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住院了。
根据他自己说,是训练时发生意外,弄伤了身体。所幸没有大碍,只需要静卧几日修养。对你而言,这种病假理由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又微妙地符合现实。
心情复杂地站在病房门口,你踌躇不前,连推开房门的勇气都没有。
你讨厌医院,更讨厌看到病床上的虎杖。
正巧有人出来,和你打了个照面。
“你……是虎杖的女友?”
对方看起来像是高年级的学长,面容沉郁,身形高挑瘦削,淡淡的阴影堆积在眼底。你听说过他的名字,乙骨忧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非常厉害的学长。
僵硬地点了点头,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朝你走近一步,“要进去吗?”
“不,不用了。”你下意识地拒绝了,想要逃离这里,“我还有其他的……”
乙骨忧太略微颔首,将视线投向你的手。色彩斑驳的指甲被刮花,显得有些消沉。肩膀被温热的手掌扶住,蕴含着松木味道的阴影迫近眼前,空气中吹拂过来浮动的气流,他极有耐心的俯身和你对视:“你还好吗,如果有烦恼的话,和别人说不了,可以找我倾诉。”
聊天还是算了吧。
你对此没什么兴致,心不在焉地敷衍搪塞。
“谢谢学长。”
有分寸的收回手,他微微垂下眼睑,隐藏起瞳孔深处的情绪,仿佛没有听出你的言外之意,间接绕开你的回答,“跟我来吧。”
果然是个自作主张的家伙。
你本想溜走,但他今天的主动示好,稍微燃起了你的兴趣,让你很好奇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带你来到附近的小公园。
灿烂明媚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些许深邃阴郁的容貌变得柔和起来了。像是施展了奇妙的魔法,从灌木从里忽然钻出一只可爱的小花猫,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裤脚,还朝他露出了肚皮。
他单膝跪在草地上,温柔地揉了揉小花猫的肚皮,“要来摸摸它吗?”
……好做作。
“不必了。”虽然你平时热衷于点赞网络上各种可爱猫猫图,但令人伤心的是,你在现实生活中并没有任何动物缘。
乙骨忧太难得有些讶异地看向你,“抱歉,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它的。”
“喜欢倒是挺喜欢的。”不清楚他有没有私下搜集过你的信息,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只是它可能不会喜欢我。”
他愣了下,随后弯起漂亮的唇角,“别担心,它性格很好的,从来不会伤人。”
“我之前是在这里遇到它的,喂过它几次,它就和我亲近起来了,没什么戒心,每次来都会跟我撒娇。”
纤长的手指覆上你的,慢慢牵引向下。
你触碰到柔软顺滑的毛皮,干燥的温度从指尖传递过来,伴随着隐约跃动的心跳声,鲜活地彰显起它的存在。
然而,它在下一刻就飞快跑路了。
可恶,你就知道!
“学长平常也和它玩吗?”
“嘛,算是吧。”乙骨忧太竭力掩饰着唇边的笑意,态度温和地解释着自己的用意,“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我刚才看你有些紧张,便想着带你来见它。”
你的兴味淡了些。
“虎杖这次应该是不小心,虽然伤势看起来有点吓人,像是和别人打了架,但他不是那样的人。”
没有谁比你更了解。
“我知道。”
见你脸色隐隐变差,他眼波微转,很快便调转话锋,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不温不火地闲聊了几句,大概是眼前过于柔和耀眼的阳光,令你感到久违的无聊,性格恶劣地想要打破平静虚伪的表象。你行事风格本来就随心所欲,傲慢,以自我为中心。不得不承认的是,有时将别人推至进退维谷的困境,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有趣些。
“学长有做过坏事吗?”
缓缓抬眸,乙骨忧太神色自若地看向你,表面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取决于你如何定义坏。”
“比如啤酒。”
“啤酒?”他重复了一遍,似乎感到有些好笑,“你在偷偷喝酒么。”
“哈?我是指把它偷出来。”
目光越过低矮的灌木从,你瞥向街对面窗明几净的便利店,微小的恶意在心底滋生,用毫不在乎的口吻继续说道:“便利店不肯把酒卖给未成年人,当然只能这样了,不过,学长你敢做吗?”
你平时很少和虎杖的同伴们打交道。
只是从旁人的口中听过对方的传闻,学业优异,相貌姣好,运动能力也不错,颇受旁人信赖,听起来完全就是最受欢迎的、完美的赢家模板。
无懈可击的优等生。
把他从金字塔顶端拉下来,或许会很有趣。
照耀在明晃晃的阳光下,嘈闹刺耳的蝉鸣长长地压过草叶,湮没了周围的噪声。
他忽然出声道:“好啊。”
你这才将注意力转回来,心里忽然有些想笑。
说实话,你的教唆手段实在是拙劣,压根没想到他会真的没头没脑地听从,未免也太好骗了吧。但严格来讲,他自身又没有反对,这不能怪你。
“不用这么紧张,事情其实很简单的。”
兴致勃勃地压低声音,你的眼眸染上异常愉悦的光彩,“学长只要走进去,和其他顾客那样正常的到处逛逛,趁收银员不注意的时候,拿到东西就出来。”
纤细的流星从相接的眸光中闪过。
唇角随即有些怪异地翘起,他起身站了起来。
“哦,对了,学长,请千万不要把钱留下。”你望向他的脸,漫不经心地嘱咐道。
“不然也太扫兴了。”
妥协般的把皮革钱包交到你手中,乙骨忧太无奈地摊开手,“要搜搜看吗?”
你自然是却之不恭。
朝他走近几步,你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口袋,隔着轻薄的布料,指腹碰及到温热的身躯,淡淡的雪杉气味悄然而至,呼出的热气萦绕其上。
他无声地垂眼看向你。
你略有感知地仰起头,透过影影绰绰的阴影,全数落入对方的深色瞳孔,“学长身上很干净呢。”
味道也是你喜欢的类型。
他似乎笑了下,“我该把啤酒藏在哪里。”
你边努力回想着电影里的情节,边用手丈量他的腰肢。逐渐缩短的距离,足以听清对方每次加深的呼吸声,手指陷入柔软的衣料,无意间掐出的褶皱,压抑着暗自涌动的暧昧与潮热。
他的衣服很宽松,即便把手塞进T恤里,只要稍微弯下腰,都很难看出来。
“这样应该不会被发现。”
从衣服的外侧按住你的手,布料随之显出模糊的轮廓,如同危险的静静蛰伏的虫蛹。
“好的。”他的声音有些轻,吐息拂过额前的碎发,意味不明地弯了弯眼睛,掌心有意无意地掠过你的手背,“我很快就回来。”
置身事外的你饶有兴趣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表现比你预计的要好。
没有东张西望,没有心虚地躲避目光,光明正大地在便利店货架之间闲逛。收银台的店员正在给其他顾客结账,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常情况。
乙骨忧太状似认真地挑着商品,实际上借助着货架的遮挡,快速将一罐啤酒藏匿起来。
现在只需要走出来。
你忍不住兴奋起来了,心脏也砰砰加速。手机摄像头的指示灯悄无声息地湮灭,完整的记录下刚才发生的事情。
可怜的蠢货。
*
当你躲进荒废的桥洞,想要享用赃物的时候,乙骨忧太细心地用手帕擦了下易拉罐的瓶口,才递到你的手里。
锡制的拉环被拉起,泡沫也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你连忙低头大喝了口,澄黄色的液体沾上唇角,润泽的水光在暗翳下依稀发亮。满足地眯起眼睛,你心情颇好的问他:“学长你要喝吗?”
他摇了摇头。
“真的不尝尝看吗。”手掌贴住对方的胸膛,你没有被拒绝的意识,不容抗拒地将啤酒罐凑到他嘴边,硬是压在绯红色的唇瓣上,碾印出微不可察的痕迹。
燥热的空气侵袭周身,他垂眼瞥向你,察觉到你在看他笑话,却也只能被迫喝下。
咕咚咕咚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微涩的味道在舌苔爆发,渐渐扩散开来。你有些好奇地注视着他泛红的脸颊,指尖抚过滑动的喉结,沿着凸起的线条,缓慢地打转。假装没察觉他不自然的躲避,得寸进尺地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拇指抵住他的下巴。
呼吸不由得变得有些紊乱,耳根后侧紧接着弥漫起诱人的红晕。乙骨忧太轻轻握住你的手腕,仅仅象征意味的推拒了几下,像是拒绝又像是纵容,甚至没能抵挡你的逗弄,任由你为所欲为。
你却在这个时候收回手,露出恶劣的笑容,“味道很不错吧?”
他顿了下,低低的嗯了一声。
“那学长要全部喝下去哦。”你假装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乙骨忧太的脸色隐隐发白。
他不知道你是在说这罐啤酒,还是在说他自己。虽然之前都是朋友们的调侃,无伤大雅的玩笑话,明明真相不是这样,但你会相信他么。
“……没有别人,只有今天……”含糊不清地解释道,他有些窘迫狼狈,眼眸中流泻出脆弱的哀求意味,“我从未有过……”
你惊讶地睁大眼睛。
看起来挺光风霁月的,没想到是个没人要的滞销货。
“学长的要求肯定很高吧。”你佯装善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我懂我懂,宁缺毋滥嘛。”
又是这样。
他无言地看着你的瞳孔,然后低下头,稍纵即逝式的碰了碰你的唇瓣。
淡淡的松木香气在呼吸之间萦绕。
你若有所思的抬起眼,身体比大脑更快,手指抵住他的唇瓣,微妙地陷入其中。而他似乎误解了你的意思,乖巧地含住你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舔咬。
按住他的舌尖,你忽然轻笑了下,“学长怎么这么喜欢舔啊?”
眼底沾染上隐晦的情欲色彩,他双眸颤了颤,转而倾身去吻你的耳垂,滚烫的手掌稳稳托住后脑勺,细细密密地摩挲着颈项,迷恋般的舔吻锁骨。
你嘲讽般的推开他,“别舔了!”
相当温和地包容着你的坏脾气,他压抑着喘息,柔声问道:“抱歉,是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这家伙装什么傻。
“口技确实有点平淡无味。”
“不过说真的,我为什么要让学长舔呢?”你佯装露出苦恼的样子,尤为刻薄地点评着他,“学长的长相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声音也不好听。”
“而且学长还和其他人讲我坏话。”
轰——
乙骨忧太霎时失去血色。
是的,你很少和虎杖的同伴们打交道,但并不代表你会不知道他们在背后谈论你,评析你,甚至贬低你。他们当中为首的前辈,乙骨忧太,你无比清楚他曾经居高临下地亲口和虎杖说过,让他换个“稍微像话”的女友,“别栽进去了”。自视甚高,嘴巴上对你不屑一顾,身体却诚实地向你讨好卖乖。
真是可笑极了。
“学长,你真的很贱诶。”
他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大脑乱糟糟的,根本没办法反应,茫然无措地看着你。
揉了揉他的头顶,你假意安慰道:“唉,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学长就是这样烂透的人,所以才会以为别人和你一样吧。”
“我光是看到学长,都觉得恶心死了。”
汹涌无边的恶意在心中翻滚,你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愚蠢模样,笑容变得更加甜美。
“学长怎么不去死呢。”
不加掩饰地用看着虫子那样的目光看他,你重重地踹了他一脚,带着报复的快意,扬长而去。
*
翌日。
一段清晰度很差的视频被发布到网上,视频中的人虽然被打了码,但仍然可以清楚地瞧见对方的身形,以及从便利店偷走啤酒的画面。
而乙骨忧太缺席考勤。
没能亲眼目睹他那副绝望的模样,令你未免有些遗憾——
所以你决定去看望他。
拎着某环保组织售卖的劣质小蛋糕,你愉快地按下了门铃,少有的等待着别人。
白天的住宅区静悄悄的,只有树叶穿梭风声。
就在你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厚重的铁门终于缓缓打开了。视线轻飘飘地扫过屋内某人的全身,近乎苛刻地评分,打心底嫌弃起对方现在的模样,你很快注意到他手腕间缠绕的绑带,忍不住噗嗤地笑出了声。
“好没用。”
抿紧干涸的嘴唇,他既想逃跑,又自厌自弃地将自己彻底暴露在你眼中。
你没有他那么多心思,直接闯入屋内,打量一圈,确认没有旁人存在后,立即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学长看了视频吗?”
沉默地跟在你身后,他没有开口说任何话。
“为什么不理我呢。”你故作委屈地瘪起嘴,一字一顿地强调道,“我可是特.意.来看望学长的。”
“瞧,我还带了蛋糕。”
乙骨忧太当然知道你只是在来戏弄他,脸颊的肉动了几下,才低眉垂眼地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真无聊。
你盯着他,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有什么资格摆出这副无辜的受害者模样。
“之前是我做的不对。”被你打偏过头,皮肤转瞬间变得有些红肿,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虎杖那边……”
“少管闲事!”
你立即炸了,尤为恼怒地打断他,将手中的小蛋糕砸到地板上。
纯白的奶油不堪暴力折腾,从蛋糕糕体上倾颓,分崩离析,落满空气的灰尘。
无声的注视着破烂的蛋糕,乙骨忧太忽然叹了口气,盘腿坐了下去,异常平静地打开透明包装盒,逆来顺受般的,一口一口地吃掉弄脏的蛋糕。
神经病。
搞得你好像在虐待他一样。
看不惯他这副作态,你觉得烦死了,便索性抬脚暴虐踩烂剩余的蛋糕。
奶油沾染上赤裸的脚尖,摇摇欲坠。
他呼吸微窒,身板僵直地跪坐在原地。你朝他甜腻而又恶意地微笑,“学长不是喜欢舔吗,那么脏的东西都能吃下去。”
“那就给我舔干净。”
稍微抬起的右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眼球缓慢地转动,却下意识地托住了你的脚腕,温热的唇舌擦过敏感的足心。
你被舔得有些痒,便稍微用力,用脚推开他的脸。他顺从地退出短暂的距离,毫无自尊可言的伏身,趴在地上,修长的身躯摆出臣服的姿势,再次亲吻你的足尖。混合着含糊灼热的吐息,柔韧的舌头舔掉脚背上的奶油,乖乖将其咽了下去。
潮热的触感沿着皮肤纹理的线条蔓延,整只脚很快变得湿哒哒的。有些嫌弃地皱起眉,你干脆踩在他衬衣的胸口,蹭掉上面透明的口水。
柔顺地扶住你的小腿,他想要亲亲你,却被你压住肩膀,向后踹倒在地板上。额前的碎发凌乱地散落开来,露出深陷晦涩的眼眸。你踩住他的胳膊,另一只脚践踏在柔软的衣料上,肆意地弄乱他的呼吸。
薄薄的肌肉温热而又有弹性,贴合住足弓。他的视线无可救药地追寻着你的身影,心脏落入令人头昏目眩的漩涡。
还真是像条听话的狗狗。
促狭地挑起眉毛,你压下他的喉结,拧开旁边茶几上的矿泉水瓶,简单粗暴地冲洗着他的嘴巴。他被呛得猛烈咳嗽了几声,腕间的绷带渗出淡淡的红色,苍白的肌肤部分隐隐发青发紫,无声无息地流露出破碎、糜丽的意味。
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你伸手摸了摸他有些迸裂的嘴角,屈身坐在他柔韧的腹部,指尖抚上脆弱的眼窝。
“果然还是很讨厌学长呢。”
喉间灼痛不已,他的眼眶开始急剧地发红。你则愉快地笑了笑,又将手指伸入被水流浸湿的黑发,牢牢地拽进手心里,抬腰坐上他的脸。
错乱滚烫的呼吸全数喷洒在敏感的腿间,腿侧的软肉被烫得微微发抖,轻透的布料亲密无间地压住了他的脸庞,甚至能感觉到微微凸起的唇珠的形状,笔挺的鼻尖正好抵住了上方,舒服地蹭过隐秘的私处。
你支手向后撑住身体,半阖起眼睑,游刃有余地挺身扭晃,一遍遍地肏弄着他的脸。单薄的内裤渐渐被蜜液沾湿,刮擦着坚挺的鼻梁,难以言喻的快感纷纷涌入骨髓,引出战栗的火星,在快速流动的血液里涌动,脚趾头忍不住蜷缩起来。
隔着轻薄的面料,他试探性的吻了吻你。粗糙的舌苔细致地舔着纯棉的内裤,逐渐变成晦涩的半透明色,隐约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晦暗不明的光线被散落的裙摆遮蔽,就像是与世隔绝的孤岛,连时间的概念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他的呼吸愈发急促,鼻腔满是你的味道,舌尖微微陷入布料,轻柔地挑弄勾舔,努力搜寻着足以慰藉空虚的甘泉。你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压住他的腹部,指甲抓出带着些许血丝的浅浅的痕迹。
仿佛全无知觉般的,他继续吻向深处。你扯住他的头发,稍微推开了点,解决掉两侧的蝴蝶结,在他的身上蹭掉内裤。乙骨忧太的面容涌起不正常的迷蒙的潮红,原本纤密的睫毛变得湿漉漉的,胸口因为急骤的喘气而起伏不定,红润的嘴巴微微张开。
只要对他勾勾手指,他就会像狗狗那样,发蠢地爬过来吧。
懒洋洋地压在他脸上,更为裸露的接触令你有些走神,紧接着就被身下唇舌的舔舐拉回了思绪。带有颗粒感的舌苔轻柔地含舔着缝隙,在中间徐徐碾磨抽送,耐心地舔开沾湿的花唇,灵活地舔吻吮吸着源源不断的蜜水,时不时用鼻尖顶顶。
尽心服侍带来的欢愉让你忍不住呻吟出声,滑腻的舌头顺势缓慢挤进花穴里,蹭过敏感的穴肉,再极尽缠绵地勾挑着层层迭迭的褶皱,一寸寸地填满。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于此,无比细致地感受到对方柔软的舌头如何舔弄湿滑的花穴,如何戳弄隐秘的穴肉,索取着越来越多的蜜液。
周围空气仿佛潮热得能拧出水来,汗液悄然没入鬓发。腰肢被温柔地扶住,反复抽插着软瘫的穴肉,放缓速度地挤进更深处,舌尖好奇地四处探寻着未知区域,冷不丁地刮擦过颤栗的花蒂。
你不禁绞住了他的舌头,却被再次耐心地安抚舔舐,翻来覆去地舔弄着含露的花珠,舌苔重重压过顶端,又被轻柔地勾弄打转。含糊的口水声从裙摆之下传来,细微的痒意如同蚂蚁般的汇集到脊髓,酝酿着灭顶的欢愉。
终于被彻底舔弄的快感令你眼前发白,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意识失控地抓住了他的头发。世界仿佛被静止,只有湿湿热热的舌头挤入穴肉深处,在痉挛的花穴里一遍遍地抽送,不知疲倦地磨动着发抖的花蒂,沉迷般的含舔吮吸着失泄出的蜜水,妥帖的舔得干干净净。
没办法做出除了高潮之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