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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嗡——
  孤零零的手机在洗手台上震动。
  眼角余光扫过亮起的屏幕,上面显示的是虎杖悠仁的名字。你推了推真人的头,蒙眼的黑色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鼻梁上,摇摇欲坠。他含糊地哼唧了几声,唇舌继续蹭进更深处,柔软的发丝划过大腿内侧,乖乖的没有再动。
  渐渐平复呼吸,你接通了对方的电话。
  那边传来的声音有些嘈杂,听起来像是在外面。虎杖悠仁似乎很忙,小声和别人说了句话后,很快就元气满满地问起你现在在哪里。
  你随口说道自己在和朋友吃饭,反问他有什么事,他才委婉地提示你,今天是他比赛的日子。
  本来你答应过他会去看的,但你忘记了。
  “……有现场直播吗?”
  短暂的失落后,他重新打起精神,爽快地报出某网络媒体平台。
  你拿过真人的手机,搜索起今天的比赛。
  可能是大型赛事的缘故,比赛间隙,摄像头对准的选手人员比较多,你困难地寻找着他的身影。
  “我看到你了!”
  他笑了下,朝着镜头的方向挥了挥手。
  在尺寸的屏幕中,越过层层迭迭的横幅和人群,喧嚣的吵闹声和鼓噪的电话音互相交汇,汇聚成汹涌澎湃的声浪,人物都被糊成小块的像素点,只能依稀辨认挥舞的手臂,热情地、势不可挡地传递过来。
  你稍微出神了下。
  另一边,被冷落的真人不甘寂寞,埋进花穴的舌头缩了回来,轻柔地舔过充血的花唇,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舌面的颗粒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蹭着内壁。酥麻的细小快感再次涌入脊髓,脚尖不由自主地绷紧。
  “该轮到我上场了。”
  虎杖悠仁的话音混合着燥热的夏风,透过电流,柔声呼唤着你的名字,“请只看向我,好吗?”
  压抑着喉间的喘息,你低低地嗯了一声。
  狭窄的空间闪烁着微薄的荧光,赛场上众人的欢呼,鲜艳夺目的旗帜和跑道,尤为生动地给予你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正坐在观众席上观看虎杖悠仁的比赛。呼吸之间蒸腾起粘腻潮热的汗气,真人沉迷般的钻进你的裙下,一遍又一遍地舔弄。
  灵活的舌尖勾挑着穴道,刺激着花穴涌出蜜液,再全数吸吮吞咽下去。刚刚高潮过的穴道格外敏感,快感也成倍的增加。你看着屏幕中尚且毫无知觉的虎杖悠仁,莫名的燥意在心中堆积,不由得呻吟着揪紧了真人的头发,将他的头压向更深处。
  真人握住你的腿根,舌头顺着肉道上壁进入内侧,一下子就找到花珠,极有耐心地拨弄舔舐,小幅度的扭动抽插,只为了让你更加舒服。
  你则遵守着你的承诺,始终看向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不知疲倦地奔跑着,如愿获得冠军,他捋开汗湿的额发,冲镜头扬起了开朗的笑容,隔空与你对望。尤为强烈的、被牢牢注视的感觉,激起后背的汗毛,你浑身颤栗着绞紧了真人的舌头,敏感的穴道克制不住地剧烈的痉挛,徒劳的仅存意识沦陷在无边无际的欲望深渊。
  “哈……好厉害……”
  电话那头发出急促窸窣的杂音,没过多久便传起对方异常温和的声音,平静而又有些古怪地和你聊天,神似没有发现那些可疑的地方。
  腿部的肌肉仍在发颤,你仰起头,深深地呼吸喘息,借力踩着真人的膝盖,半靠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时断时续地回复他的话语。虎杖悠仁依旧在讲那些有趣的俏皮话,逗得你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后温声叮嘱你要注意安全,便挂断了电话。
  真人则愉悦的弯起眼睛,伸手捉住你的手腕,黏黏糊糊地想要亲吻你。
  你并不是很想尝到自己的味道。
  即便遭到拒绝,他的心情还是好得出奇,连眉梢都散发着骄傲得意的春情。
  看起来蛮蠢的。
  嫌弃地推开他的脸,你拿走洗干净的衬衣,对着镜子整理衣摆。
  真人老老实实地捞出你的头发,就像等待主人夸奖的宠物那样,眼睛闪闪发亮的,粘在你身边,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讲着各种话题,兴致勃勃地聊起了他自己的事情。
  你搞不懂男的为什么都很爱讲废话。
  哪怕是在床上的时候,他们也想要发表那些看似意味深长实则无足轻重的意见,通常而言,都会被你直接堵住嘴。
  “话真多,你不能少说点吗。”
  “诶——”真人故作困惑的歪了歪头,“我有么,明明是刚才那个电话男废话比较多吧。”
  又来了。
  抱住你的手臂,他耍赖般的开口道:“那个人有什么好的,看起来超土气,每天只会运动,不仅没我半点的漂亮听话,而且还没时间陪你逛街,怎么想都是我更好。”
  “假的。”你冷漠地戳破他,“你的一切是假的。”
  真人的表情隐隐有些僵硬。
  “脸是伪装的,声音是伪装的,性格也是伪装的,我凭什么要选择假货?”
  本来就是靠这些手段勾引你,他没办法反驳,只能委委屈屈地向你示弱,“别这样说嘛,我可以从现在开始,真正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你无动于衷,甚至还有点想笑。
  “撒谎。”手指划过衣襟,勾住他的腰带,你略带嘲弄地望向他,“你会把这里也变掉么?”
  听到你的话,他反而露出轻松的笑容,幸灾乐祸地含沙射影起你的男友,“我本来就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啦。”
  “……”
  他趁机弯下腰,蹭了蹭你的脸颊,“我会听话的,不要扔掉我嘛。”
  这家伙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