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卓带着倪裳进了会场,真燃回头恰巧看见苏檬的身影,便悄悄跟了上去。
“好巧啊。”他追上她缓慢的脚步。
“啊,是挺巧的。”苏檬回眸,看见真燃,刻意一笑。
“你今晚好美!”他赞叹着。
“谢谢。可惜是个壁花呢。”
“谁这么没眼光?”真燃将大衣脱下来搭在她的手臂上,“大衣你穿可能有点长了,风衣可能正好。”说着,他又脱下第二层风衣,缓缓替她披上。
“您真是体贴。”她浅笑。
“可以不要对我用敬语么?”他环住她的肩,“我们不是已经亲密无间了吗?”
“别这样。”苏檬想起他身边那个无一不精致的美女,“我看见你带了个美女来,你,不用去陪她吗?”
“她不是我的女伴。”他终于知道她在闹什么别扭了。
“我觉得很美。”她红着脸低头。
“不及你一分。”他用带着手套的食指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住。
倪裳正站在宴会大厅里看着窗外这一幕,看起来,他总是喜欢这种清纯的女孩呢。大概又是他新目标吧,虽然他和她没说过几句话,但是,随便问几个集团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喜好是女学生。像她这样的风尘女子,恐怕永远都入不了他的眼。毕竟,千人睡万人骑,哪里比得过处女的紧窒?
“倪裳?”她正黯然神伤的时候,听见身后有人喊她。
漠然回首,只见面前这个胖乎乎的男人带着腼腆的笑,“我是赵清明。”
“啊”她轻轻叫了一声。
“没想到在这遇见你。”胖子兴奋友好的朝她伸出手。
“好久不见。”她优雅的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倪裳的思绪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飘回了过去……
“不要,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童音划破了整个夜空。
那时的她还只有十一岁,就被面前这个样貌丑陋,内心邪恶的男人夺去了第一次。
疼痛伴随着她整个十一岁的人生,就连她的母亲都不知道,倪裳早在十一岁这年就被她的一个“客户”夺去了贞操。
她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倪裳甚至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从她记事起,她就和她这个可怜的母亲相依为命,她的母亲没有别的谋生能力,只能靠卖肉来维持与女儿的日常生活。
班级里的同学都看不起她,只有一个长的清秀的男孩会偷偷关心她,她闲来无事的时候便会在纸上练习写他的名字——赵清明,很寡淡的名字,她每读一遍却心跳如雷。
原本,她怀着雀跃的心情,在她十一岁生日这一天收到了赵清明写给她的信,谁知回到家里,却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她母亲的床头。不过,这样的情景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母亲的那些恩客们经常在这两室一厅的房子里留宿,这半大不小的房子大概是父亲留给她们母女两唯一的避风港湾了。
放下书包,她慢慢的展开那封微微带着墨香的信。赵清明的字是她们班级里写的最好的,她一眼看去便十分喜欢,如今,他正用这样的字体书写着对她的爱恋,朦胧却又带着热烈的心情,令她迷醉……
写完作业,她照旧复习了一遍今天课堂上老师说的内容,初中的知识不比小学,渐渐有些复杂了,但是对她而言,却仍旧手到擒来,名列前茅的成绩大概是她现在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情了。
屋外静悄悄的,她似乎没有听见母亲回来的脚步,她锁好房门,带着美好的少女情节又读了一遍赵清明给她的信,才心安理得的慢慢入梦了。
半夜,她感到呼吸困难,胸口传来沉重的压迫感,睁开迷蒙的双眼,她这才发现一个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她当即吓的六神无主,大喊着妈妈救命,但是无边的夜色依旧寂静如水。
她不顾一切的挣扎,她不顾一切的哭闹,却依旧敌不过陌生又丑陋的男人的力气。
男人显得很急切,胡乱脱了她的裤子便硬顶了进去,顿时,身体犹如被利刃劈开一般,剧烈的疼痛向她袭来,男人按住她胡乱舞动的双手,不顾一切的占有她,蹂躏她,湿润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血腥味,粗壮的硬物仿佛永无止境的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黑暗中的男人一边骂骂咧咧的说她母亲欠他的钱,一边掐捏着她尚未发育的胸部用男人特有的凶器狠狠抽插的她稚嫩的下体。
起初,她还哭闹,甚至用牙齿去攻击这个男人,但是渐渐的,她被各种各样的疼痛折磨的失去了体力,只剩下承受,承受这个丑陋的男人给她的一切,带着腥味的体液还有她失去的处女的鲜血……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清晨,浑身充满了青紫的印记,还有她根本无法合拢的双腿,床单上粘着腥臭的精液和她那一滩干涸的鲜血。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原本被她小心翼翼收好的那封情书如今已经落在地上被踩了几个脚印,这才悲从中来,嘤嘤的哭泣起来,泪水恣意流淌,她慢慢的扯下床单,拿出家里硕大的澡盆,开始清洗她的逝去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