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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微弱的呼声从床边传来:“哥哥, 我没事。”
  祁直吁了一口气, “你在那别动, 我过去找你。”
  手机似乎自动关机了, 怎么也开不了机,他有些纳闷, 不得不扶着墙, 依着看过的房型图往床边走。
  直到膝盖触碰到柔软的床垫,祁直伸手探了探:“课课, 你开下手机。”
  “哥哥。”
  她的声音离他很近,半丝光线也无。
  祁直坐在床沿边,道:“你在这待着别动,我去打个电话, 嗯?”
  正欲起身, 胳膊被她拉住,祁直毫无防备下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就往前倒了下去。
  祁直忙用手腕撑住防止倒下压着她。
  黑暗里,二人贴在一起, 呼吸相闻,静静地互相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以及心跳。
  砰砰——
  一双手臂搂了上来圈住了他的脖子,祁直颈背一僵,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
  在此情景之下,脐下三,寸隐有抬头趋势。
  祁直暗自头疼,他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咬牙道:“课课别闹,我去看看电…”
  头顶的床头灯仿佛感应到召唤,应声而亮,昏黄的灯光将洁白的床单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
  有电就好。
  “我先出去。”灯光再昏暗看久了也有些刺痛,祁直低下头试图避开直射。
  这一低头,他的眼神几乎再也不能挪开,身下的美景一处不落尽收眼底,他的喉结也随之不自觉滚动了下。
  她身上的黑色毛衣微微有些紧,勾勒出她姣好的月凶型。
  胳膊还搭在他的肩上,这一动,使得宽松的领口泄露出一大片春,光,蕾丝肩带将落未落挂在一侧肩上,
  衬得微陷的肩窝像是上好的和田玉做成的酒盅,让人忍不住想去舔舐,尝尝里面是何等醉人的酒。
  骨肉匀亭,再往下,颤颤巍巍的一处,有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两只水蜜,桃,引诱人去采摘。
  祁直的呼吸彻底乱了,偏偏身下的傻姑娘还浑然不觉。他用所剩无多的自制力操控着自己起来,而后转过身,说:“你的头发还没干透,我...去卫生间。”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而很快,一具温热的身体覆了上来。
  林声久跪坐在床上,从背后拥住他,软声道:“想亲亲。”
  柔软富有弹性的那处,同结实的肌肉紧紧相贴,刚柔并济,恰到好处。
  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她又喊了一声:“小直哥哥。”
  3,2,1——
  这四个字瞬间点燃了一把火,将祁直脑内紧绷的一根弦烧的一干二净。
  自制力不堪一击,祁直转过来,准确捕捉到她的唇,欺身吻了上去。
  吻势又凶又猛,林声久耐不住喘不上气,急得用脚丫子蹬他。
  祁直闭着眼正勾着她的小舌,耳尖一动,大手扣住了她的双腿,嘴上用力一吸,林声久顿时动弹不得,只得乖乖承受他的欺负。
  舌尖细细描绘着唇瓣,又甜又软,怎么也亲不够。
  腹下火热难耐,祁直恋恋不舍松开樱唇,舌头轻舔她濡湿的唇瓣,而后直起身,解开衬衫上端两颗纽扣。
  她双颊微红,衣衫凌乱,睫毛像振翅的蝴蝶一般不停地打着颤,细腻的脖,颈上残有几处亮晶晶的痕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还亲吗?”他哑着嗓子问。
  她小声抱怨:“你慢点,喘不上气。”
  “好,我们换个姿,势亲,好不好?”他附在她耳畔,低声诱哄道,“课课...”
  得到肯定的答复,祁直将娇小的她抱在怀里,像刚刚她拥住他那般从背后抱住她,偏过头去啄她的耳垂。
  “痒。”她笑得乱颤。
  他的手掌从毛衣下方钻了进去,越过阻隔,准确拢住一侧柔,软,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林声久轻轻地哼,祁直听得意动,用牙齿叼住她毛衣领口往下一拉,这个角度,能清楚看到里面交,缠的指与肉,绵白从指缝溢出,
  软得不可思议,也让他忍不住...红了眼。
  祁直把她抱起平放回床,上,将碍眼的黑色毛衣从下至上推了上去,内,衣也如法炮制。
  人们常常说阳山的水蜜,桃饱满多汁,他也想知道眼前的水蜜,桃是否如想象中那样甜。
  “祁...呃...直。”
  “叫我什么?”嘴唇据顶端还有几厘米的位置,他停了下来,轻轻吹气。
  “痒啊,哥哥,小直哥哥...”林声久忙求饶。
  无异于火上浇油,双手拢起软,腻,他轻舔一端,水水润润,果然很甜,另一边也舍不得忽视。
  埋首其中,情难自禁,不可自拔。
  啃,咬间,牙齿难免刮到,一阵酥麻的同时也带来微微痛意。
  “疼...”她轻轻地叫。
  祁直松开被磨得红硬的两端,爱怜地重新吻上她的唇畔,一只手仍舍不得放开那方圆,润,另一只手则将灼,热释放了出来,抵在门口,蓄势待发。
  “可以吗?课课...”
  唇舌继续勾,缠,林声久呜咽不已,说不出话来。
  “宝宝,我会轻一点的。”祁直用力一,挺,粗粝研磨过柔软,以柔克刚,尽数吞下。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此刻,花瓣正有节奏的小幅度颤动着,一如两人。
  叮叮叮——
  祁直睁开眼,眸色沉沉,还没从那场酣畅淋漓的——
  梦?是梦?
  祁直自我厌弃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出了些小意外,他侧耳听着里间的动静,林声久似乎还没醒。
  他起身抓紧时间进了浴室,换下弄脏的衣裤。
  温热的水流浇下来,浑浑噩噩的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昨晚,因为那两个醉汉导致林声久受惊,作为补偿,酒店经理给她定的房间升级为豪华套房。
  套房一主一客两间卧室,见她仍惊疑不定,祁直就留了下来,睡在客房里。
  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堵墙一扇门,他竟然还做了这样的梦。
  祁直拍了拍自己的脸,现在,立刻,马上,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一刻也不能多待了。
  谁知道还会做什么样的梦?
  洗完澡后,他擦干头发换好衣服,轻扣卧室的门。
  “课课,你醒了吗?”
  她声音清亮:“门没锁,进来吧。”
  祁直站在门口,想到了那个旖旎的梦,握着门把的手,怎么也摁不下去。
  第63章 过分吗
  闹钟一响她就醒了, 林声久闭着眼把枕头底下的手机关了机, 门没关紧, 迷迷蒙蒙间,似乎听到隔壁浴室传来微弱的水流声, 同昨晚一样, 带给她莫名的安心。
  因为他在。
  北方天气干燥, 睡了一夜后,嗓子有些刺痛, 一张口简直要撕裂。
  她翻身爬起来喝了杯水润了润喉咙, 索性也顺便在主卧卫生间完成洗漱。
  完成这一切, 林声久又钻回被窝。
  她本来就有睡懒觉的习惯, 昨晚又因为换房间折腾了半天,虽然大部分工作都有祁直代劳, 可是跑上跑下小腿有点酸疼, 贪懒一会儿她觉得并不过分。
  正无聊地摁着遥控器换台,就听到了祁直的敲门声。
  “门没锁, 进来吧。”
  她低透检视自己,睡衣穿着整齐,没有任何不妥帖的地方。
  祁直推开门,没有往前走, 双手抱臂倚在门框上, 问:“下楼吃早餐吗?还是想去外面吃?”
  “你杵在那干什么呀?”她半倚在靠枕上,要歪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很费劲。
  “起床, 吃早餐,我就不进去了。”他不自然地后退半步,转身要走。
  “过来!”喉咙有些发疼,这两个字差点把她喊破音,看到祁直脚步未动,她觑着间隙咕咚又喝了半杯水,才哑着嗓子问:“我是妖魔鬼怪吗?干嘛躲我?进来进来!”
  她从床头拿起杯子喝水的时候,露出的粉格长袖让祁直放下心来。
  昨晚的梦让他“心悸”又心惊,然而这一眼,又让他想到梦里紧密依偎的胴体,轻缓有力的撞击。
  帝都的天气实在太干了——
  他舔了舔发干的双唇,不敢同她对视,道:“水凉了就别喝了,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
  林声久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甜的蜂蜜水从喉咙里缓缓流下,嗓子被润得也没有那么疼了。
  还剩半杯,她递给祁直:“你也喝点吧,我听你嗓子也哑了,疼吗?”
  这可不是因为天气干哑的。
  “我不疼,你喝吧,慢一点别呛着。”
  “就喝一点,润润嗓子,给。”林声久掀开被子,跪坐在床边。
  看着她恳切的目光,祁直矮身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