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黄忠受殷昊之命,训练骑兵,赵云为副将。
出京一行,黄忠跟随,骑兵就归赵云掌管,一直在城外训练。
皇城帝京中发生的事情,殷昊一清二楚,也知道了那些人的手段,准备对他进行埋伏,就暗中将赵云调集过来,将埋伏之人全部给屠了个干净。
“走,随朕返回帝京!”
殷昊看着三千骑兵,这些骑兵,都是从西凉军中挑出来的好手,个个雄壮,杀气腾腾,不禁满意点头,大手一挥,率领众人继续前行。
帝京中。
“失败了!”
得知事情失败,杨彪一夜白头,脸色也更加难看。
“父亲,我们不是还有最后一步吗?”
青年男子低声说道。
“最后一步,难啊!德祖,你赶快离开帝京,现在就离开,远远的逃走,最好去蜀川,或者去江南,隐姓埋名,为我杨家开枝散叶!”
杨彪忽然说道。
德祖是他的儿子,也就是杨修的表字,非常有才气。
“父亲,我们还有希望,而且成功的希望很大!”
杨修的脸色白了。
“以前我以为希望很大,毕竟袁术和曹操联手,以大军围攻,绝对万无一失,可结果,只一天的功夫,就死的死降的降。这一次,我以为也会成功,可派出去的两千人马,却一个也没有返回,这说明了什么?刘辩小儿智珠在握,甚至帝京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下一步虽然安排的周密,能够雷霆一击,然而却没有任何信心了!”杨彪道,“德祖,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离开!”
“父亲……!”
“不用再说了,走,只你一人!”
“是,父亲!”
杨修无奈,躬身退走。
半个时辰后,他打扮成下人的模样,骑着一匹马,就出了西城门,可离开不过三里远,就被劫了下来。
城南门!
在这里驻扎着城防军,归魏续主管。
“将军,再有半个时辰陛下就要归来了,我们要怎么迎接?”
两个副将走到了房中,行了一礼,就询问道。
魏续坐在主位上,淡漠的看着两人,久久无言,让两位副将心中发毛,这才开口:“王华,刘晨,我待你们不薄吧?”
“将军,要不是您提拔,我王华现在还是一个小兵,此恩德,王华会铭记一辈子!”
王华拍着胸口道。
“将军,只要您一言,上刀山下火海,属下在所不辞!”
刘晨单膝跪下。
“嘿!铭记一辈子?上刀山下火海?”魏续嗤笑一声,“若不是有人告诉我,就是到死,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华、刘晨,我待你们不薄,当做亲兄弟一般,可你们二人,却狼心狗肺,大逆不道,竟然背着我想要谋害陛下。不,应该是先打算将我杀了,然后等陛下返回之时,再发命令,让城防军攻击陛下吧!”
“将军,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王华上前一步,委屈万分。
“是啊将军,您一定是听信了谗言,想要挑拨离间,谋害我们两个。将军你想想,我们有什么理由谋害陛下?”
刘晨跪着上前。
“当时听到消息后,我也不相信,可当得知你们真正的底细时,我才相信!”魏续感叹道,“想不到,你们两个的家族,一个和司马防有牵连,一个和杨彪有关系!”
“杀!”
王华听到这里,眼冒凶光,就扑了过去。
“魏续,我早就想杀你了!”
刘晨纵身而上。
噗噗噗!
却在这时,两侧飞来了弩箭,射入了两人体内,他们身子一僵,跌落了下来。
“我们跟随吕将军,跟随陛下,大好前程,锦绣未来就在眼前,可想不到你们两个狼心狗肺,不顾我们兄弟之情,不顾家国之祸,竟想行谋逆之事!”魏续说着,来到了两人身前,俯视道,“既然你们连我都要杀,我也没有任何包庇你们的理由,等待你们的就是诛九族!”
说罢之后,他就走了出去,实际上,他心中也发寒。
若不是得到密保,他根本想不到,这两位副将想要将他斩杀,然后夺取兵权,再谋算陛下。
南城门东十里开外,有一片树林,不知何时,这里出现了一支三千人的军队,在中间有一个临时帐篷。
“我们会成功吗?”
伍习脸上满是犹豫。
“将军,到了如今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再说,以前您虽为副将,却还统领一万军马,可现在呢?只有区区三千老弱病残罢了,而且刘辩显然不想重用您,再等等,就连三千军马都不会有,大好男儿怎能如此憋屈?”一旁的中年人说道,“再说,杨太尉已经许诺,一旦事成,就是开国功臣,从龙之功,至少也会封一个卫将军。”
“希望一切顺利吧!”
“肯定会顺利!刘辩小儿会从南城门进入城内,到那时,城防军会杀他个出其不意,我们在从后方掩杀,哪怕他有高祖赐福,也必死无疑!”
嗖嗖嗖!
却在这时,外面响起弓玄声,紧接着帐篷就被撕裂,射进来一支支劲弩,伍习和中年人躲避不及,被射成了刺猬。
片刻后,两具尸体被拉了出去。
“将军,他们已经身死!”
“叛逆之贼,死不足惜!”郝萌冷哼一声,“张裨将,这次你辅助有功,等陛下回归,必然官升一级!”
“若不是将军通知,属下还不知他们两个竟然想要谋反,行刺陛下,到那时,必然跟随他们踏入深渊。将军,等以后,属下定然要多多感谢将军!”
张裨将感激道。
“好说!”
郝萌点了点头。
他望了望皇城方向,心道:贾诩还真是神机妙算,连伍习叛变都一清二楚,让我带着手令秘密前来,言说能轻易的收服张裨将,再行雷霆手段,杀伍习!
城南门口,诸多大臣已经分裂两侧,等候陛下回归。
为首之人赫然是杨彪。
当他看到殷昊出现在视线内时,哪怕已经到了严冬,手心中依然出了冷汗。他侧了侧身,瞥了一眼城头,心中暗道:已经准备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