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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历史 > 农女重生之丞相夫人 > 第658节
  赵介也伸展了下拳脚,还真是的。
  “要不咱们试试?”萧真挑畔的看着他们。
  “来就来,谁怕谁啊?”
  韩子然在旁忍俊不禁:“我说你们,在这里动手,也不怕惹人笑话,外人还以为你们三个老家伙在打架呢。”
  三人正说笑着,就听得不远处一道杀猪似的声音响起,望去,竟是韩彭在同人打架,那杀猪叫就是被韩彭打的人叫出来的。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那男子约三十左右,一身锦衣,就是面貌猥琐,他哪怕被打,一双贼不溜丢的眼晴还朝着谢氏身上瞄。
  谢氏气得脸色铁青。
  这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瞧瞧彭儿,关键时刻还是很有男子气概的。”萧真看那男子被打的逃走,笑弯了腰:“不过打的还是不够狠。”
  “这种男人,等会估计还会带人来找回面子。”吴印很有经验的说。
  “已经来了。”赵介指了指前面。
  果然,就看到那男人带着十来个家丁朝这边走来,那几个家丁还抄着家伙。
  谢氏见状,心中着急,一家人出来踏青也就只带了二三个下人,还是丫头,起不了什么作用,哪会想到惹出这种事来。
  韩彭心里也一沉,朝着后面的萧真几人喊道:“叔公,叔婆们,快躲到我身后来。”
  “来了,来了。”萧真率先跑了过来,看着那些拿着木棍的家丁惊叹:“天哪。”真的好久没有这么热血的感觉了。
  韩彭以为叔婆是怕了,赶紧道:“叔婆别担心,一切有我。”
  “彭儿啊,你行吗?”一直在后面专心晒着太阳喝着茶的韩家大哥问自个孙子:“不行就别逞强,让你吴叔公或是赵叔公上,哪怕让叔婆去解决也可以。”
  韩彭以为自个听错了:“爷爷,您说啥?”
  “都怪我,都怪我。”谢氏急的哭了。
  萧真拍了拍谢氏的肩膀,慈爱的道:“不是你的错,每次吃饭时看到这么漂亮的侄孙媳妇,叔婆饭都能吃二碗呢。”
  突然被叔婆称赞,谢氏一时忘了哭,可现不是称赞的时候啊。
  就在他们说这几句话时,吴印和赵介已经拦在那些家丁面前,两三下直接把他们打扒在了地上,至于那猥琐的男人,更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站起来都费劲,估计得在床上躺个半年才行。
  除了看傻了的韩彭和谢氏,其余的人都若无其事的喝着茶赏着春景。
  一柱香之后,忙完铺子的韩秋,宁月,韩少顷来找他们时,韩彭和谢氏正围在吴印和赵介身边崔着他们讲年轻时的故事呢。
  五天之后,老头老婆子们朝着吴越发出,去过属于他们自由的日子。
  春天,真的很美。《全书完》
  第1048章 姒墨的番外1
  萧华大将军,也就是萧真深夜被传进宫时,以为皇帝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找她,结果才进了正阳门,厚重的宫门突然间关上,无数的御林军从周围跑出来将她包围。
  没上战场,萧真自然也没有穿盔甲,一身深色的常服,腰带宽松的系着,宽袖垂荡,身形不像一般男子那般伟岸,又比女子要挺拔几分,在一个个人高马大的御林军包围中,她的存在实在不起眼,可被万剑所指,又变得醒目万分。
  “你们做什么?”萧真敛眸看着这些皇帝的专属御林军。
  “萧大将军,我等奉皇命杀你。”御林军首领冷声道。
  “杀我?为什么?”萧真不解,傍晚她从宫里出来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皇帝就要杀她了?
  “为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天下人也明白,你挟天子以令诸候,皇上如今已经十六了,你也不还政于帝,居心何在?”
  “胡说什么?我要去见皇上。”萧真朝着皇帝正宫走去,然而她每走一步,御林军手中的剑便离她近一分,直到进无可进。
  “杀。”御林军首领一喊,瞬间数把剑直指向了萧真。
  若要冲出重围,必然血流成河,萧真不愿,她守了这个皇宫多年,守了那个少年多年,这些御林军虽不是她亲自培养的,但也是少年帝王辛苦训练起来的,她若伤了他们一分便是少了一分帮他的助力。
  萧真避着,可她越避,御林军的招式就越狠,避无可避时,她也只得出内力,也仅仅是把他们推开。
  不一会功夫,她已周身狼狈,袖子更是被刀剑划破。
  她有一身的功夫,身于战场堪比修罗,只是对面这些御林军,她实在无法有杀心。
  “我要见皇上,我不信皇上会这么对我。”萧真吼道,但没有人听她的话。
  “姒墨,你出来。”萧真用内力发声,声音传遍整个皇宫,她知道他能听到,她也不信他要杀她。
  直到喊的气喘吁吁,皇帝也没有走出来。
  知道自己若不动真格是不会见到皇帝了,萧真不再手下留情,因是进宫无法带兵器,她的‘一把剑’并没有拿来,一把夺过御林军的剑,内力从手腕挥出透过剑直逼向周围的士兵。
  一时血流成河,数十人瞬间毙命。
  萧真没有释放杀气,在她无比珍惜的地方,流一丁点血她都觉得心疼,但这个时候,她必须见到姒墨。
  轻功一提来到了内宫的大门前,抬头看着这三四丈高大的宫门,还有身后直逼向她的数百名的御林军,萧真闭眸,手掌发力,朱漆大门瞬间被缓缓推开。
  箭,无数的箭透过厚重的宫门朝她射来,密密麻麻,毫无缝隙。
  萧真对这些箭视若无睹,只是看着箭与御林军后面站着的那一抹明黄,少年修长挺拔的身子站得笔直也僵硬,宛若削成的精致面庞即紧张又惊恐的看着她。
  他怕她?萧真愣住,他从来不知道他怕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她心大没有察觉,还是他掩藏得太好。
  好深沉的一双黑眸,深沉到哪怕他如此惊恐的看着她,她依然无法看透他此刻心中所想。
  他恨她,黑眸中毫不掩饰流露出对她的恨。
  就这么直击着萧真的心灵。
  那些箭没有伤到萧真半身,箭到她一指之距时纷纷被她的内力折落。
  她一步一步走近那道明黄,箭来挡箭,人来杀人,不一会,满地的箭,满地的剑,满地的鲜血,她踏着血印一步一步走近他。
  少年僵硬的身子被逼的后退,直到抵到身后的宫墙。
  萧真感觉得到这个由她一手养成的少年在害怕的发抖,但仍有种誓死如归的气势。
  “为什么?”萧真问他,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朕讨厌你,朕厌恶你,朕那么的相信你,可你竟然只想控制朕,控制朕的江山。朕宁可死,也不会如你愿。”姒墨瞪大眼晴朝她吼,双手攥得死死的。
  萧真张开嘴想为自己辩解,一张嘴血丝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缓缓低头看着那把没入了她胸膛的匕首,不偏不倚正中她的心脏位置,剑柄上是少年颤抖的双手。
  她再缓缓抬头,望进少年皇帝得意的黑眸中,他眼中的快乐看得她心慢慢痛了起来,原来他这么希望她死,可看他快乐,她的嘴角却又随着少年的快乐而微微上扬,他开心,她也跟着开心。
  “你笑什么?”这个男人脸上诡异的笑容让少年快乐的神情染上了一丝阴霾,为什么他还不死?他明明刺进了他的心脏位置。
  “姒墨,我的墨儿,”萧真一手轻抚上少年线条清明精致的轮廓,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六年前在战场上的第一眼,我就跟自己说,我一定要成为你的贴身影卫,守护着你长大,看着你成为一代明君,开创大汉盛世,可没想到我守护了你长大,却看不到未来的盛世了。”
  姒墨抿紧唇,目光戒备没有丝毫放松,只要这个男人不死,就依然对他有威胁:“放心,我一定会成为一代明君,开创前所未有的大汉盛世,你可以去死了。”
  “墨儿,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
  姒墨一愣,随即面色铁青,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气得全身颤抖:“你,你,你竟敢对朕......”他竟然敢如此侮辱他,姒墨眼底的杀气陡锐。
  萧真还想再说什么,身子猛的一震,数把战戟狠狠的戳进了她的身后,她依然睁大眼晴看着似墨,嘴唇一张一合,已没有声音:“如你所愿,好好照顾自己。”缓缓磕上双眼。
  士兵收回了战戟,姒墨猛的推开这个男人搭在自己的肩上的手,看着他倒在地上发出了重响,看到他毫无生气的模样真是太解恨了,可想到他竟然临死了还敢侮辱自己,愤怒的对着周围的士兵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拖出去脱光了曝尸。”
  士兵们都愣了下,其中一名士兵道:“皇上,大将军毕竟立下了很多军功,这曝尸......”看到皇帝阴蛰的脸,士兵不敢再说下去,本想拉起大将军的双腿拖出去,一咬牙,还是抱起了大将军,可在抱起的瞬间,士兵感到惊讶,威武的大将军为何会这般轻,甚至他还觉得娇小。
  “都出去,都出去。”姒墨朝着众人吼道,直到所有人退出,诺大的宫殿只剩下他一个,他站直了身子,看着身后属于帝王的宝座,那个男人终于死了,掌握着他的男人终于死了,从此,他不再受他的挟制。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发现所有的军士只听他的命令,老百姓心中只知道他萧华,甚至群臣也只听他的号令。
  明明他才是皇帝,明明他才是天下之主。
  他害怕,他恐惧,他怕他哪一天夺了他皇帝之位,所以他暗暗培养御林军,就是为了杀她。
  因为激动,姒墨的双手始终在颤抖。
  “皇,皇上。”一名士兵跑了进来,那神情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人恐怖的事般。
  “什么事?”
  “大将军他,她......”
  “她复活了?”皇帝害怕的险些跳起来。
  士兵愣了下摇摇头:“不不是,您去看看吧。”
  皇帝狐疑的看了士兵一眼,大步踏了出去。
  烈日当头,酷暑难挡。
  不远处,大将军的尸身被随意的丢着,外杉和冠已脱下,一头乌黑的长发乱七八糟的散在地上。
  姒墨疾步的脚步慢了下来,十步之外,他看着那个躺在烈日之下曝晒的大将军,大将军的脸他看了六年,就是一张平凡普通人的脸,但他的脖子秀长,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很好看,还有玲珑的锁骨,呵,大将军肌肤原来这般白。
  姒墨的目光定刻在大将军上身绑着的白色绑带上,绑带绑的很紧,可再紧也依然无法掩饰它属于女性的特征。
  一步一步走近,每一步都有些,有些眩晕。
  第1049章 姒墨的番外2
  “她,她是谁?”姒墨问周围一直低着头的士兵。
  没有人回答他。
  “说啊,她是谁?这个女人是谁?”
  “是大将军。”
  “不可能。”姒墨拒绝相信。大将军是个女人?不可能,他转身要走,可目光竟死死的定在那尸身的肩胛上,那里有个箭伤,是六年前他们刚认识时他为他挡的箭,他还记得他叫御医来替他医治时,他死活不肯,说什么是小伤,明明都快流血死了。
  还有那腹部的刀伤,虽痊愈了,但明显痊愈的不好,那伤口丑陋的就像条蜈蚣似的,那是瑞王之乱,她为他冲锋陷陈时被瑞王砍伤的。她的身上有各种各样的伤,雪白的肌肤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姒墨走到了大将军的身边,低头冷冷的看着这个骗了他六年的女人:“这不可能,不可能。”一个女人想攥他的位?一个女人想掌控她?一个女人想功高盖主?这当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