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好不容易要睡着,感觉着背后一阵暖意袭上。
那欣长的身材缓缓地到她身后,正好包裹住她柔软的身材。
戚畅心一荡,在漆黑的,伸手看不清五指的空间里,她一双清明的杏眸缓缓地睁开。
看不清脸上动荡的表情,数不清混乱的呼吸。
只是一不属于自己的臂弯缓缓地压在自己温热的腰上,因着太突然所以睡衣都没带,她穿的还是外婆的睡衣,外婆最性感,最单薄的睡衣。
本来两个人在被子里谁也看不见谁,她尽量让自己放松,哪怕是他的腿毛有一下没一下的扎着她柔软的肌肤。
可是现在……
她怎么忽略?
他趁她睡着的时候缓缓地靠近,将她勾到他的怀里。
她的背后,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滚烫的温度。
她的背后甚至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大手缓缓地离开小腹,然后往上,戚畅终于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烦闷。
“别动。”一开口,嗓子竟然是哑的。
可见她已经忍了多久。
“原来你没睡。”后面狡猾的一声,然后他更往她身上贴了贴,脸抬起来压在她的侧脸。
“离我远点,信不信我对你动粗?”戚畅压低着声音说。
“动粗?怎么动?你确定你是我对手?”
戚畅……
她决定明天去报个培训班,学跆拳道。
“而且你现在的情况,我最多不也就是过过手,瘾。”性感的手指却没离开。
戚畅用力吸了一口起,闭着眼睛用自己的指甲抓着他的手,这时候突然生气自己怎么不喜欢留长指甲,不然就能挠死他了。
“傅赫你过分了,快放开。”戚畅用力说。
谁知道最后……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压在身下了,被他强行堵住了嘴。
“把嘴巴打开,让我尝一尝。”他说,两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蛋。
戚畅瞪他,漆黑的空间里,她竟然还能看到他那狡黠的黑眸。
“你感冒了,我才不要被你传染,我——”
趁虚而入。
唇齿间的纠缠,某人像是越挫越勇,那么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女人身上,真的是很容易就能霸占。
而且这里没有烟灰缸,不过有个台灯。
所以戚畅开始举着手臂摸那个台灯。
他额头上的伤还没好,不过她也没别的办法了。
只是细长的手指还不等摸到台灯就被一只大手给抓住。
“小野猫,还真想谋杀亲夫啊?”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一边舔她的耳朵。
女人的耳蜗似乎都很敏感,戚畅觉得自己快疯掉,心痒的厉害,两只手又被他捏着困住。
“你差不多就得了,又不能做。”戚畅着急的跟他说。
那个曾经扬言不会碰她的男人食言了。
他笑,然后继续惹她,甚至还发坏的把床头柜上的台灯给打开。
灯一亮,戚畅立即用力闭上眼,被光刺的眼疼。
她一转头,但是红了的脸颊却立即映入他深邃的黑眸里。
美的让他眩晕。
“宝贝,你真美,我好想咬死你。”
戚畅听着哭笑不得,笑了,又像是要哭。
他却在她的脖子上用力的啃,两只手与她的十指纠缠着,紧紧地。
“你不是说不稀罕吗?”她问。
“那是过去,现在我稀罕的要紧。”他说,然后又堵住她的小嘴。
她的唇瓣一动,他就忍不住想吃。
戚畅被他亲的难受,一双手开始挣扎,他也终于放开她,戚畅转而就搂住他的脖子然后一个大力翻到他身上。
果然,这家伙已经有反应了。
戚畅尴尬的要紧,却还是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两声,然后伸手往下:既然傅总稀罕的要紧,那我们做吧。
傅赫……
“就当是处女血了,也免得你到时候难过自己不是我第一个男人,这样我们就算第一次好了。”戚畅挑挑眉。
手腕一下子被抓住,她轻易松开他的四角裤,然后抬眸看着他冷着的脸,还有那冷鸷的眸光。
“你不是稀罕的要紧吗?”
“戚畅,别总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戚畅……
目的达成,她翻身下去,然后又规规矩矩的躺在旁边不理他。
傅赫躺在那里,转头看着她已经靠边不由的拧眉,感觉自己又被她给算计了。
明知道她不是认真的。
“你靠近一点。”
戚畅刚伸手关了台灯就听到那一声。
不理他,闭眼,即使在被窝里也固执的双手抱着手臂,似是保持一种高冷的姿态。
他感觉着两人之间的空隙:三。
戚畅……
二。
……
“一!”
“啊。”不带气场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身,然后强硬的把她勾到自己的身边,气的她跳起上半身要跟他争吵,却是被用力搂在了怀里。
这下好了,她面对着他,躺在他的臂弯里,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
戚畅觉得今晚她肯定不用睡了。
这祖孙俩不会是合起火来玩她吧?
非要让他们睡一张床,还非要让她穿这件睡裙,然后现在——
她被强摁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他的腿缠着她的:别乱动,否则我真的不介意把你大姨妈当你第一次流的。
戚畅不动,只是呼吸几次不稳。
只是凌晨五六点的时候,两个人相拥着入睡着。
女孩细腻有弹性的脸蛋在男人小麦色的胸膛上贴着。
两个人相拥着,虽然不是很紧,却又好似不是别人能轻易分开。
戚畅本来以为自己肯定没办法入睡了,他的腿毛好长,好硬。
可是后来竟然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不同于女人的睫毛那么柔软,男人的睫毛是细长的,但是硬一些,但是当他缓缓地掀开那双长睫,敏锐的鹰眸立即垂下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女人。
她到底是睡熟了,在他怀里毫无防备的……
她不知道,他现在要是想要给她做检查,简直是太容易的事情。
后来被窝里凉了好几次,但是再后来他又在她身边。
似是感觉到有温热的胸膛可以依靠,她立即就贴了上去,还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傅赫不动,任由她那么贴着自己,一双眸子就那么冷清的望着她。
早上她醒的早,爬起来就逃了。
早饭的时候祖孙俩就找不到她,一打电话才知道她去酒店了。
傅赫也不生气,只是坐在餐厅里陪着外婆吃饭。
外婆望着外面阴冷的天气嘟囔:今天可能还会下雪,那丫头也不知道穿得多不多。
傅赫便往外看了一眼,然后静静地喝粥。
外婆看了他一眼:别人都道是你妈才是阻止你们办婚礼的人,你可不要告诉外婆,实际上就是那样。
傅赫看了外婆一眼,外婆是个很聪明很理智的人,这些年傅赫很少看到外婆会很偏激的举动,除了到处去旅行。
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多说,就只是吃饭。
“昨晚有没有发生点什么?”然后外婆一脸坏笑的抻着脑袋问。
傅赫只好一本正经的说:她这几天来大姨妈。
……