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蒙摸摸脸,“这不是在吗。”
路知言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脸蛋,“现在造价技术都那么高了,假脸都能做的跟真的一样。你在哪里做的。”
方亦蒙:“……”
再见吧,没什么好说的了,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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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方亦蒙和路知言飞了一趟巴黎。方亦蒙第一次来巴黎,本来还想游玩一下的,可惜时间太仓促了。她现在也不方便请假,周一还要上班呢。
方亦蒙表示十分的怨念,来这里路途遥远,又要匆匆忙忙的赶回去。
“下次再陪你来玩。”路知言安抚她。她继续请假其实也没关系,不过他周二有个重要的宴会需要参加,只能赶回去。
☆、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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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方亦蒙心心念念着埃菲尔铁塔,在回国之前,路知言带她去了埃菲尔铁塔。
埃菲尔铁塔比方亦蒙想象中的要壮观,夜晚的塔有种绚烂的美。
方亦蒙对上塔顶没什么兴趣,她恐高。之前她去广州塔塔顶,就往下面看了一眼,腿就软了。
于是路知言带她游了塞纳河。
方亦蒙发现路知言很有眼光,他选的这艘白色游船明显比其他游船漂亮多了,是她喜欢的风格。
上了游船,方亦蒙感觉到有些奇怪,“怎么没人啊。”
路知言牵着她的手,说,“有。”
“在哪?”方亦蒙问。
“你不是人?”
方亦蒙:“……”她竟无言以对。
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塞纳河的沿岸的风景吸引过去了,夜色下异国风情的建筑,看起来美不胜收。
方亦蒙拉着路知言去了轮船的第二层,视野更加开阔了。
夜晚的风很大,路知言看到方亦蒙的头发都被吹得飞扬起来。他从她包包里拿出帽子帮她带上。
方亦蒙微微仰着脑袋看他帮她整理帽子。
他神情清冷,可眼眸里是她的影子,璀璨琉璃,俊美的不可思议。
方亦蒙突然发现,塞纳河的风景再美,也不及他眼里的风光。
她伸出手去捂他的脸,“路知言你好帅!”
路知言拿开她的手,拍拍她的脑袋,“说好话也没用,不可以摘掉,到时候被吹得头疼有你哭的时候。”哪怕是冬天,她也没有戴帽子的习惯。塞纳河的风很大,他特地给她买了帽子带着。结果刚才她嫌弃这个帽子带着不舒服,就拿掉了。
方亦蒙感觉受到了侮辱,“我是那种为了不戴帽子就对你说好话的人吗!”
路知言很肯定的说,“你是。”
方亦蒙思考一秒钟,承认:“好吧,我是。”
她抱着他的手臂,半个人靠在他身上,看着沿岸的风景,只觉得爱的人还在自己身边,岁月静好,幸福圆满。
“路知言,张梦说,她和夏季上次来这里,两人在塞纳河畔坐了一夜!”
路知言揽着她,侧头观察了一下她的神情。
方亦蒙感觉到他的视线,转过头来,“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以为你也想在这河畔坐上一夜。”
“在这吹一晚冷风啊?”方亦蒙不可思议,“我又不是智障!张梦当时来的时候是秋天,我都觉得她智障了。”
路知言笑笑,“没事,就算你智障,我也不会明面上嫌弃你。”
“什么叫不会明面上,那就是暗地里喽!”方亦蒙怒目。
路知言打着商量,“那我明面上嫌弃你暗地里不嫌弃?”
“再见,没什么好说的了!”刚才的岁月静好什么的,都是错觉错觉!
站在船沿,方亦蒙突然想到个情节,她放开路知言的手臂,把他推后一点,然后她背对着他,“路知言,你从后面抱我。”
老婆这么简单的要求,路知言当然得满足她。他从后面抱住她。
方亦蒙张开手臂,大笑,“哈哈哈哈哈,有没有泰坦尼克号的感觉。”
她哼起了泰坦尼克号的歌。
路知言嘴角微微抽搐,他放开她,把她的两个手臂也按下来。
“干嘛。”方亦蒙不解,“难道你不觉得很有feel吗?”
路知言扶额,提醒她,“那是艘沉船,主人公最后也都去世了。我们和他们哪里一样了。”
“对哦,忘了,光顾着想着浪漫的情节了”方亦蒙拍拍额头,“呸呸呸!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我们会长长久久长命百岁白头到老的。”
事实证明,玩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第二天,方亦蒙就感冒了,被昨晚的冷风吹得。
她一上飞机就开始睡,中途路知言叫她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她又继续睡。
下飞机的时候她眼睛都还睁不开,被路知言半抱着走。
路知言见她实在是难受,打横抱起她。在法国上飞机前她还是好好的,只是轻微的感冒。现在她的脸颊都是不正常的红,他摸摸她的脸,有点烫。
付杭的车早就停在机场外,看到路知言出来了,赶紧打开车门。他估计老板这一路走来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上了车,路知言把方亦蒙抱在怀里,让她靠着他的肩膀睡。
“去医院。”
“好。”
其实方亦蒙现在的睡意已经没有那么浓厚了,但是就是浑身累得不想动。
“我这算不算是乐极生悲啊,昨晚玩的太high了。”方亦蒙闭着眼跟路知言说。
看她这样,路知言想要训斥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昨晚本来在塞纳河待了一个小时他就要带她回去的,结果她余兴未消,非要在那里再呆一会,这一待又是一个多小时。
天气那么冷,风又那么大,不生病才怪。
他惩罚性的捏捏她的鼻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
方亦蒙想摇头的,可是头晕,只好作罢,只说,“不敢了。”
路知言用脸贴贴她的额头,还是烫,“难受就不要说话了,马上到医院了。”
方亦蒙说:“也不是很难受,我估计是在飞机上睡太久睡昏了头。”
这个理由路知言信了,昨晚到现在,他估计方亦蒙都睡了十八个小时以上了,“那你现在别睡了,和我说说话。”
“路知言。”方亦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就只闭着眼小声的喊他。
“嗯?”路知言垂眸看她。
“路知言。”方亦蒙又叫了一句。
“我在。”
方亦蒙抱着他的腰,只觉得她在他旁边真好。她想起,大学的时候,她生病了,他也是让她这么靠着他的。她当时就觉得他的肩膀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不对,应该说,这种感觉最早的时候是在高中。当时她的大腿被开水烫伤,他背着他去校医室。
她问,“路知言,你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你背我去校医室吗。”
“嗯。”
“为什么你当时会那么善良背我去校医室啊,照你那时拽二八万的性格,怎么会管这种事。”
路知言挑眉,想了想,“不记得了。”
“你骗人,你记忆力那么好怎么会不记得。”
路知言是真的不记得了,应该说他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管她的事。他的大脑还没思考,行为已经做出去了。
方亦蒙很执着,一定要他说原因,“快说,我现在可是脆弱的病人。”
路知言面无表情的说,“第一次看到那么蠢的人,动了恻隐之心,所以……”
“好了!”方亦蒙打断,“你不要说话了,当我没问。”心好累,甜言蜜语什么的,和路知言完全没有关系的好吗!
去到医院,量了□□温,38.5°。
方亦蒙被护士带着去了小房间,打了个屁股针。
从小房间出来,方亦蒙虽然头还是有点晕,不过感觉精神状态好多了,她估计是被那一针扎精神了。真疼啊。
什么时候她也变成了一个脆弱的人了啊,随便吹个风都能生病。她这么想着,就这么对路知言说了。
结果路知言说,“放心,你这么壮实的人,明天肯定病好了就跟没事人一样了,一点都不脆弱。”
壮实……
方亦蒙心里吐了一口血,“你用这样一个词形容娇弱的我,真的好吗。我那么柔弱,身体恢复的慢,明天肯定也是弱不经风。”
路知言:“呵呵。”
就冲着路知言的态度,方亦蒙就特想证明一下自己真的是柔弱的人。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方亦蒙发现自己精神好的能打死一头牛。
好吧,乖乖的上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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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亦蒙收到谢氛结婚请帖的时候,还有点蒙逼的。
居然那么快就结婚了?
她和谢氛连朋友都算不上吧,给她请帖干嘛。
不过看到谢氛拿着一沓请帖在办公室派分,她懂了。原来是邀请所有的同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