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做饭的阿姨就把饭做好了,两人面对面地开始吃饭,寂静得反常。宋君清却在想究竟是谁告诉他她攀上别的男人的?难道那天他那么反常是因为……他以为她找了别人做靠山?宋君清下意识地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呢?他又不喜欢她,怎么会因为这种理由对她出手?可是她也想不到别的理由了呀……等等……他不会是真的……。。。
宋君清猛地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宫亦止:“你、你……”
宫亦止皱皱眉:“你干什么?”
“谁跟你说我找别人了?”宋君清怎么想怎么不对劲,直接地问出来寻求答案。
宫亦止冷笑一声:“呵,终于知道坦白了啊?怎么,怀疑我身边有人嚼你舌根?不好意思,除了我的私人助理根本没人知道你的存在。而我也从来不留会八卦的人在身边。”
“那是谁?”宋君清深深皱眉,她在宫亦止家中的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宫亦止身边的人应该是信得过的,而且他们也完全没有针对她的必要,那么究竟是谁呢?
宋君清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看向宫亦止:“是宋晨婧。是她对不对。”
宫亦止挑了挑眉。之前他回过味来就发觉这件事不对劲了,为什么那天宋晨婧会突然来他的公司?那种事本来只需要秘书来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让宋晨婧来?这说明要么是宋秦丰想让宋晨婧和他来培养培养感情,要么是宋晨婧自己想来。
之前他下意识地以为是前者,后来再想想,后者也未必不可能。如果是后者的话,她又有什么必然要来的理由呢?而为什么正好又出现了艾伦?还要在大厅里讲电话?艾伦生性谨慎,虽然外表是个花花公子,可是和他就像是生来就有相厌雷达一样,怎么会不知道他在他后面吃了那么久的饭呢?
疑点如此之多的计划却偏偏在阴差阳错之间成功了,不得不说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让人无奈。但是即便是被欺骗,宫亦止也并没有觉得抱歉。他甚至觉得真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才让他看清楚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实,不再抱有幻想。
宋君清对于他而言是个完美的伴侣,也是一个绝佳的恋爱对象,她漂亮聪明,手段不错,而又有不得不在他身边陪伴他的理由,气质家教一样都不缺。
甚至他还在她有意无意的柔软模样下感到一丝悸动。如今看来,不过是痴心妄想的虚妄。宫亦止很清醒地察觉到,只要时机合适,她确确实实是会离开他的,不带一丝犹豫。
不得不说,宋君清在宫亦止强迫了她之后受到了很大的精神伤害,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要停下来了。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母亲的仇,自己的恨,每一样都是不能够停下来的。一旦停下什么都不做,那巨大的精神压力能够将她压垮。
入夜,宋君清还在思量着怎么收购宋氏散股的方式,不料笔记本电脑却突然被按下来,宋君清这才有些恍惚地回神,看到宫亦止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眸中是冰冷的神色。
宋君清不明所以,有些发愣地问道:“你这是……”
“这么晚了,该做点什么你自己应该明白吧?”宫亦止毫不留情地说道,唇边有一抹嘲讽,“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你应该洗洗干净爬到我的床上去吗?”
宋君清脸色一变,下意识地脊背紧绷:“你说什么?有了上一次,你难道还打算强迫我第二次?”
宫亦止挑眉:“强迫你?难道你没听懂我的意思?还是你已经忘记了上一次我跟你说的是什么了?”
宋君清忍不住怒了,手指收紧了,指关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微微发白:“你混蛋。都说了我从没有找过别的人,你还想怎么样。”
宫亦止冷笑一声:“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现在想想,我不但提供给你庇护,还给了你吃穿用度以及可以周转、用来报仇的资金,可是我从你身上得到的只是虚无缥缈的未来的希望,这太亏了。不如现在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你就张开双腿,这笔生意才算能够捞回来一点。”
宋君清简直都被气笑了,指着宫亦止说:“你他妈的……啊。”
不等她开骂,宫亦止就已经一把抓过她往床上一丢,扯开领带就将她的手腕缚住,然后扯开她的衣服。宋君清只觉得头晕目眩,那天发生的可怕的事情在她眼前重演,无力与绝望再一次笼罩了她。
宫亦止掀起她的裙子,宋君清忍不住低低地啜泣起来。
她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口中喃喃道:“你也要这样对我吗?像他们一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妈妈也是这样,爸爸也是这样,宋晨婧也是这样……为什么……”
宫亦止看了她片刻,吻上了她的唇。
宫亦止的舌头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和她的舌头纠缠起来,不紧不慢地上下翻动着。他的手按住宋君清的头,然后离开她的唇,吻住她的锁骨慢慢啃噬。
“我知道你是在假哭,”宫亦止抬起头,冰冷地看着她,然后翻身下去,“不过我也认为应该给你一些时间让你考虑一下。”
宋君清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前,才看着天花板,唇边勾起一抹微笑。
如果真的这么脆弱,她怎么可能身心完整地从宋家逃出来?她不是什么好人,也从来不是这么柔弱的人。居然被他看出来了。
宋君清懒洋洋地站起来,到厕所里狠狠把自己的脸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刷牙,一遍又一遍。最后她离开厕所的时候,双唇红肿润泽,一副刚刚饱受疼爱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水在不经意间进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眶有些发红,好像刚刚哭过一样。
第二天宫亦止就穿好西装打好领带,十分正经而禁欲的样子,人模狗样地出去了。宋君清在心里想,这家伙要是真像他表面上的样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