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也叫天竺。
这可是个好地方啊。
在后世,这里是贫困与落后的象征,这里,是供华夏无数年轻人们嘲讽的对象,是一个被誉为开挂民族的神奇之地,但是,放在当下的公元七世纪里。
天竺这个国度,可以说是再好不过的一片领土了。
这片领土之上,人口众多,气候适宜,适宜农耕民族的生活,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片土地上不同于华夏民族,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们,已经熟悉了被民族所征服的事实了。
此刻,当在望乡港里面休整了一个月多之后,当时间进入到了宣统远年,二月份的时候,不同于历史上其他的时期,一支前所未有强大的征服者,此刻已然开始踏上天竺这块天选之地上面。
已经征服了几乎整个南亚的诸多群岛的大周皇帝长孙冲,较之几个月前,要瘦弱许多,而且,整个人也显得黑瘦了许多,开垦南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尤其是在当下这个医疗技术落后的时代。
从举国军民为了透辟李辰的大唐天兵,而到达南洋望乡港口之后,南洋这里那恶劣的气候环境,还有种种的疾病,就成为了长孙冲他们最大的天敌了。
这些日子。
因为感染上疟疾而死的随着长孙冲南迁的军民,就已经有了高达七八万人的数字,就这,还是长孙冲他们在全套学习了李辰的消毒,隔离还有喝沸水等诸多特殊手段的情况下。
如果没有学习这些手段的话。
怕是当下的长孙冲南迁的百万军民,只怕能活来一半,就算不错了。
而此刻,长孙冲也在贞观元年十二月的时候,感染上了疟疾,这块突如其来的疾病,几乎要了长孙冲的性命,好在,他的年纪轻啊,正是躯体素质极佳的少年。
所以,这场足够让年老体弱者丧命的疾病,被长孙冲给神奇的扛了过来,不只是他,这因为感觉各种疾病而死的病人,九成以上,都是老人,孩子,反倒是青壮们勉强的挺了过来。
而这,也让大周国,成为了一个极其年轻的国度,国民的平均年龄,不超过三十岁。
而这么一个年轻的国度,也拥有着前所未有的扩张欲望。
毕竟,年轻人嘛,敢打敢拼。
在长孙冲病重的这两个月里,大周国的水师,陆师等军队,彻底的征服了马六甲以西,包括后世的妖国,以及md等诸多国度,并且在当地构建工事,组织防御。
而眼下,当作完了这一切之后,在md驱使着从当地掠夺来土民,建立了一个新的,名叫周兴港的港口城市之后,大周国军民在分批迁往这里的同时。
一场针对于与港口隔海相望的天竺的征服战争,即刻就此展开。
金黄的沙滩上。
长孙冲站在一艘中西结合的硬帆盖伦船旗舰上,手持着望远镜扫视着这片海滩上面的情况。
随之,数十条前来的大型战舰上面,无数条小舢板被放了下来。
然后,一条条的舢板上面满载着全副武装的大周国士兵,冲上了沙滩,随之,搁浅在了海滩的土地上,与此同时,上面全副武装身上穿着精良的板甲,可以说是天下一等一的精锐强军的大周国精兵们。
纷纷的从舢板上跳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淌着海水,将手中的步枪高高举起,尽量不让步枪沾上了水,然后,成功的登陆到了沙滩之上。
而当完成了登陆之后,这些士兵却丝毫不敢怠慢,而是迅速的派出十几支精干的尖兵,去打探着周围的情况,与此同时,更多登陆的士兵们,却是纷纷拿出准备好的单兵工具。
然后,卖力的开始在沙滩上忙碌起来。
他们要在这里建造一个沙袋棱堡,充当暂时的防御工事。
毕竟,在大周朝天子宣统皇帝长孙冲的印象当中,这个远在华夏万里之外,佛教的故乡的土地,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强国”。
至少,在那些个西去取经的和尚们,还有那些前来华夏的天竺和尚,亦或者是各种的经文里面,所描述的是如此。
所以,长孙冲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下午时分。
天色已经到了傍晚了。
长孙冲完成了登陆,与此同时,一个临时的海港也业已经在此地建立起来。
当干完了这些之后。
一时间,长孙冲是长出口气。
而与此同时,出乎长孙冲预料的是。
“强国”天竺竟然在自已这么多敌国军队登陆的情况下,竟然没有派出来军队,来将自已这帮子来自于遥远华夏的侵略者们给赶下海!
这让长孙冲懵逼之余,又不禁的怀疑起来。
是不是天竺的大军还没反应过来?
或者说是,他们早就已经发现了自已?
这时候,一直绷着一根弦,生怕会遭到什么危险,不能成功的传略天竺,在海外谋得一个安身之处的长孙冲耳边,响起了一个波斯商人们的笑声。
“尊敬的天子陛下,您太小心了,在这里,您完全不用小心,整个天竺的军队,都不是您手下一千人的对手,您可以轻而易举的击败这个国家的所有军队,征服这片肥沃的土地!”
“哦?”
长孙冲眉头一挑。
这个波斯商人是他找来的通译,后者在望乡港的时候,听说大周国要侵略天竺了,便毫不犹豫的毛遂自荐,想要前来为大周国效犬马之劳。,
因为他通晓西洋诸国事务,所以,长孙冲倒也对他委以重任,封了他一个五品官。
“你的意思是,我太小心了?”
“正是!”
波斯商人阿里巴点点头。
他会说汉语,此时,正在那解释道。
“您不了解这里的国情,这里与华夏不同,这里的百姓不会像是您的国家那样,百姓们会因为活不下去而选反,去选择推翻一个政权,所以,这里的百姓们,比绵羊都要柔弱。”
“他们不会对你们进行抵抗的,对于他们而言,谁过来充当他们的统治者,都是可以的,都是能够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