是你跟他的差距,你只会这些下叁滥的手段!你只会仗势欺人地侮辱人作贱人!你变态地强暴自己的亲妹妹,恶毒地害死亲人,你根本就是个疯子!没有心没有人性禽兽不如!”
“呵。”
偌大房子里,回荡着这一声令人胆颤的冷笑。
“除了前两次,”肖磊带着周身的戾气靠近,“之后的每一次我有多迁就你,多怕你疼你感受不到?到头来,这些在你眼里居然全都变成了强暴。”
肖涵往后退,“你、你干什么。”
“可是涵涵,你懂什么叫强暴吗?”
肖涵感受到了他眼里的的疯狂。
她慌忙着、瑟缩着起身要逃离,却猛地被扯了回去,原本就被捏青了的手腕被绑在了身后,小巧的下巴猛地一疼,她被迫着张开了嘴。
紧接着从男人粗长的硬物粗暴地闯了进来,瞬间一股溺水的窒息感侵袭而来。
“你以为他就有多干净?”他不留情面地开始抽插。
被温热的小嘴含住,被细细的咽口吸附住,他不受控制地捅到了更深处。
生理性地恶心一股股上涌,跪在沙发上的人儿满眼泪水,脸色痛苦。
“觉得他可怜是吗?觉得他回了池家我就不敢动他了是吗?你以为他是怎么回去的?”
肖涵下颌很疼,鼻腔和嘴都呼吸困难,就在她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忽然被翻转了过来,背对着他跪趴在沙发上。
“我变态?呵,那个野种张开大腿被池慕凡操的时候,叫床声音不会比你小!”
新鲜的空气涌来的一刹那,裙子撕裂的声音响彻别墅。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他硬生生地从后面挤了进来。
她终于哭着求饶:“疼,我疼,你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男人毫不怜悯,摩擦着她紧致敏感的壁肉一挺而入。
“啊——”
她头一次知道做这件事可以这么疼,甚至比初夜疼上百倍。干涩抽插的每一下都让她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
“哥……哥哥……别……疼……真的疼……”
他次次顶到最深,疼得她眼前阵阵发白。
可他也很疼,每一次的摩擦都疼得轻颤,但又带来了致命的凌虐快感。
他在心里骂自己该死,却又失控地在她的眼泪和求饶中高潮和释放。
极致的暴怒和快感过后,肖磊冷静了下来。
立刻感觉到了身下人的不对劲。
“……涵涵?”
她的肩膀一颤一颤的,满额头的冷汗,蜷缩成了小小一团。
“疼……”
她无力地闭着眼,声音微弱到几乎快要听不见,立刻让男人慌了神。
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沾到了他尚未完全拔出的东西上。
肖磊一怔,低头看了过去。
随着他缓缓的退出,汩汩鲜血漫遍了她的裙子。
血多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